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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伴

从来都没有想过,平地一声雷,我的巨人病了,我的世界起了变化,步入慢活人生,只想平安,健康,过自由自在,到处旅游的日子,想不到事不如愿,老爷却在这个安享晚年的时候,跟癌打上了交道,受尽了身心的痛苦煎熬,一直那么健康,那么好,那么善心的老爷忽然的病倒是我们始料不及,我真无法接受,有着锥心的痛,所有的欢笑一下子停顿了。 当医院跟我们说老爷是第四期肝癌肿瘤,太大了没有把握切除,只能吃药控制,我们只能找其他救命的途径,肿瘤可是老爷肚里看不到的炸弹呀!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一搏,终于决定带老爷到台湾就医。 收拾起悲伤的眼泪,让孩子们都去接受这不变的事实,老爷我的巨人病了,我必须强大起来,我们要做他的支柱,长大的孩子都成了我的后盾,我们要一起陪老爷一战,一起跨过这个坎! 6个月,台湾3次来回的疗程,老爷从担心到面对,到与病魔对抗,一次次在危急中与死神抢夺生命,受着痛苦的煎熬,他都是勇敢在面对,每一次看他受的痛,那布满针孔的手臂,点滴,电疗,每一种疗程对他都是折磨,可是呀就为了活命,他要面对,多么苦的癌路呀! 不能代替老爷身心的痛,我只能做全心的陪伴和照顾,孩子也轮流到台湾陪伴,那是一条我们看不到尽头的路,老爷病后,孩子都忽然长大成熟,可以担当了。一直告诉自己要做老爷,孩子的大树,可是原来我不那么坚强,如果不是孩子那道墙,老爷的无畏,我想我已先倒下了。 照顾原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能说的辛苦压力,过程漫长孤单,有时惊涛骇浪,有时挫折打击,没有群策群力,照顾者就如背着炸弹去拆炸弹,炸弹不一定拆得掉,自己的也爆炸了。 老爷身心的痛,是旁人不能体会的,他都自己扛着,人的情绪还是最难控制,病患者的情绪有如潮水,是一波又一波的,人身体软弱的时候,心灵也变得脆弱,尽管道理都明白,他的心里还是有很多害怕、失落、焦躁与不安。 老爷以往的价值观被挑战了,以前他的价值来自他的事业和地位,现在他只能乖乖接受治疗,阴晴不定的心情,质疑医疗方案,各种抱怨都是他在宣泄自己的情绪。 孩子安抚我要不断的鼓励老爷,反复的安抚他的心,让他知道这是最好的安排。直到身体变好前,他都会这样的。我们不能指望他像个健康的人,理智思考,心情稳定的,天天打点滴吃药,检查不适,对未来不可控的焦虑,住院的煎熬,很容易让人精神崩溃的。 孩子的这一番话,让我很惭愧,我有时还控制不到自己情绪,对老爷语气重了,老爷曾说他觉委屈呀!也许我要学习当他是孩子般照顾吧! 照顾有癌病的老爷,自己就有了深刻的体会,我一直告诉自己要强大,要有正能量去面对,我要让自己心态、生活都日常化,才能陪他一起走在抗癌路上。文字的书写,是自己情绪最大的出口,会为照顾过程增加一点光亮和正能量。 6个多月的治疗,最痛心的是老爷最终不是被癌症打倒,而是肝脏被细菌感染而变成了败血病,生命危在旦夕,为了活命进了加护病房,插了喉管,这一插就3个星期,他一直在半睡半醒中,终于盼到了可以拔管,让老爷尝试自己呼吸,可惜第二天老爷呼吸困难,再次插管,这一次等于在宣判老爷的大限要到了,医生让我带他回家。 拉长时间只有痛苦 可以说是千辛万苦从台湾回到家,不是距离的辛苦,是那份心没有底的煎熬,万尺的高空上,我不知老爷是否梦见了他的父母,看昏睡的他,千头万绪涌上心头,老爷你要坚持回到家呀! 从机场到医院加护病房,老爷就靠着喉管活命,医生告知我们让病患者见见想见的亲朋戚友,趁他还没完全昏迷时。不知是否回家的安心,老爷看来比在台湾医院清醒,亲人、朋友来看他,可以目光点头交流。 进院时,医生却再次明确告诉我们,回家拔管就是放弃老爷的生命,他要我们做好心理准备,如果不拔管,病人最后还是会离开,只是对插管的他没有意义,拉长时间只有痛苦。 