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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铺

1月前
5月前
思及小城,总是诗情画意。小地方的人们,似乎永远热情松弛、生活步调轻松,让靖节先生甘愿放弃功名投身其中。说来或许是幸运,我生于小城、长于小城。踩着居銮的土,任岁月流逝,见证小城的坚韧存活,看它不被磨砺的淳朴。 小城的店面,门前路窄,鲜有摩天大厦,只有饱经风霜的成排老店。许久未到这街,老字号退了台,新铺冉冉升起。多年前家里开二手车行,就租在这。店里面积不大,仅能停3辆车子,实在不够客户使用,便将隔壁店铺一并租下。每日早晨将车辆开至路旁泊车位展示,挂着黄牌写待售;傍晚将车辆移回店里,无人问津已属常态,拉下铁闸明日再战。生意实在萧条,于是减为只租一店。车子仅余几辆,待有客人询问车款再为其寻找,终是难以支撑,未待我升中学便收了店。 店铺离家远,下班的堵车时段需开车半小时才归家,这对小城而言已是极为耗时且漫长的路程。早晨8时抵达店面,内里漆黑,仅几缕阳光照进。地面是耐脏的水泥,黑灰相杂,车油滴落也便于清洗。唯办公室亮着,依稀能透过黑色玻璃窥得几分里头温暖。母亲坐于办公桌前,挂老花眼镜处理会计账单,虽有电脑协助,但仍惯于手写,面前大簿层层叠放。账目不仅包含自家店面的,还有许多他厂的单,一并接来补持家计。 粉色婴儿床置于室内,我虽已念小学,床却仍在。于是总钻入其中午睡,梦醒继续赖在被里,想像外头正有猛禽咆哮,这床正是末日的避险宝地。时而打开笨重的桌上型电脑,其系统老旧,无法连接网络,便玩玩里头绘图软件,用鼠标歪歪斜斜地点着。某次绘了全家福,虽是稚童手笔歪歪斜斜,但属一下午的结晶。欲存下画作,但父母忙着接待客人无人助我,研究着最后还是把画丢了。心有不甘重新执笔,却似乎无论如何都不及方才的漂亮。红了眼眶。 某年来了只母犬,常年流浪,皮肤冒着红点,毛发稀疏,挺着大肚在附近讨食。店里员工属巫裔,见狗却毫无忌讳,常带家中剩骨投喂。后来母犬产子,幼崽或黑或白,眯着眼吸乳。未待狗崽学会站立,便不见了母犬,无人知晓其下落。一窝崽子被放进纸箱,勉强成为庇护之所,由附近人们喂食。巫裔员工去得很勤,蹲在纸箱旁换水注视,然风霜残酷,几只狗崽仍不敌艰苦,尚小就去了。余下的狗儿体质健壮,陆续被人领养,仅最后一只眼周带斑,遇不见有缘人。那日傍晚巫裔员工将其抱回家中,自此纸箱内再无生命,狗崽们的余生将寻获新的温暖,拥有它们的家。 营店不易,吵架常有,母亲在堆积如山的文件中出口暴躁,父亲也非愿意哄着的性子,两人常不欢而散。母亲用力敲击键盘;父亲“碰”地关上门,归家冷静。归途车程长在此刻成了好事,父亲在路上念叨着,到家气也便散了。虽知只是双方偶有暴躁发泄,并无大碍,然每回夫妻对吵,我还是缩到婴儿床无助生怨,不知如何缓解剑拔弩张。 关闭店铺 及时止损 店里收据囤积多年后无用,便收集起来,作为家家酒纸钞,分袋装好,成为每只玩偶的零钱。一人多角度过时光,持着计算机加加减减,父母收店便将钞袋放入婴儿床,次日再续。 然非每回都有次日。 店租上涨,深思后决定关闭店铺,及时止损。办公桌卖予家具商,橱柜桌椅零零碎碎换了几百令吉。能卖的出售,其余的便扔。婴儿床床板已不严实,棉布边角化成布屑,原想替它找个归宿,最终还是弃了。当年狗崽余下的纸箱还在角落放着,店面人去楼空,回归宁静。巫裔员工跨上摩托,挥手道别,如同每日的下班,笑容不变。后来店面被租去售卖汉堡,装潢时髦,不似快餐企业般昂贵,积累出回头客,生意维持至今。 夕阳之中坐于汽车隔路观望。橘黄牌子摘下,昔日车行的影子也尽数消失。旧店的味道,消散在岁月的洗涤里,模糊于记忆长河中。小城的过往,淡漠而轻盈。
