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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

14小时前
连假第一天,我去见了一年见一次的人。 车子还未驶进大门前,我已经看见那让我下意识抗拒的建筑,但有些事情还是必须面对。比起前几年第一次来这里的心情,此时的我心中至少没有悬着一颗那么重的大石了。车子停好后,我熟门熟路地搭电梯,登记,等候。 这过程最折磨人的便是无止境的等待,但我也准备好一本书打发时间,最终我还是花了3个小时多才看见了他——那位多年前为我动手术的医生。他循例地询问我这一年身体状况,他和当年一样亲切,也让人安心。 然而生病了就是生病了。即便当时的我知道眼前的医生多么地专业,我也清楚知道只要签字做手术,就能除掉体内的定时炸弹,但恐惧还是笼罩在手术前的每个小日子里。我也梳理不清恐惧源于何处,但在那三十多岁的年纪,当我咨询过多位医生的意见,确定我必须尽早动手术时,我仿佛有种“我一生的好运已用毕”的感受。到头来,我和一般人无异,我还是会生病,我的身体还是会衰老,而我也终将会到达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悟到佛家“肉身”二字的深意 现在回想那段时间的感受,我也觉得自己太过负面,只不过是做个手术就能解决的事情,我却在那里强说愁了。不过,我也是在那段日子里,醍醐灌顶地领略到我一直以为很重要的事情,在健康面前根本不值一提。身体出了状况,人生瞬间变得简单多了,我也不用去衡量事情孰轻孰重,该先完成哪一项?那一刻,我发现人类所有的烦恼都建立在“健康身体”的基础上,一旦身体不健康了,我才不会去管我的工作进度、他人对我的看法、我人生的意义之类等等问题。 手术用的麻醉药退散后,我仿佛带着前世记忆般地珍惜这一副躯体。原本拴着大石的心,自在了许多,也让我忍住了术后种种的疼痛。我像是悟到佛家“肉身”二字的深意,明白我和身体是两个主体,这辈子我在借用这一副肉身,而这也是我第一次与它一起渡过术后的难关。 我用自身经历去理解出世哲理,但我也很庆幸没有在病入膏肓时才理解到这些。术后,复诊时间间隔从两周、1个月、3个月、半年,到现在的1年,我渐渐忘记那段时间体会到的道理,日子早已打回原样,正当地迷失在工作中,一再地拖延复诊时间。一直到最近,终于有连假,我才无其他借口,便预约复诊。 一年多没来检查,我担心病情复发,还好医生检查后认为一切正常,又再次提醒我要多运动、多吃健康食物等,然后再定下了一年之约。听到他说的这些话,我内心踏实了,像是和某人借来了一年的安乐,我又可以继续再过明媚的小日子了。
4天前
6天前
2星期前
2星期前
3星期前
(新加坡16日讯)每天站足14个小时经营,新加坡60年老字号山瑞汤的摊主两个月前工作期间突头晕、腿脚无力,医生称若继续将有残废隐忧,因此他决定在8月结业。 《新明日报》报道,位于新加坡惹兰勿刹白锡熟食中心2楼的一家山瑞汤摊,从六十年代创立,目前由第二代传人崔钰麟(65岁)打理。 他受访时说,这门生意由父母开始,他们当年生活条件艰苦,在机缘巧合下取得货源,于是开始售卖山瑞汤。 崔钰麟从小到摊位帮忙,期间曾离开数月学煮砂煲饭,过后还是回来接手。现有摊位则从1981年开始营业至今。 他今年4月耶稣受难日当天开档后,突然感到身体不适,随后因腿脚无力需紧急送院。 入院后,医生告知他感染病毒,也因长期站立导致腿部血液不循环,住院3周。 他说,他早上约9时开档,一直工作至晚上11时才回家,每天需要站立14个小时,而医生已经明言,若他继续将有残废风险。 “身体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我出院后也休息了数周,后来决定在8月底结束营业。” 