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殡仪馆

1月前
2月前
3月前
4月前
4月前
(峇株巴辖15日讯)峇株巴辖济德堂理事会主席李和桦透露,该堂希望在未来展开建设殡仪馆计划,以弘扬宋大峰祖师济世为怀的精神。 李和桦昨夜在该堂庆祝20周年纪念暨庆祝宋大峰祖师、赵大元帅、济公活佛及太子爷公圣诞千秋平安晚宴上,发表谈话。 他说,该堂位于峇市一块逾9000平方呎的地段将重新规划,可能建设为殡仪馆,但基于费用庞大,尚需从长计议。 他指出,有关地段位于莫哈末沙烈路附近的达巴路(Jalan Dapat),自2011年购置至今已有13年,目前出租作为停车场及货仓用途。 “济德堂3年前已在海口路1英里半自置会所,因此这块空地考虑建设殡仪馆,以应付现代人对殡葬服务的需求,并借此发扬宋大峰祖师精神。” 此外,李和桦认为,一个好的政府应该把照顾好人民的生活列为最重要的政治目标,这样无论任何政党执政、政权如何更递,人民都不会遭殃。 “政府除了注重国家发展,也应协助各州甚至地方上的发展,尤其是为中小型企业、小贩等提供援助,毕竟中小型企业占全国企业总数的90%以上 。” 他也希望各政党、各宗教与地方团体,能全力维护与推广我国的多元种族与宗教色彩,以公平、开放与包容的态度,发挥马来西亚的强项。 济德堂在会上移交1500令吉捐款给3个单位,石城华扬扶轮社、白沙浮振华学校及华南学校各获500令吉。 该堂昨晚也通过竞标两瓶红酒,为唯善同乐慈善机构筹获600令吉。 晚宴出席者包括:济德堂会务顾问拿督高明春、法律顾问陈松元、总务王友成、峇株巴辖国会议员代表黄种平等。
5月前
8月前
          (怡保22日讯)怡保谦街殡仪馆业者自一个多月来面对无法申请到在店前公共停车位搭布棚执照的问题,导致约有13间殡仪馆的运作受到影响,因此霹雳殡葬礼协会主席刘纬盛促请怡保市政厅能够尽快提供明确的解决方案,业者也会尽量给予配合。   搭布棚需申请缴费   霹雳殡葬礼协会主席刘纬盛受星洲日报《大霹雳》社区报访问时透露,怡保谦街的殡仪馆业者,每次举办丧事及在店前的停车位搭建布棚,都会向怡保市政厅的搭棚执照部门提出申请,并缴付执照费和停车费。   “但是从3月15日开始,业者向当局申请搭棚执照时却被告知不获批准,这也是殡仪馆业者在谦街运作超过60年来,不曾发生过的事情,因此希望市政厅能关注此事和协助解决问题。”   他指出,后来于3月18日,业者再度到市政厅有关部门提出申请,结果还是申请不到搭棚执照,除非购买特别停车格(Petak Khas);据了解有一间业者已申请了特别停车格来搭棚。   他表示,搭建每个布棚要缴付的执照费是每天20令吉,通常搭一个棚需要使用到3个停车位,那幺每天需要缴付3个停车位的费用总共是18令吉90仙,直到出殡结束丧礼后便会拆掉布棚。   搭棚的主要目的是给亲友们坐   他指出,这一个月多来殡仪馆业者都申请不到搭棚,为业者和家属带来诸多不便,尤其是下雨天是最麻烦了,甚至也不够位子来进一些超度仪式。   “因为谦街殡仪馆的范围不大,室内无法容纳太多人,搭棚的主要目的是给亲友们坐,最近有一个场面是同时出现约70名孝子和家属,室内根本容纳不了这幺多人,有者只好站在门外,如果当局允许搭棚,就可以分散人潮,不会出现拥挤的情况。”   他透露,最近常常下雨,的确带来一些麻烦,虽然不允许搭棚,有的业者只好在晚上尝试把桌椅放在停车位,但也会感到战战兢兢,担心会被取缔。   他指出,日前业者已向怡保市议员黄家杰反映此事,同时业者促请怡保市长允许业者继续在店前搭棚,现阶段最重要可以获得批准搭棚,业者都会尽量作出配合。   家属:遇下雨 场面狼狈   一名家属表示,最近有一天晚上他到怡保谦街出席亲戚的治丧处凭吊时,由于当时下着大雨,加上殡仪馆无法搭棚,导致出席的亲友撑着雨伞避雨,场面狼狈。   黄家杰: 会安排业者代表与市长商讨   怡保市议员黄家杰表示,早前已有业者向他反映此事,他已与怡保市长拿督鲁迈兹进行了沟通,并会安排业者代表与市长开会进行商讨。            
8月前
11月前
1年前
1年前
1年前