7月前
上世纪60年代,父亲的小小洋货店代理一家老字号工厂生产的各种胶圭,品质好,耐磨耐擦,甚受园丘工人、劳动阶级的喜爱。 70年代初,父亲不幸去世后,我接手这个生意,恰逢政府联邦土地发展局(FELDA)在距离小镇不远地区大肆计划农耕油棕发展芭。因各发展芭去居銮和哥打丁宜都比较远,反而靠近小镇,因此地利人和得天独厚,每逢月头粮期很多友族垦殖民纷纷涌入,扶老携幼一家大小都挤到小镇来采购日用品和食材,恰逢附近各小园丘大财团的工人也一起凑热闹,当时小镇还没有超市或百货公司,一条大街两排老店,人头攒动,熙熙攘攘的,小镇一片兴旺。 因为小店前面马路空地可以停车,不远处就是巴士车站,一下车顺脚踏入店里,买了各种必需品就直接放上车,方便极了,友族更是时常上门光顾。一次生两次熟,日子久了,遂成为感情融洽、谈得来的朋友。其中有四、五个在发展芭做小生意,看中了那间鞋厂的产品,提出要求,希望以比较便宜的批发价卖给他,让他转卖出去。就这样,连带一些日用品如牙膏牙刷肥皂头油洗头水等等,我做起了小批发的生意。 其中一位拉曼是印裔穆斯林,有个鹰勾鼻,喜欢抽雪茄,娶了位马来太太。人情世故圆滑老练,看他平时的谈吐,就知道他和同区发展芭的马来朋友很合得来。他住在比较近的发展芭Skim,驾一辆车顺便来回载客赚些车马费。他私下对我说:“Air dengan ikan,ikan dengan air.”鱼傍水,水傍鱼,大家互相帮忙。 他每次买胶鞋都是通销号码:38,39,40,41各两三双放在店里,带搭其他杂货如蔬菜水果汽水香烟一起卖,长袖善舞,销路还不错,三不五时都会来补货。 另一位是住得较远的Sungai Sayong的Sidek。因交易久了,和我有更深的理解和感情。他比较淳朴敦厚,没什么心机也不会在后面耍什么把戏。好几次开斋节,他都会送马来糕点和咖哩鸡给我们品尝。 有一天,他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头戴宋谷,穿着整齐光鲜外加一件马来纱笼。我好奇地问他:“是不是要娶多一个老婆?” 他笑笑摇头说:“我要去参加UMNO(巫统)在新山的常年大会。我是代表。” 可见我还是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底细呢! 小生意也是生意 还有一位是住在另一个发展芭巴西布爹(Pasir Puteh),身材矮小喜欢开玩笑的Ahmad。他的口头禅是“jangan usik”(不要捣蛋)。他很喜欢惊叹:“I say man !” 我马上回应他:“You say boy!” 他就自我调侃:“Talok sedikit semen!”(放一点点红毛灰) 出口成章,还有押韵呢!大家都笑成一团。他们都是兼做小生意并诚实可靠的垦殖民,我也乐意和他们交往。 数年后,我改行推销生意,全马走透透,上门把各种样本打开推到顾客的面前,对大商家说:“我是做小生意的,请多多支持!多多光顾!” 多位大老板却不同意我的看法,并鼓励我说:“小生意也是生意,从小做起,慢慢来!从小做到大!” 当时我也是这样对友族朋友们说的:“Sedikit sedikit jadi bukit!”(一点一滴积累成山) 有一次,住在Bukit Besar的山苏丁对我说,有一个好康(lobang),问我要不要做这笔生意? 我问他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的表弟招到一间小学的一年级制服生意,要找裁缝师傅量身订制。