我理解爱老爷的人都不舍得他走,都认为为他拔管是残忍,对他生命不公平,只是我最亲爱的老爷,我何尝愿意放你走,看你痛苦,再慢慢陷入昏迷中,我和孩子都要忍痛放手,让你远离病痛,到天堂跟你爸妈团聚。 2月25日,带老爷从医院回家,然后在家里拔喉,他似乎有很多话要说,却发不出声音了,大家就这样守护住他,我们忍住眼泪,藏住悲伤,给他做最后的告别,老爷,你的人生很圆满了,是许多人的巨人,你就安心放下,追随佛陀的光去西方极乐世界吧,那里没有病痛,没有压力,你会更安好的。 4个小时后老爷终于安详合上了双眼。我们知道他解脱了病痛,去极乐世界了,我们爱你,永远把你留在我们心里。你安息吧!老爷睡得那么安详,他在梦中终究没有醒来,让我等了好久,让我的心破了一个洞。
4天前
3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2月前
一个静谧午后,电话信息铃声响起,断断续续。打开一看,是个久违的母亲——9年前情感深处的记忆顿时在脑海中回旋…… 我们在“2015特殊孩童亲子营”认识,营会里的特殊儿包括自闭、过动或智力障碍、肢体障碍、语言障碍、情绪障碍等孩童,我们称之为“宝贝”。当时我和另一位义工一起照顾她的大儿子。这孩子有着一双会发亮的眼睛,但无法说出完整的句子,咿咿呀呀,还在学习表达与沟通,因此,我们必须从他的眼神或声音的急促、缓慢等肢体语言来揣测他的需要。 宝贝活泼好动,抱他时,总喜欢在我们的肩上探头张望,闪闪发光的双眼,充满好奇,凡令他感到新奇的事物,都想触碰。宝贝有时咧嘴而笑,有时紧闭双唇,眼神顿时发出惊慌的讯号。宝贝一旦从我们怀中逃脱,就像刚长出双翼的小精灵,跌跌撞撞,全场飞奔。此刻,我们必须赶紧跳起来,尾随追逐,重新将他抱入怀:5岁的宝贝怎么如此精力充沛?然而,我们很快就爱上了他。 营会撼动我心灵深处的是特殊孩童的生命有许多亮点,人前人后,他们展现的都是最真实的自己,不需要为讨好谁而活,看似弱势的群体,心灵比我们还刚强,纯真一直在他们的身上发光,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都真诚自然地流露出渴望与爱。每个特殊孩童的光,都是呼唤我们心灵觉醒的亮光。 短短4天的义工生活,我无限感恩。与特殊儿童相遇,磨平了我岁月的棱角。我放下过去的经验,无论经验多丰富,更别谈自身能力有多强。当下,只需以单纯的心来陪伴他们,以温柔的心来接触家长。那几天,我完全跳脱了日常生活的框框,是他们教导了我如何耐心陪伴,如何用爱触动纯真的心,如何彼此建立信任,一起承担责任,共同经历美好。 已是懂得照顾自己的少年 宝贝母亲告诉我,迄今,孩子已14岁,基本上已经能融入普通学校了,这是何等喜悦的讯息,当年那个还咿咿呀呀,不吃一口绿色菜类,不能自我吞咽开水的宝贝,已经是一个懂得照顾自己,茁壮成长的少年了。记忆萦绕于怀,仿佛那双渴望、好奇的双眸又现眼前。 犹记得,营会结束,我们陪宝贝母亲收拾行装,母亲紧紧握着我们的手,哽咽着感谢我们让孩子感受满满的爱,每个晚上都能在没有压力下睡得甘甜。其实,我们的付出微不足道,然而,仅仅4天相伴,对一个母亲产生了微妙的回响,爱是神奇的印记,祝福可以无限。 2022年8月我被调派到另一所华小执教,奇妙的是这所学校就是宝贝的母校。原来那年刚好是宝贝的毕业年,我们是否不知觉擦肩而过?母亲说2023年学校举办义跑时,我戴着口罩,不敢确认,当她从小儿子带回家的校刊看到我时,欣喜地告诉我:早就想联络你。母亲还发了宝贝的近照,看到14岁的他,我的双眼泅湿——约定相见。 一个家庭有特殊儿,他们能健康成长,父母仿佛走过了流泪谷,每一颗泪珠都是晶莹剔透的珍珠。他们是不完美中完美的创造,能从黑暗的石缝中穿透,光芒闪烁如宝石。当我们没有怀疑,就是接纳的时候——认识特殊孩童永远都不迟。让我们一同携手前进,成为每一个特殊孩童的手和口,让社会能接纳、理解、尊重与赞赏他们。
2月前
