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点社区:阿罗街
(吉隆坡20日讯)官老爷,到底谁说了算?
隆市政局被指执法双标,隶属执照组和执法组的两组官员,取决可否允许阿罗街小贩晚上摆放桌椅摊位在马路,说词不一,搞到小贩担心在路边摆摊招待食客,随时面临遭充公摊位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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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良友:两组执法员摆摊指南差异大
阿罗街小贩联商会秘书洪良友向《大都会》社区报记者投诉,隆市政局在上个月21日,隶属2个不同组别执法员突然现身检举,两组人员先后对小贩发出差异甚大的摆摊指南。
他说,第一组执法员声称,禁止小贩在店家前面行人道摆放桌椅,必须迁移到街边马路摆放。
“不久,再有另一组执法员出现,又指示小贩应该把桌椅搬到马路,不准搬到行人道。”
洪良友说,该批隆市政局执法员再次巡查当地小贩,期间开出逾10张通知书(Notis)给触犯各类条例的小贩,有者被限定3天内要清空设在马路的桌椅、帐篷及大遮伞。
该批分别隶属隆市政局的执照组和执法组人员,他们在本月21日联手展开检举行动,被指缺乏沟通协调,两组执法员看待违例摆摊阻街的诠释定义,出现不同说词,令小贩感到混淆。
“阿罗街在地文化特色,就是在街边摆桌椅设摊,吸引游客及本地人,大家边吃边喝聚会。如今执法组没有确定取缔界限,就来检举小贩,这将对当地旅游业造成冲击。请明确告诉我们,到底晚上摆桌椅在街边招待食客,合法吗?”
接5小贩投诉 将反映给方贵伦
洪良友说,另有一名小贩,被执法员指摊位大遮伞尺寸,超越格子范围,与摊位尺寸不一致。
“首批执法员称,档口没问题,遮伞有问题,充公遮伞就好;接着第二组人员出现,就指档口和大遮伞皆不合规格,一并充公遮伞和档口。”
他指出,阿罗街以夜市美食集闻名,晚上涌现大量食客,店家小贩都是趁晚上旺场摆桌椅在路边做生意,白天开档寥寥可数。
“初步估算,阿罗街约有20名小贩,营业形式都是摆放桌椅在路边招待食客,如果执法单位真的严格执行,落实禁止桌椅摆放马路招待食客,岂不是整条阿罗街晚上空荡荡?小贩们要关门大吉?”
洪良友说,本身就上述执法取缔乱象,收到5名小贩投诉,他会求助武吉免登区国会议员方贵伦反映问题。
2012年之前已停发新执照 近期却增新小贩
洪良友揭露,隆市政局在阿罗街小贩联商会不知情底下,这几年陆续发出新的小贩执照给外来者,即使阿罗街小贩人数早在2010年已达到饱和点,冻结发出新的小贩执照。
他指出,在2012年之前,阿罗街小贩执照维持67张左右,基于当地小贩饱和点因素,从此停发执照给新的申请者。
他说,这几年发生奇怪现象,阿罗街陆续增加的新小贩人数,摆摊卖袜子、冰淇淋、纪念品和本土食物等。
“以我目测估计,这些出现的新面孔小贩人数,增加大约60人。不过,小贩公会不是执法单位,无权要求每个小贩出示执照。所以,我无法确凿掌握阿罗街现有小贩(拥有执照)人数总计。”
质疑新小贩如何申请执照 执法员指“上面”签批
据洪良友了解,这类新面孔小贩,同样获得隆市政局签发档口执照,允许在阿罗街经商。
他说,新小贩依据执照规定在阿罗街摆摊,不过,摆摊地点往往坐落店家门口前面行人道,直接影响店家生意。
“小贩在其他店家前面摆摊,被店家业者驱赶,因而不时爆发矛盾和争执。遭驱赶的小贩转向找我求助。我查看过他们执照,赫然发现这类执照分别发自于2018和2020年。一些执照没有明确列明摆摊位置,简单写上Sepanjang Alor Jalan(整条阿罗街任何一处),也有的标明地段号码,位置恰好落在店铺前面行人道。”
洪良友指出,数年前,他就“新面孔执照小贩”疑问,要求隆市政局对外公布阿罗街执照小贩总人数,隆市政局并没有回应。
“为什么阿罗街陆续出现新人面孔,如何成功申请拿到新的小贩执照,没人知道背后原因。
“店家业者每年给门牌税逾万令吉,为国家经济带来效益,却因这类‘突然激增’外来小贩在店铺前面摆摊,导致业务受影响。还不如转型申请当摆摊小贩算了。”
洪良友表示,他曾找隆市政局探问,执法员回应,说执照由“上面”批签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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