他问我有没有路?约好某天带一位裁缝来。 我想起了亚陈,他为人随和,村里人给他的绰号叫“瓜佬陈”,当面背后叫他,他也不生气。我们小时候穿的衣服及大哥的新山宽中校服都是他裁制的(当时还没有制成品那么方便)。他的手艺了得,征得他的同意,一大早,我便驾了那辆1000cc的日本小车载他一起向大山出发。 一路上翻山越岭,一眼望去,马路两旁尽是青青葱葱、绿绿郁郁望不尽正在成长的油棕树,偶有黄土高坡,羊肠小泥路很快被抛在车后。路边不时有坐在农舍寮子、树下椅子聊天的居民,也有暂时放下手中工作的工友,对我们招手发出善意的微笑。 大山(Bukit Besar)不是山,Sungai Sayong却是一条小河。每到一个发展芭都有一列列矮小店屋住家,椰树香蕉树处处迎风摇曳,洋溢着阳光、泥土的气息,充满着热带甘榜风情。 长途跋涉后终于到了目的地。山苏丁也如约在学校门口等我,却满脸歉意地说:“Minta maaf!”原来他的天地线还没搭好就操之过急找人,结果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我和手拿着量身皮带以及记录簿的亚陈面面相觑。但又能怎样呢?只好打道回府,空手而归。 回到小镇,我连声向亚陈说对不起,并在小镇“捞半餐”著名面店,请他吃两碗干捞面谢罪。 最后是题外话,不吐不快。 小镇粮期发薪日,街头巷尾人潮汹涌,热闹非凡,也让不良分子觊觎商机,有机可乘。他们三五成群,一组在街头一组在街尾,衣着光鲜亮丽,在店铺门前摆了两张小桌子,放了一些不知名的瓶瓶罐罐,什么香粉药水之类。看到路过的人就上前招徕,厚颜无耻地专找善良老实的人下手。他们未经事主同意就喷香水搽手抹脚,淳朴单纯的垦殖民竟为了顾及对方颜面不敢推辞以免造成尴尬场面,忍气吞声,自己宁愿吃哑巴亏。我亲眼看过一对互相扶持的友族老人家给了一笔钱后,不知所措面露难色蹒跚而行地走过我的店前。 我深感忿忿不平,但又不敢得罪这些人,这是市井小民心理:没有胆量,敢怒而不敢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好骂自己窝囊废。 很想当场指责他们,用韩剧里时常骂坏人的话:你们还是人吗?老人家辛苦赚来的血汗钱也吞得下!你们,会遭天谴的! 店里的伙计看到这样的情况,除了同情被害者外,又能做什么呢?替天行道?拔刀相助?仗义执言?我们不是武功高强的侠客,正如朋友老梁爱挂在嘴边自我调侃的口头禅:“我们是一等良民,二等公民!” 我和老伙计,相对无言。 80年代初轰动全国的一场大火,小镇灰飞烟灭,从此,和友族朋友也比较少见面了。
8月前
12月前
(新加坡8日讯)4姐弟为50万新元(约174万令吉)产业对簿公堂,弟弟与爸爸联名拥有经营家族生意的店铺,爸爸付清贷款后去世,弟弟称自己独拥店铺想卖掉,3名姐姐则指店铺是4人共享的,把弟弟告上法庭。 4姐弟分别是大姐吴丽娟、二姐吴丽芳、三姐吴丽霞、以及四弟吴忠强。3姐妹为父亲留下的店铺联合起诉弟弟。该店铺位于小印度一带的维拉三美路(Veerasamy Road)。 根据高庭判词,父亲在1985年起就在该处经营生意。一直到1995年为止,父亲每年都会与建屋局续租约。 政府推出租赁店屋出售计划(Tenanted Shops Scheme)后,建屋局在1995年提议以40万3400新元(约140万4900令吉)出售店铺单位给父亲,他接受了这个价格,同年9月向银行贷款以购买店铺。 父亲与儿子吴忠强联名向银行贷款,因此店铺在父亲和儿子名下。 虽然店铺在父亲和吴忠强名下,却一直只由父亲出资偿还贷款。父亲在2016年5月付清贷款,同年12月,父亲过世。 