母亲自4月开始身体感觉不适,主要是胃口不佳,食欲不振。起初我们以为就像过去一样,是一般因高龄和三高所引起的毛病,就带她到普通的诊所就医。经医生诊断是甲状腺功能异常和幽门螺旋杆菌感染,开了一些药回家遵照服用,我们都乐观地以为,服药后就会痊愈。可是看了数次医生,也服了一段时间的药,病情依旧没有好转,且精神状态明显下滑,我们就将她送进专科医院检查并留院就医。 就这样开始了住院的治疗,四个多月内进出3家医院四次,看了7位专科医生,用了医院几乎所有有关母亲病情的治疗仪器,从抽血验尿,全身X光检查,磁共振造像MRI,超音波扫描Ultra Sound Scan,电脑断层扫描CT Scan,正电子发射断层加电脑断层扫描PET-CT Scan,抽取骨髓 Bone marrow,内窥镜endoscope等等,可是结果仍然是无法检查出母亲的病因。 最后医生同意让母亲出院回家养病,同时建议寻求心理医生的治疗。 母亲身体虽然肥胖,喜爱甜食,又不爱运动,但一向健康,可以长时间行走都不觉疲倦,上3层楼的楼梯也不会气喘,食量也大。 正如几乎所有亲戚朋友都说,爸爸突然离世带给妈妈的打击,是打从心理所引发的健康问题。我们把这些都交给医生。医生的经验和专业更胜于众口一词。治疗一段时间之后,心理医生也认为这纯粹是生理上的疾病。 当食欲下降到最低点时,几乎就是靠吊点滴维持着身体最基本的生存需要。我们也找中医针灸,推拿,远红外线等的治疗,依然无法找出病原。所有的努力最终尽是徒劳,换个束手无策。 眼见食欲每况愈下,连行动都受到了影响,站立与行走逐渐困难,到了令人担心的地步。 有很长一段时间每天醒来我都担心妈妈的病情变得更严重,更害怕她无法站立,每天都是一次心理临界的冲击。 过多关心反而是负担 期间很多亲戚朋友给了很多说法和意见,在这个时候家属本身必须具备一些基本的医学常识,并听从及配合医生的治疗,而切忌病急乱投医,或接受一些偏方治疗。 陪伴母亲抗病的过程也让我们理解到,除了医生和药物,家人的陪伴非常重要,让妈妈心情得到安慰,聊天和倾听更是精神良药。病情固然无法在短期间好转,但逐渐会往正面的方向发展。 回想起母亲住院期间,舅舅阿姨等亲人说要来探访,可是她一口就谢绝了他们的好意,而且态度坚定。母亲的拒绝让我了解到,病者未必喜欢有人探访,或许是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病容,或避免对病情有过多的踹测和意见;又或是对病情改善其实没有任何帮助,徒增打扰,病者更需要安静疗养。 而我想起近期许多朋友生病需要进院留医,作为朋友,我们难免会关心一番,而且都希望亲自前往探病,以为这就是给予最好最温暖的关心。从母亲的反应来看,其实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再者,我们去探访病者,应该带着怎样的态度?又如何面对病人?尤其是重病患者。用语言安慰吗?给有关病情意见吗?(显然是不可能的。太多非专业的道听途说反而干扰治疗)嬉笑哈哈一番然后潇洒离去吗?还是纯粹只是打个照面表示我曾经来过? 其实每次去医院探访生病的朋友都是一次心理考验,总是觉得如果可以也尽量避免这么做,除非是自己的亲人。因为我知道自己面对病人的时候往往不善于控制情绪。真情流露是不是会给病人或家属带来更大的情绪困扰?对病情是否有影响,或让病情恶化?对此种种我只持有保留的态度,或距离。 另外有一种令人更反感的情况,就是有些人去探病之后,就对外界大肆形容病人的病情,其实这是对病人与家人的极度不尊重,更是伤害。更可怕的是还有人上载病人的病容,以为这样叫作关心,以为这样公告天下就是功德无量。 病人其实需要保护,须多留一些空间。家属陪伴就是最好的治疗方式,外人过多关心反而是负担。 或许这就是年龄的领悟。
3月前
3月前
