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打靈再也3日訊)詩人學者辛金順認為,地誌書寫強調的是主體性及經驗,其意義在於所有書寫都是生命的記錄,記錄著一種時代的聲音及身分歸屬的認同。
由馬大中文系、駐馬臺北經濟文化辦事處與星洲日報聯辦的文學講座“文學造社:地誌的書寫歷程和思考”,今早在馬大中文系會議廳舉行。出席者包括駐馬來西亞臺北經濟文化辦事處文化組組長柯慧貞、詩人作家李宗舜、馬華作家方路、馬大中文系高級講師蔡曉玲博士及高級講師郭紫薇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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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本屆花蹤新詩首獎得主的辛金順透露,他這一生人各有一半的時間在馬來西亞及臺灣生活,臺灣也可說是他的第二個家,對於兩地的一切熟悉度及瞭解,都是一樣的,尤其他也親身經歷及瞭解到馬來西亞及臺灣的歷史與文學的演變。
他透露,自己書寫有關臺灣的地誌,是他在到訪金門、臺南、高雄、嘉義東石等地方時,當下的一種體感、感受及他所認知的事物,他以臺南為例,指臺南不僅是一座古城,更是臺灣最早發展及“本土化”的地方,其歷史演變也與其他地方不一樣。
居住臺南5年挖掘歷史
他說,自己在臺南住了5年時間,具有悲歡喜樂及不捨的情感,因此他通過聽覺、視覺、味覺、感覺及觸覺來敘寫臺南時光的變遷,同時也通過歷史文獻去召喚及挖掘出過去的時間,從而產生意義。
他表示,地誌書寫本身具備記憶媒介,能夠建構出集體記憶,而儲存、傳播及暗示就是建構集體記憶的3種媒介,通過這個方法去抒寫、創造或編制文學,能夠把個人的精神生命感及地方連接,將個人回憶、歷史與地方做結合,從而構建出感性創造,產生一種意義及影響;當讀者閱讀相關作品時,遇上同鄉或有相同感受者,就會產生一種集體記憶的感受,召喚出共同的感情,或影響及感染到他人對該地方產生興趣,產生影響的效用。
文學具備記錄傳播等功能
辛金順也詳細講述從南洋到馬來西亞及臺灣的地誌書寫,並舉出多個例子,同時也講述從無國籍到有國籍之間的馬來西亞詩寫。
“當問起大家,國家是什麼?其實很多人都不清楚,因為絕大部分人都不曾去過馬來西亞的每一個州屬,根本無法想象其他州屬、小鎮的情況。大家對於不同地方的認知,都是通過新聞報道、歷史教科書、電視影像、博物館、文學等方式來召喚國家集體意識的認知。”
他表示,地方、家園及國家是不一樣的,很多小鎮是華人最早開荒拓土的地方,慢慢受到時代的變化而沒落,周圍的寫作人為了記錄及保留下歷史,讓後代得以瞭解情況,就通過碎片式的記憶來書寫文學。
他說,文學本身是一個具備記錄、編碼、傳播及再創造的功能,他所書寫的《拼貼:馬來西亞》詩集,是講述他在馬來西亞走過、生活過的30個小鎮的故事、歷史、人物、政治動態等,他也通過家庭、故鄉、童年、朋友等來貫穿2000多字的長詩。他通過這樣的書寫方式,創作出不一樣的馬來西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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