爸爸身形矮小,身高仅有160公分,瘦削的骨架撑起身子,也不怎么长肉,背影看起来略带沧桑。他去世前,我的身高已经逼近他。然而在他离开的第7天,我对他的认知,正如眼前的遗骸,碎了一盆。 天蒙蒙亮,我们一车人前往火化场为爸爸进行捡骨仪式,而后将其载往佛寺,完成最后的入龛仪式。下车时,微风迎面吹来,这个布满遗骨的地方,温度好似降了几度,我全程挨着妈妈站。预约时间到了,我们深吸一口气,进入其中一个房间。 工作人员事先将爸爸的骨灰放凉了,矮桌上还放了铁夹、香水,以及我为爸爸挑选的骨灰瓮。前几天还在热辣辣的烤炉中烧烤,数日后爸爸已不见人形,躯壳被压缩成一块又一块的。工作人员嘱咐我们捡大块的骨骸。轮到我的时候,我跪在桌前,小心翼翼夹了看起来最大的骨头,将其装入骨灰瓮,撒了一圈香水。家属逐个捡骨后,工作人员丝毫不留情地将爸爸的骨头压碎。我听不见爸爸的哀痛,却闻骨头在瓮里摩擦的声音,令我瞬间感觉自己的心凉透了。 爸爸即将入住新家 碎了,碎了,爸爸真的碎了。工作人员在骨灰瓮的瓶盖口绑了红色的彩带,以马克笔写上爸爸的姓名,利索地打了一个蝴蝶结。死亡,对从事相关行业的专人看来,如此轻松。而后,哥哥捧遗照,姐姐捧骨灰瓮,我捧香炉,我们前往佛寺,安置爸爸的骨灰瓮。正和坐灵车那回一样,我们沿途必须喊爸爸的魂魄过桥。火化场离佛寺有40分钟的车距,我们三兄妹各有心事,杂乱纷纷,还得让开车的表哥提醒我们记得喊爸爸过桥。 手捧爸爸的香炉,我所思考的问题是,人的一生,何以那么脆弱?这道问题太复杂,我带着心中的疑虑下车。我们将爸爸的骨灰和香炉安放在地藏王菩萨神尊前的铁桌,妈妈买了简单的素食,以及一对电子莲花灯,爸爸便准备入龛。僧侣带领素衣孝子念诵心经、往生咒和佛号,唱到回向文的“九品莲花为父母”,我不禁潸然泪下。僧侣带领我们上楼,爸爸即将入住新家。 爸爸的新家门牌是2020,离爷爷的2016仅有4间房子的距离。我们谁也没办法预料,正值壮年的爸爸会那么轻易地倒下,所以当初预购爷爷奶奶的骨灰龛时,不曾想到一并订购隔壁的骨灰龛。当我和妈妈回到佛寺订购骨灰龛时,只剩下这个2020的龛位,与爷爷的位置最接近。哥哥将爸爸的骨灰瓮放入正方体空间,僧侣念了经文后,关上他的家门。由此,我的粉末状爸爸,躲在一方小房子,在极乐世界守护我们。 【碎片爸爸 01】守灵/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2】Teh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3】香烟/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4】分梳/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5】钥匙吊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6】捡骨/金睿瑜(峇六拜)
1年前
死亡,原来那么散乱,那么措手不及。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根本来不及整理。爸爸在殡仪馆设灵的第24个小时,他的遗体即将送往火化场,过往的是非红尘,终将化为一瓮骨灰。 一觉醒来,爸爸距离出殡倒数6个小时 。基于场地是我们向殡仪馆租借的,出殡之后必须立刻归还,所以妈妈陆续让我们准备清场。直到爸爸出殡前,爸爸的灵格已经收拾完毕,剩下灵堂的摆设,依然笃定地伫立于此,形成一场极简式的告别。 从爸爸出殡到目送他的遗体送入火化炉,时间以倍速的方式进行。从火化场走出来,只见天空仍然放晴,白云依然挂在蓝天上,我的日子即将恢复平白无奇的一天。爸爸平常使用的日常用品,能烧的都烧了,这箱他带不走的东西,姑姑说让我带回家留念。于是,我便扛着一箱遗物回家。 所幸近几年我们和爸爸不住同一个家,回家后不必触景生情,空间无法诱发我们对爸爸的思念。唯独那箱遗物,无声地提醒我关于爸爸的存在。我将它搁在房间的角落,漠视它的存在。直到爸爸去世的第6天,放学回家的我终于按捺不住,打开这个名为怀念的箱子。 爸爸回了奶奶家 爸爸的遗物箱竟是一些有的没的物品,如眼镜、手机架、年轻时的证件照、单据、小学成绩报告册、中学毕业纪念册和几本书等,凌乱不堪。我将所有物品倒出来,从而发现那个紫色企鹅的钥匙吊饰。这是唯一能让我们产生情感联想的物品,妈妈也有一模一样的钥匙吊饰。 受卡通片影响,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动物是企鹅。我那时年纪太小,爸爸不知从哪里找来这个钥匙吊饰。爸爸将企鹅钥匙吊饰挂在妈妈的钥匙,自己也留了一个。我每天用钥匙开门迎接爸爸回家,感觉很兴奋。可是不久后,爸爸便从这个家搬出去了。虽然他隔三差五回来探望我,但从不留下来吃饭。那段期间,我不明白爸爸妈妈究竟发生什么事,只知道有时候他没有过来,紫色企鹅钥匙吊饰便留在门上。我和紫企鹅一样,默默期盼爸爸回家。 那晚是爸爸离世的第6个夜晚,我在被窝里等了一宿,他依然没有回来。据闻,他回了奶奶家,还让奶奶看见自己了。