我的床上还保留着一个小小的枕头,那是我在念中六的时候,给刚满一岁的大侄儿买的。那个年代的百货公司,流行卖那种一套里边有大小枕头和抱枕的小孩床具,我亦不能免俗地买了一套,送给哥哥家里第一个出生的小孩——我的大侄儿。 美其名是给大侄儿买的,结果其中一个小小的枕头被我占为己有了三十多年。其实也没有那么地迂回曲折,只是当时刚接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需要离乡背井去大学参加为期两个星期的迎新周。从来没出过远门的我,当然会顾虑多多,怕这样不够那样又缺的,于是我一眼相中了那个小小的枕头,因为它轻便得只要往背包一塞,就能把睡觉的顾虑解决了一半。从最初的顺手牵羊,到后来理所当然地占为己有,转眼间,已经过了三十多年。 从青年走到中年 大家都说年纪大了或人老了,就会开始忆当年、话从前。确实,从买东西送侄儿到买东西送侄孙,谁又能否认如果不是到了一定的年龄层,才能享有孙子辈的福气呢?如今,每次侄孙到我家串门子,每每看到床上的小枕头,总会顺手拿起来看看,然后皱着鼻子很嫌弃地说:“很臭 !很臭!”然而这个侄孙觉得有臭味的小枕头,每个晚上都被我放在脸侧,陪伴我入睡。它是陪伴了我三十多年的“臭”东西。 妈妈在视力还没衰退的时候,曾经替我的小枕头车了两个格子图案的枕头套。我一直交替换着沿用至今。奇妙的是,有些东西,并没有刻意去保留,它却能完好无缺地保存下来。这个发黄发臭的小枕头,只要套上漂亮的枕头套,看上去就跟崭新的没两样。 人是有感情的动物,陪伴更是这世间最美好的情感。哪怕是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一样小东西、一封信、一首歌、一个物件,不经意间,它们都在默默地散发着陪伴的能量。 这一个不起眼的小小枕头,它陪伴我从青年走到中年。至于它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就功成身退,被我断舍离了呢?随缘吧!
4月前
“本宫是皇上亲封的皇后!”这是《如懿传》中周迅的对白。在日本观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竟不自觉地同周迅一起念出了这一句对白。 前几个月,在日本留学的我,因闲得发慌而开始追看起了《如懿传》。不得不说,这是一部非常值得观看的宫廷剧。这部剧虽有七十多集,每集约40分钟,我却总觉得不过瘾。 看完《如懿传》后,我便开始“剧荒”了。因此,我决定阅读小说。尽管身处日本,我读的却不是轻小说;尽管我才20岁,我读的也不是什么“霸总”或是“耽美”网络小说;我读的是亦舒。我会这么强调,是因为我猜想自己应该是亦舒最年轻的读者吧。 亦舒的小说,是励志人心的。看着《小人儿》、《如何说再见》、《心扉的信》等小说中女主角的成长与坚强,真的能在低潮时给予我力量,助我前行。 问起身边年龄相仿的朋友,看过《如懿传》的,真没几个,大多都是稍微看过网上的解说视频罢了。亦舒的小说就更不用说了,亦舒本人都七十余岁了,认识她的年轻读者当然也非常稀少,何况亦舒还是外国作家呢。 其实我清楚地知道,却不愿承认,这其中并没有什么神秘的力量在驱使着我去喜欢上《如懿传》和亦舒的小说,也更不是什么人生的蜕变;而是我真的真的很想家,真的真的很想念妈妈。 我的妈妈是《如懿传》的超级粉丝。在我筹备SPM的那年,她成日都在看《如懿传》,前后不知道重复观看了多少遍。(直到几乎没追剧的爸爸都认识了嘉贵妃)偶尔读书读累时,我也会坐下来和妈妈一起欣赏这部宫廷剧。也许就是在那个时候,周迅如此有魄力的一句对白就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脑海中了吧。 考完SPM,等待成绩出炉的那段时间,我本想借此机会好好观看《如懿传》,却不知怎的总提不起劲去开始追剧,这个计划也就不了了之。 一直到来了日本的几个月后,我才忽然心血来潮地想要好好观看这部宫廷剧。那段时间,我也会在和妈妈视讯聊天时谈论起剧情,说说凌云彻的结局是多么的无辜、霍建华是最帅的乾隆皇帝、谈论究竟是母凭子贵还是子凭母贵,好不开心。 据妈妈说,她打从中学时期就开始接触亦舒的小说,并从此爱上了它们。后来她上大学,也会到车站附近的书局去寻购亦舒。因此,我家少说也有50本亦舒吧。直到现在,妈妈还是经常重温陪伴着她度过少女时代的亦舒小说。不过妈妈喜欢的是旧时的亦舒小说,对近几年的比较没兴趣。 其实在还没离开家前,我也不是没有尝试过阅读亦舒的小说。但令人遗憾的是,我总因各种奇怪的原因半途而废。