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兆章·68岁·吉隆坡人·退休人士
我天生视障,亲生父母当时无法接受我是视障者,就在我很小的时候交给养父养母领养和照顾。不过,养父养母在我孩童时期先后离世,而比我年长20年的养姐、姐夫的家人都很疼我,让我接受盲人的特殊教育,送我到槟城圣尼古拉盲人之家学习生活技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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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视力,我们视障者只能用其他感官来和外界沟通。由于双眼看不见,我们很多时候都必须依靠听觉、嗅觉、触觉来分辨物品,儿时的导师曾带过我们触摸潜水艇,就连棺材店的棺材都摸过,至少让我们从小就知道这些东西长成什么形状。
我二十多岁和同样视障的太太结婚,育有一男一女。儿子的视力没有问题,但女儿出生时出现视障,我和太太积极送她就医和治疗,庆幸女儿长大过程中的视力改善很多,如今还考取了驾照,可开车出行。
我的智能手机就是我的双眼,能够通过很多手机应用程式辅助我的生活,跨越各种障碍,做自己喜欢的事。我可以用手机拍照、让人工智能系统以语音方式告诉我前方有什么东西及什么颜色;我能够听键盘声响来打字回复信息,与朋友线上沟通。
我喜欢旅游,曾和一班视障朋友一起出国旅行,访过越南、中国及土耳其等国,享受旅游带来的乐趣。
年轻至中年时期,我活跃于盲人协会,帮助其他有需要援助的盲人。我以前也做过书店销售员、接线员、行政经理及执行董事,以自己的能力来养家糊口。现今我已卸下盲人团体的各种职位,退位让贤给年轻人接手。
现在的我,如果遇到身边有视障者的朋友,我都会鼓励他们带视障者到最邻近的视障者相关协会团体,接受正确的教育和生活技能。
很多人以为视障者总会沉浸在乌云世界,心情忧郁,但其实我们这个群体的人和平常人一样,都经常出门找美食、和朋友逛街聊天,生活一样很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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