校园我董 | “办教育没有回报 但我愿意” 彭友才乐当安新领头羊




他是学校里的“大鬼头”,带领着一群董事与校友完成一个又一个的新计划与点子。
比如学校角落里的阅读园地,由他亲自设计画画及布置;学校后方的菜园,是他和一群董事每天来报到及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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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把学校当成第二个家,每天清晨6时到学校;傍晚6时才会离开,一星期7天都是如此。
也是在他的带领下,学校的董事与校友都具有凝聚力,愿意不计回报地一起为学校付出。
今期《校园我“董”》来到安邦新村华小(安新华小),听听该校董事长彭友才谈谈他与该校多年来的故事。
跟着前辈服务母校
彭友才不只是安新华小的董事长,他也是该校1964年的毕业生;后加入校友会并曾担任校友会主席多年,再进入董事部。
他说,他是在前辈的影响下,开始参与地方上及教育工作。后来,加入成立已有好几年的校友会,并一起协助母校的发展。

“早期,这些前辈和长辈说,年轻人不要只是算钱、打球,来为教育帮帮忙。所以,那时起就开始参与他们的工作,哪里有学校需要帮忙,或是董联会、董总要帮忙的,我们都过去。”
“校友会则于1969年已成立,我直到1970年才进来,开始参与活动,在母校需要我们的协助下,以校友会的名义协助母校。”

感谢先贤将钱投在教育上
彭友才说,我们应该感谢先贤的奉献,初到这个国家愿意将钱投在教育上,从成立私塾开始做起。一直以来,前辈自力更生将华校发展至现在的局面,也为我国的华文教育奠定了基石;而身为后辈的更应该传承这份精神,永远不忘先辈办教育的初心。

他说,我国华裔在办教育方面总是依靠自己,而在他的观念中,站出来的人更要勇敢提出要做的计划。只要敢提出、敢往前冲,即使办不成也不是自己的责任,而是整个群体的责任。
“只要每个人都出一点钱,(提出的计划)一定能办得成。如果办不成,是整个学校、整个村或地方华裔都有责任。”
谨记延续先贤精神
他补充,当一个人决定了要办教育,要记得需延续先贤的精神,并且必须知道自己的付出是没有回报的。
“你只有抱着感恩心态,不忘初心,才能办教育。”
他开玩笑地说,这是一种“中毒”的工作,没有任何好处且没有“进”、只有“出”。
他以前是被前辈拉进了教育工作,而现在他也“陷害”年轻一代,让他们“中毒”般,在做得兴起时就会忘我地为教育出钱出力。
董事校友自掏腰包效力
安新华小也是幸运的一所学校,除了董事长彭友才作为“领头羊”之外,还有一群愿意为学校付出的董事及校友。
“大部分是基于兴趣和情意结,所以才会自掏腰包为母校效力,也借此打发时间。”
“当然,我们学校也与其他学校的情况不同,很多董事和校友都是来自新村,住在学校附近,平时得空就能到学校帮帮忙。”

校园环境“内有乾坤”
安新华小因地理位置位于高处,一进到校内先看到有盖篮球场;走上楼梯后会来到该校最早期的A座与B座教学楼,继续走进去才会来到公共活动区域。还有,该校刚启用的灯塔图书馆;最后来学校后方的菜园。

这一层层“内有乾坤”的校园环境,且每一处都能让人感到眼前一亮又一亮。这些都离不开彭友才及其他董事与校友的用心付出。

彭友才介绍该校时指出,学校的校地共3.3英亩大,位于安邦新村的最高点,也是一个小山丘;过去是因采矿事业所形成。据说,毗邻的九皇爷庙则是锡矿的中心,周边则都是矿湖。
“位于大街的安邦华小是第一所华校,但初期为私塾或私立学校;后来因学生人数多而由先贤发动在这里建学校。学校于1950年筹办,1952年正式开课,到了1970年,学校交还给政府,并获批拨款,不到1年建了现在的A座及B座课室。董事部后来也筹建另一座6层楼高的行政楼。”
成立学前班 特殊班 共学堂
至于彭友才接任为董事长后,董事部也陆续为学校无论是行政、软硬体上继续提升。该校原任校长蔡慧贞掌校后,董事部更是与她在教育理念及想法上“一击即中”,这些年成立了学前班、特殊班及共学堂。

“共学堂其实就是安亲班,刚刚开始了不到4个月。学生可在放学后在校吃饭、休息、冲凉及做功课,接着参与语言课,方便上班族家长在放工后,才接孩子回家。”

积极推动各项学习计划
另外,该校也在大马社会企业家基金的配合下,陆续推出灯塔图书馆计划、小厨房计划、培育微藻实验计划等。

彭友才表示,学校要推动各项事项,有赖于校方与董事部的配合,而蔡慧贞在这方面与他们配合良好,以致该校在这4年成功推动了多个项目,也为该校学生打造了更好的教育环境。

“校长刚来到学校时,我就感受到她有着办学的抱负,而她也将自己过去的经验都倾注在学校,提出一个个很好的计划。”
与校长办学理念不谋而合
比如,他认为,教育应该是有教无类,也相信这是先贤当初发展华教的精神。该校也坚持这个理念,在收取学生中不会偏袒或选择孩子,任何只要符合条件的学生都欢迎进入该校。
他表示,他与校长在这方面更是不谋而合,因而在后者掌校的4年来推动了多项决策;其中包括成立学前班及特殊班,为所有孩子平等提供受教育的机会。

“安邦这一带没有特殊班,最近的要去到10多公里以外的吉隆坡三育华小或沙登公民华小,还有14哩一个很偏僻的马来小学,要过去也是不容易。”
“我是第一个提出申请特殊班,而这个想法我也提了很多年,但之前多任校长在各项因素及技术上的考量下,这个计划迟迟没能推进。”

他强调,从不认为“特殊”是一个贬义词,这些特殊孩子各有自己的过人之处及擅长之事,但考虑到可能对家长来说较为敏感,因而将特殊班命名为“融合教育”。
该校的“融合教育”计划在4年内一步一脚印成立起来,而让他感到骄傲的是,该计划成立初期仅有区区6名学生;来到今年一共有超过60名学生报读。
他透露,蔡慧贞在较早前已荣休,无论如何,他也期待该校的新校长的到来,届时可能与董事部有着新火花,带来更多他们未曾想过的好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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