经营摊位太辛苦 拒让2儿子接手 崔钰麟育有两名儿子,一人当经理,另一人则是猪肉贩,他们虽曾到摊位帮忙,但做的时间不长。 “从事这门生意需要有心,没有兴趣的话就很难长期做下去。虽然他们说有意接手,但都被我拒绝了。虽然,我毕生都在这个档口工作,但不会对结业感到惋惜。” “我的母亲说过,要结束就不要觉得可惜,我也不希望做到日后要拄拐杖。希望退休后可以好好休息。” 田径队带动食鳖风潮 生意火红7年 崔钰麟受访时也提到,新加坡早期允许宰杀草龟等,但过后被明令禁止,目前使用的都是从印尼进口,向新加坡批发商购买的鳖(别称山瑞、水鱼)做食材。 他说:“九十年代时,中国有名田径教练叫马俊仁,当时带的田径队屡创佳绩,由于他宣传说运动员吃了鳖精后提升表现,令不少人趋之若鹜。” 他的生意也因此提升超过50%,并持续约7至8年,热潮才慢慢消退。 “现在会吃山瑞汤的,大多是上了年纪的人了。” 愿以13万令吉传授秘方和手艺 崔钰麟透露,结业后会将档口归还给当局,若有人有意学习他的手艺,他也愿意以4万元(新币;约13万2392令吉)出售山瑞汤及其它菜式的秘方。 “有心学的话,约一星期至数周就能学会。我会将所有东西都教给对方,日后也可以去对方的档口,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地方。”
3星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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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星期前
4星期前
(马六甲1日讯)马六甲市区国会议员邱培栋建议大企业合作建设非营利医院,作为回馈社会的方式之一。 他也建议由财政部、公积金局或社险机构,推出可负担医疗保险,协助纾缓我国人民面对医疗费及医保费逐年调涨的压力。 邱培栋今日在该选区的七里村举办的双亲节健康醒觉嘉年华时,于新闻发布会上这样说。 他说,大企业合作建设非营利医院,无形中将营造市场良性竞争,促使私人医院在竞争环境之下勿将收费定得太高。 他以吉隆坡同善医院为例,并指该院在大众的捐助下以非营利方向经营,收费也较低廉。 邱培表示,卫生部可推动以上建议及指导有意建设非营利医院的企业。 建议财部等推出可负担医保 他也说,我国医疗保险费每年逐步调涨,他已向财政部建议,由政府数个主要单位推出全民普及化的医药保单。 “财政部、公积金、社险机构这几个单位可研究推出可负担的医药保险,因为保险公司保费逐年提高,已对人民形成压力。” 邱培栋说,社险目前已推出自雇者可购买社险,亦可再稍作调整推出新的配套,让全民可购买基本医药保险。 “社险、公积金局已有雇员资料,他们可从户口中扣除保费,让民众购买基本医药保险,至少不幸发生时,人民有保障。” 吁公服局探讨护士工时 另外,邱培栋也吁请公共服务局重新探讨护士每周工作45小时措施,并吁请政府照顾医护人员福利,公平地对待他们,让他们有更好的精力服务。 他表示,当局在护士薪金调整后,也提高护士的工作时间至每周45小时,但他认为,公共服务局不能用护士24小时轮班制与一般朝九晚五制相提并论。 他说,轮班制比较辛苦,半夜工作亦比较累,希望公共服务局能了解护士的工作性质。 “护士虽采取24小时轮班,但在待命时,一定有职务在身,待命时一定需延长工作时间,因此工作时间一定会超过45小时。” 长期工作疲劳影响服务素质 邱培栋说,公共服务局若无法将此事处理好,将令人担心护士在长时期工作疲劳之下,服务素质受到影响。 “这也将造成现有的护士离职,或者到私人医院或外国服务,最终导致发生恶性循环。” 邱培栋指出,政府医院本来就人手不足,加上每天很多病人,医护福利若持续无法改善,将导致更多人员流失。长远而言,也令毕业生不愿到政府医院服务,届时将产生更大的问题,造成整个医疗体系受影响。  
1月前