母亲之后接管生意,她在2017年8月去世。4姐弟该月份讨论涉及店铺的事项。 2018年1月,吴忠强收到建屋局来信通知,他已经是该产业的唯一业主。同月,诉方3人询问吴忠强,卖掉产业后是否4人平分所得款项,吴忠强却表示自己是产业的唯一业主。他在2019年取得估价,该产业当时值50万新元。 同年11月,吴忠强表示要卖掉店铺。双方谈不拢,3位姐姐2020年起诉他,要求4人平分产业。 吴忠强称,父亲会与他联名买下店铺,显然有意在死后把店铺留给他。诉方则称,当年父亲会与弟弟联名,是为了得到更好的贷款条件,而非要把店独留给弟弟。 法官在裁决时倾向诉方说法。他指出,若父亲要把店铺留给吴忠强,可选择立遗嘱,而他显然没这样做。 法官最后根据无遗嘱继承法令裁定4人平分产业,吴忠强已表示要上诉。(人名音译) 弟没参与打理生意 父亲死后母亲与2名姐姐经营生意,母亲死后3姐妹继续营业,弟弟并没参与。 吴忠强在收到建屋局来信通知后,一再向姐姐们强调自己是产业的唯一持有者。 根据判词,父亲在世时吴忠强并未出钱支付贷款,也完全没参与过父亲的生意。父亲死后,母亲继续支付店铺的相关费用,包括水电费、管理费用等。 虽然父亲死后,吴忠强是店铺的唯一业主,但母亲并没支付租金给他,吴忠强也没要求母亲付租金。 母亲过世后,二姐吴丽芳也加入,帮忙姐妹打理生意。水电费和管理费用由3人支付,她们同样没交租金给弟弟。 弟:家中独子    父母偏爱 弟弟称自己是家中独子,父母偏爱他,但法官认为父母并没重男轻女。 吴忠强称,自己1995年快结婚时,父亲告诉他,他将会继承父亲所买的产业,原因是他是家中独子。 法官不同意吴忠强父母偏爱家中独子的说法。他指出,母亲过世时就立下遗嘱,要4姐弟平分自己名下的产业。父亲并没立遗嘱说明产业只留给儿子。 在新加坡,当一个人在没有遗嘱的情况下去世,资产就会根据无遗嘱继承法令依序分配给配偶、子女、父母、兄弟姐妹、叔伯姑姨等直系亲属。 三姐:多番希望与他达成共识 三姐表示,和弟弟的矛盾早在双亲过世后就已出现,称她们多番希望和弟弟达成共识,但对方却不愿好好坐下来谈。 吴丽霞(50多岁)接受《新明日报》访问时称,弟弟2018年时突然间表示说需要钱,要出售店铺,3姐妹当时被吓到。 她透露,父亲去世前没留下遗嘱,母亲的意愿是要继续经营店铺,因此她们才和弟弟对簿公堂。 吴丽霞说,3姐妹一直以来都有努力和弟弟协调,尝试达成共识,但弟弟从未和她们好好坐下来谈。 “若他上诉失败,我们3姐妹都愿意用较高价钱买下他的股份,协助他度过难关,希望他能心平气和坐下来和我们好好谈。”
12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小时候,印象中我家附近都是一些空地。空地上生长着杂草,偶尔会有一些鲜艳的野花点缀。村民会在空地上种一些植物,天气炎热的时候会看见一些小动物懒洋洋地卷缩在植物的阴影下。 我家是一个很幽静的地区,走几步路能到达一片丛林。我喜欢早晨被太阳微微照醒,听见鸟儿吱吱唱着歌儿的时刻。我更喜欢晚上,微风吹过我脸颊,听着丛林里的昆虫演奏的时刻。 以前我时常听姑妈、阿姨说,怡保不可能还有什么发展,只能是一个沉闷的城市。可我总觉得怡保是个天堂,我家附近的住宅区更是如此。这里除了环境安宁,附近还有一个美食繁多的巴刹。每天一大早能看见很多白发苍苍的老人家,缓缓地踏着脚车去巴刹买菜,路上的司机也充满耐心地先让这群老人家安全过马路。满脸倦容的家庭主妇步行送孩子到校后,便准备到巴刹跟小贩杀价。 司机越来越嚣张跋扈 时光荏苒,转眼我在外州生活了10年,终于回到自己熟悉的家乡执教。