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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南语

1年前
林明珠目前是雪隆海南会馆(天后宫)海南语推广学习委员会主任,自2002年开始,在海南会馆开设的海南语会话班教课,推动及发扬海南乡音乡语。 报道:苏俐婵 摄影:黄玲玲 “我是海南人,我讲海南语!” 迈入耄耋之年,依旧保持热爱海南语的温度,84岁的海南人林明珠坚持教导海南语会话班,甚至在疫情期间从零开始学习网上教学,如今对线上教课了如指掌! 林明珠目前是雪隆海南会馆(天后宫)海南语推广学习委员会主任,自2002年开始,在海南会馆开设的海南语会话班教课,推动及发扬海南乡音乡语。 林明珠接受《大都会》社区报专访时指出,其父母都是海南人,她自小就和家人用海南话沟通,因而才会说得一口流利的海南语。 人生一甲子活跃海南会馆 现年八十余岁的林明珠,人生当中有一甲子活跃于雪隆海南会馆。 自吉隆坡坤成中学高中毕业后,林明珠第一份工作就在雪隆海南会馆,至今仍然积极参与该会馆的社团活动。 改选后才增设推广学委会 她指出,雪隆海南会馆乐龄组自2002年开始成立实体的海南语会话班,直到2021年进行改选后,才特别增设海南语推广学习委员会,由此小组负责。 “2020年到2021年年中,我们的会话班因疫情限制而停办;2021年改选后,会话班逐渐改为网课进行。” 她表示,线上教课对她而言是一大挑战,庆幸获得各方的指导,互相学习,才学会上网教课。 自编教材让会话班更有趣 林明珠执教海南语会话二十多年,为了让学员更容易掌握海南语,她特别自编教材,深入浅出,让整堂会话班更有趣。 “学海南语,我们要让学员们掌握讲话的技巧,容易记。所以,在中级班的教材上,我根据初级班课程内容,改得更加深。” 自编教材课程的内容包括自我介绍、数字、日期、时间、人物关系称呼、打招呼等基本词汇和模拟对话。 每学期开放初级中级班 海南语会话班分为上半年与下半年共2个学期, 每学期开放初级班和中级班,共有12堂课。目前开设3班,学生人数多达40人。 初级班是提供给未曾学过海南语,或不谙海南会话的人士参与;中级班则是开放给曾经参加过该会的海南语会话班,以及已经掌握基本海南语会话的人士报名。 林明珠说,目前的学生遍布全马各地,甚至还有来自新加坡的学员,学员最小只有7岁,最年长的是七十余岁。 “虽然目前已经解除防疫限制,我们曾尝试恢复实体课,不过有些学生在北马、东马沙巴等地,在循众要求下,我们决定延续网课形式。” 初级班是在星期四晚上7时30分上课,而中级班一(初级班升上)与中级班二(旧班)的学员则分别于星期三晚上8时30分及7时30分上课。 学海南语须多讲多听 林明珠指出,要学会海南语,就必须多讲多听,海南会馆在举办会话班结业典礼、其它活动或表演时,都会特别安排学员上台呈现海南语。 她表示,任何籍贯的人士都可参与海南语会话班,在众多学生当中,除了有海南人之外,还有福建人、潮州人、客家人等籍贯,他们都是因为有兴趣而学习海南语,以便能够和海南籍贯的亲朋戚友沟通。 林明珠表示,如今很多人都不重视自己的乡语,她担心乡语会慢慢失传,因此她致力维护海南语,希望提高乡语的广泛使用率。 鼓励从小开始讲海南语 她举例, “我”字有两个读音,其中“guǎ” (寡,第三声)是向同辈或后辈对话时,所形容的自己;另一个则是“nǒng”(第三声),是后辈对长辈对话时所指的自己。 林明珠鼓励海南人家庭,平常生活上必须和同籍贯的亲友们讲海南语,尤其是小孩们,最好是从小开始培养讲海南语的习惯,并且学以致用。
2年前
新年期间,远嫁怡保的表妹返乡,她的女儿欣儿第一次以海南方言喊我表姨,并道声新年快乐时,因发音不准,表妹耐心纠正。欣儿马上拿出随身的记事本,记下刚学会的字汇发音。 亲友间若以方言交谈,总会倍感亲切。以前见长辈们围坐一桌以海南方言交谈,我是有听没有懂。认为那是自己走不进的另一次元。渐长,渐发现身边的长者已相继走向另一个世界,有者见面时也多以华语来互动交流。 方言其实就像其他语言一样,若疏于开口,缺乏交谈的训练,久了就会忘掉它的正确发音和语调,往往说着谈着就从舌间不经意地弹跳出自己熟悉的华语来。 很惭愧,我终究没把海南语学好,以至今日的自己成了半桶水,只略懂简单的词汇。我问表妹,为何会想以海南语来交谈? 表妹指了指欣儿说:“是她嚷着要学海南话来和外婆沟通呀。” 自从晚年的姑母患上失智症,性格变得抑郁寡言,语言表达方面日益退化,说话不连贯,常夹杂大量的海南方言,偶尔会自言自语地提起尘封的旧事,思绪变得飘忽不定,但不可否认的事实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往昔的人事物已逐渐、逐渐地被她从记忆库里剔除,连她极疼爱的外孙欣儿也不例外。 在这之前,12岁的欣儿即使人在外地,会不时地透过视讯与外婆聊天,甚至当老人的语言和行动开始变得迟缓,欣儿仍一如既往地致电向外婆问安,只是沟通的方式与以往不同,两人初时都显得磕磕绊绊,一个是记忆混乱,一个是语言障碍。姑母常把亲人当外人,不是重复同一问题,就是说起一些久远不相关的琐事,有时则以茫然的眼神回应。 然而,欣儿的努力不全然是徒劳的,日子有功,她学会了海南语,也慢慢懂得如何细心地倾听老人内心深处的忧虑和孤独。 尽管表妹描述得淡然,我听了感动不已。我知道这不是容易的事,对一个外向活泼的孩子来说,要她静下来耐心地陪一个失忆的老人聊天,当中需要多大的坚持和韧性啊。然而欣儿却说出我忽略的一个事实:“因为外婆疼我,我不想她不记得我。” 把外婆说过的话记录下来 这时候,表妹抬头微笑望了我一眼。我立即明白了她递来的眼神,还有那苦涩的笑容。我想,我们实在不忍心,不愿告诉她这是一种长期多变、难以治愈的病症,我们也许可以延缓病情的恶化,但不管愿意与否,我们都会一点一滴地失去她。我甚至害怕自己说出不合时宜的话,不小心触及孩子纤细柔软的纯真,那些大人正在面临的许多棘手的照护问题,都不该是欣儿这个年龄应去承受的残酷现实。 小欣儿却直接戳破了我虚假的防线,她伤感地说:“我一直都在把外婆说过的话记录下来,她会永远活在我心中。” 她们走后,欣儿的话萦绕心底不散。我想起她那摊开的记事本,一本普通的练习簿,扉页里因为累积的字而温而旧,在字汇和词语的空隙间,是满满的孺慕之情。欣儿不自觉地以这种记载的方式让外婆参与了自己的成长,而那些曾被冷落的方言词汇,也因为一个孩子的爱而延伸,有了不一样的意义。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