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运财•48岁•瓜拉吉赖人•销售经理
对我而言,丹州瓜拉吉赖最辉煌的时代,应该是我童年的小学生涯,那是上个世纪的80年代,吉赖有戏院、猪肉档、动物园和夜总会。
1986年我小六毕业,当时的吉赖育才华小有近700名学生,华裔居民占市区人口25%左右,无论在市区或乡区的达篷、马力勿来、古吉和猛格邦都有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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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戏院坐落在市区里,名为“美都”(medo)。戏院后来在90年代中结业,整栋建筑物都已经拆掉,成了店屋。
当年的动物园甚至有老虎,而客属公会楼下有夜总会,隔壁是点心店。小学某一年,朋友生日,中午请我去夜总会的餐厅吃西餐,结果在店里遇见爸爸,后来朋友告诉我,你的爸爸埋单了,我才知道爸爸是那边的业主。
当时,爸爸还把生猪引入吉赖,所以吉赖有猪肉档,也有人养猪。
那些年,因为地理因素,吉赖吸引很多人到那边发展,树桐、橡胶、棕油为三大行业。交通不方便,去吉隆坡得经过登州,而吉赖也无法直通话望生,所以也有人选择用水路,在当卡吉赖上岸,岸边因此开了很多杂货店,商人批发班纳杜、风沙丸、风油,并卖给在芭场里工作的人。
爷爷潘荣中国南来,来自广东省,我爸爸是潘耀鸿,而我是大哥。如今,我的两弟三妹都在外州或外国,最远在美国,双亲则已经过世。
我中学毕业后去外州求学打工,2004年回家乡帮忙家族生意。当时电讯行业刚起步,而吉赖还是很多板厂,并多了燕业和矿业。
这种好景一直到2009年后走缓,包括树桐业,年轻人外流,经济转型,惟吉赖无法像怡保朝旅游发展,种种因素也影响华小入学率,学生从当初的750人降至250人。
主要原因是就业机会低,我曾经是游子,所以清楚这个情况,加上2014年发生了前所未有最严重的大水灾后,更加是一蹶不振。
只是没料到,一直留在吉赖的我,当上了母校的家教协会主席。我还记得上了两年的幼儿园,曾经顽皮去敲钟而被罚。
育才华小是培育我潘家三代人包括我父亲的学校,今年与母校与老家共存共生,希望能尽点绵力,为吉赖奉献一份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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