10年过去了,姑妈、阿姨的预言却没有成真,怡保不再是一座沉闷的城市,反而迅速地发展。我家附近的空旷地区,再也没有绿油油的草,也没有娇羞的野花,反而建了一间又一间没有温度的店铺。 这些店铺的种类繁多,有潮流零食店、装潢浮夸的咖啡馆,还有各种火锅店。对于吃货来说,也许那里真是一个天堂。然而多了这些店铺,车流量也渐渐上升了。早上艳阳依旧,唤醒我的鸟叫声却没有了。夜晚明月依旧,却减少了昆虫的陪衬。 如今附近的巴刹依旧热闹,老人家依然在巴刹来来往往,不同的是司机越来越暴躁。为了美食而从各州来的司机更是在马路上嚣张跋扈,让我为年长者捏一把冷汗。 时代瞬息万变,家乡也不可能因为我的小小执念而停止该有的发展。也许把记忆中家乡的样貌深深地藏在心里,亦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愿美食家带走美食后,也不忘为怡保的年长者留下温情和耐心。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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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点社区:武吉卑亚都珍珠花园 (马六甲22日讯)商家的罗里“长度超出停车格”,违反一车不能停两格的地方政府条例,却意外发现,原来是市政厅的停车格画短了3呎所致。 根据当局的规定,停车格的大小规格是2.5公尺宽、6公尺长(19.7呎),但是商家店铺前的停车格只有18呎长,而店铺对面的停车格更是只有16呎长,足足少了3呎。 刘德鸿:测量尺寸才买罗里 商家刘德鸿表示,他是在上周四接到市政厅的通告,指他所停放在武吉卑亚都珍珠花园商店对面停车格的罗里,长度超出停车格,因此不能停放在停车场内,必须移走。 他指出,在购买罗里之前,为了符合市政厅的条例,他已经去测量店前的停车格,发现是18.4呎,而罗里的长度是18呎,所以并没有问题。不过,他的罗里之后是停放在商店对面的停车格,结果被指占用2个停车位。 “我所购买的罗里是3吨以下的4轮罗里,根据地方政府条例,是被允许停放在普通停车格内。我在买罗里之前已经测量好,无奈停放到商店对面的停车格,就被指超出停车位。” 他向叶汉良市议员投诉后,当局派员前来调查方发现,原来是该处重铺道路工程后,道路两旁的停车格被“画小”了。 叶汉良:要求重划停车格 叶汉良表示,他接到商家投诉后,已经将此事反映市政厅的停车小组,经他询问,民众是不允许一车停两格,即便愿意缴付双倍的停车费也不行。 他指出,根据地方政府条例,公共停车格也不允许车主将车子停放“过夜”,除非是居住在店铺楼上的居民。而针对罗里或商用车辆,公共停车格是允许3吨以下的4轮罗里停放,这包括餐车等。 他说,接到商家投诉后到现场查看,发现当地的停车格是格外的小,经测量后发现,商店对面路旁的停车格竟然是比规定的停车位短了3呎。 “业者也曾经询问是否能够长期租用该处的停车格,不过基于有关商家的行业并不在地方政府的规定名单内,因此申请被驳回。” 他指出,已经就此事向市政厅反映,所以当局会尽快委聘承包商,重新画上符合规格的停车格。 至于精明停车费的手机应用程式,叶汉良表示,开发商是指3月份可以正常运作,目前不能使用该程式的用户,受促使用网络版。 “提升后,新的应用程式将可以透过电子钱包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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