不是嫌弃书上的字是直列,就是嫌弃亦舒的小说没有分章节,让我不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停下来;再不然就是读个两三天就忘了自己正阅读着亦舒小说。(过了几个星期才在某个角落看到它) 我是在离开家乡,到沙亚南求学时,才真正开始阅读起亦舒。我会在回家的时候让妈妈推荐几本亦舒给我带回宿舍阅读。没记错的话,我看的第一本应该是《不易居》吧。后来,也看了《绝对是个梦》、《七姐妹》等。 沙亚南学院毕业后,我忽然对亦舒的小说兴致缺缺,直到现在它们再次神奇地成为了我三餐不可或缺的“配菜”。 但就像我先前提到过的,这一点都不神奇。我并不是突然对宫廷剧感兴趣,也不是突然少女心爆发想看言情小说,更不是突然产生了想成为所谓的“文青”的想法,而是想借着《如懿传》和亦舒来寻找妈妈的影子罢了。 仿佛妈妈就在身边 虽然在这途中,我是真的爱上了亦舒的作品和《如懿传》,但我的初衷并不是它们,而是妈妈的少女时代、妈妈的大学生涯。 我常会想,妈妈在我这个年纪时,在做什么呢?妈妈是否会想家?想家的时候,妈妈会哭吗?妈妈会寂寞吗?妈妈年少时,是如何度过那些孤寂的日子的? 于是就借着亦舒的小说来尝试追寻妈妈的影子,希望至少能通过做着和妈妈相同的事,来感受到妈妈的陪伴,仿佛妈妈就在身边。 所幸,多亏了亦舒的文笔,我的精神得到了救赎。 我想无论是《如懿传》的编剧还是亦舒,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作品能有这非一般的力量吧。 谢谢《如懿传》,也谢谢亦舒,是你们让远在国外求学、孤单的我,感受到了一丁点家的味道,慰藉了想念妈妈的我,成为了我抒发思乡之情的桥梁。 对了妈妈,我刚看完了亦舒短篇小说集《求真记》,你还有什么推荐的小说吗?
4月前
我哥哥隽恩,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不只因为他是我哥哥,更因为他是我的良友。 从小长大,酸甜苦辣我们都一起经历过,感情密切自然不言而喻。举凡玩乐、生病、读书、高谈阔论世界课题,哥哥都陪伴着我。但小时候我总仗着自己是弟弟,霸道地要他处处让着我,就如炸鸡大块的要先给我吃,较好的新手机要先买给我,家务则通通丢给哥哥做。然而哥哥竟从不生气埋怨。后来我才明白,哥哥甘愿为我做牛做马,都是因为他爱我。 妈妈常说,我还是婴孩时,妈妈要把我送往保姆家照顾,3岁的哥哥见状,哭个不停地阻止她,以为她要把我送给别人。时间飞逝,当年的局面如今恰恰相反——哥哥考完SPM就报读师范,等面试成绩时,轮到我不舍得哥哥了,我甚至偷偷祈祷他报读不到师范学院,就能留下读中六,继续陪我。 可惜,哥哥的优异成绩不允许我自私妄想,最终他还是被录取了。他走的最后一天,我俩坐在一起,没说太多话,但多年来的回忆都在大脑里速转了一遍,我跟哥哥说我不舍得他,他却希望我放下,我默默答应了。 哥哥走后,家里好像没变一样,但是心里可以深深感受到,房间里双人床看不到他的背影,放学回来看不到他的迎接;看到有趣的事情迫不及待地冲出房外要与他分享时,才意识到他离开了。大大的双人床上只有我孤零零一人,想起之前的我们还在争抢着床位、打闹,我多么希望他能回来啊。在家里,我失去了一位知己好友陪我说话,我感到孤独落寞,倏然明白一些没有兄弟姐妹的朋友,为什么一直说他们在家里很闷。 说白了,我就是无法放下哥哥,他是最懂我、最关心、最让我开心的人。直到最近,他学院放假终于回来了,看到他我马上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把我的思念倾泻在他身上,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陪伴。听着哥哥述说在那里的新生活、遇到良友,我也为他感到开心。哥哥临走前再次嘱咐我,要懂得放下他,不要因为他而耽误了自己的生活。 哥哥又回去了,但这一次,我成长了,我已学会放下他,开启一段独立、属于我自己的生活。
4月前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