日子并不总是澄澈如水。有些时刻,阳光明媚,万物安静;有些时刻,却不知从哪一阵风开始,心湖起了涟漪,连带着整个人也有些不安起来。 那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状态。明明天还是那个天,路还是那条路,生活有序如常,可身体,却像一架被调高灵敏度的仪器,轻微的波动都能引发一连串反应。 它不痛,却让我坐立不安;它不急,却让我时刻提防;它没有确切的名字,却总在我最从容的时候,轻轻敲响警钟。 有一阵子,我总在清晨醒得特别早。学生考试在即,我反复推敲每一道题目的顺序、难度、解说方式,生怕哪一题设得不够清晰,哪一句讲得不够精准。明明讲台下是一群活泼可爱的孩子,我却总在备课中,设想他们皱眉的样子、写错答案的神情。仿佛自己不是在授课,而是在织一张看不见的网——太松,怕漏掉一个学生;太紧,又怕勒伤他们的自由。心紧了,节奏就乱了。有时一杯茶还未凉,便觉得腹中轻响如雷,身体像在替我表达一种“你太在意了”的抗议。 我开始留意那些“不安”的先兆。情绪起伏大一点,思绪缠绕久一点,它就悄悄潜伏在体内的某个角落,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来一场突如其来的“提醒”。 起初,我把它当成敌人。责怪它打扰我原本安排好的日程,让我在课堂上分心,在夜晚中难以入眠。后来,我学会与它相处。我开始像照顾一个任性的孩子一样,对待它——作息需规律些,心绪得温和些,说出口的话、藏在心里的念头,都要温柔些。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它不是来惩罚我,而是来提醒我:你太快了,你太用力了,你太不肯放过自己了。 还有,就是和母亲的争执。她的身体状况已不比从前,可她依旧喜欢起早贪黑,脚步蹒跚仍坚持料理家务,忙得晕头转向、忙得忽视健康,对清洁程度几近强迫。我劝,她不听;我急,她无视。话没说几句,我的情绪便像满涨的潮水一样翻涌起来,不是气她,而是心疼——一种藏得很深的心疼。我知道,自己的身体又要起波澜了,就像那种无法掌控对方选择的无力感,会在某个无声的瞬间,化为身体最真实的反应。那一晚,我在房间里坐了很久,什么也不想做,只让一盏黄灯照着我,静静地陪我把那道潮水慢慢退去。 生活不是用来征服的 日子依旧有起有伏。我仍会有无缘无故烦躁的早晨,也会有莫名不安的夜晚。但我学会了,不再用力抵抗,而是顺势而为,温柔以待。 有时我会想,也许我们每个人体内,都住着一个极度敏感的小小生灵,它不善言辞,却用最原始的方式告诉我们:别忽略了自己。别透支。别伪装。 我开始喜欢那些安静缓慢的片刻:讲完一堂课后,留在课堂独自坐一会儿,闭目凝神,调整呼吸;督促母亲进行家务的节奏,陪她睡前品一杯茶,侃侃而谈,安抚慰藉。我学会在夜深人静时聆听自己呼吸的声音。它们没有激情澎湃,却有一种不动声色的疗愈。在那样的片刻里,我与身体重归和解,也与自己,真正地相认。 它,肠易激综合征,终究没有离开。我始终知道,那些悄无声息又突如其来的起伏,还在身体某处潜伏着。我依然背负着那份看不见的重量,像背着一颗透明的石子,偶尔硌痛,却不再致命。我没有战胜它。只是学会了与它共处。 在许多看似平静的日子里,它仍会悄悄提醒我,生活不是用来征服的,而是用来体察的。我开始不再苛责“为什么是我”,而是默默地学着问,“我还能怎么更好地去适应它?” 这些年,它陪我走过许多柔软却无奈的时刻。我曾讨厌它,怨它,但如今,我感谢它教会了我停下来、呼吸、倾听、放下。 我不再是那个需要时时证明自己能控制一切的人了,我成了一个更真实的人,带着些许隐痛,但也带着更深的温柔,继续往前走。
1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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