不晓得奶奶看见的,是爸爸的灵魂,还是思念的幻体。我想,爸爸依然不敢回我们家。 【碎片爸爸 01】守灵/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2】Teh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3】香烟/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4】分梳/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5】钥匙吊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6】捡骨/金睿瑜(峇六拜)
1年前
夫妻关系的始末,若以礼俗比喻,可以这么说——两人生前的相守,始于“上头”;两人最后的分别,终于“分梳”。 古人传承的婚俗与丧俗,之所以与“头发”有关,是因为旧时丈夫以“发妻”称呼元配。相传汉人将“结发”设为古人婚礼其中一项重要仪式。当天,新人会将各自的一撮头发绑在一起。仪式完成后,新婚男女将以“结发夫妻”相称。而今,婚礼习俗已经省略,但今人偶以“发妻”称呼妻子,而“分梳”依然保存于丧礼中。 天底下的孩子都无法参与父母的上头仪式,爸爸妈妈,在我们的生命里永远只能扮演父母的角色。他们一天到晚都在忙,忙柴米油盐,忙生活琐事,忙着忙着,半辈子就过完了。好不容易孩子长大,活着的那位即将经历另一半的离别。换句话说,我们仅来得及见证父母的分梳仪式。 我曾见证两次分梳。第一次分梳仪式,落在爷爷的丧礼;另一次则是爸爸的丧礼,奶奶和妈妈分别成为仪式的女主角。仪式落成后,她们都将折半的梳子往身后抛,殡仪馆工作人员负责将另一半的梳子放入配偶棺木。依稀记得,奶奶与爷爷分梳的姿态,那是我第一次从她的眼神读到孤独。然而,妈妈与爸爸的分梳,带给我的感觉更像一种释怀。 父母早已经分居 爸爸妈妈的分梳仪式,是在停尸间外的遮阴处完成的。由于爸爸过世后,遗体随即被送往停尸间,故相较于其一般逝者,他迟了一天入殓。等待灵车的那段时间,师父火速为爸爸进行入殓仪式,刺耳的摇铃哐啷哐啷作响,入殓仪式草草结束。记忆中,爸爸没有更换寿衣,陪葬的衣物不多,他安静地躺在棺木,睡得很沉。 入殓仪式结束,工作人员递给妈妈一把塑料梳子,指示妈妈如何折断。妈妈以颤抖的双手折了梳子,轻轻地往身后一抛,神情恍惚。生前不敢做的决定,至今终于有了着落。 其实,我的父母哪需要什么分梳仪式,他们更早之前已经分居。爸爸在世时,他们不晓得如何为彼此的情感了结,迟迟不肯到律师楼签离婚协议;爸爸离世后,他们被迫放下对彼此的名分,自此天人两隔,各走各路。往后,每当别人问起我的父母,我亦不必遮遮掩掩,能大声告诉他们:“我的爸爸已经死了。”这句不孝顺的话,最能堵住其他亲友的嘴,为我省略不少谎话。 妈妈抛梳子的时候没有观察四周环境,梳子不小心掉入沟渠,顺着污水,流向未知的方向,但愿它冲走不愉快的过去。另一半的梳子,永远随爸爸躺在棺木里,证明他曾经爱过。 【碎片爸爸 01】守灵/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2】Teh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3】香烟/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4】分梳/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5】钥匙吊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6】捡骨/金睿瑜(峇六拜)
1年前
爸爸的丧事办得仓促,庆幸还有两桌老同学排除万难参与他的丧礼。听说某位叔叔下飞机后收到爸爸去世的消息,立刻订机票从泰国赶回来,可谓“义气”可嘉。 爸爸念的是男校,这群叔叔是他肝胆相照的好友。他不曾带我参与他的同学会,所以他的朋友我一个都不认识。不过,叔叔们都有一个容易辨识的共同点——见到我妈便“嫂仔”、“嫂仔”地叫,手指还挂着一包teh冰,实在令我尴尬。妈妈从容地和他们打招呼,我则负责为他们点香,接过teh冰。与叔叔们对眼时,他们总忍不住赞叹,长得真像爸爸啊!我不知道他们究竟是看走眼,抑或说客套话。 很少正眼细看爸爸 叔叔们给爸爸上香后,随即坐在圆桌前啃花生。我和姐姐更换茶水,他们当中有人开始抽烟,我猝不及防地打了个喷嚏,鼻头更红了。我的鼻子素来对烟尘过敏,于是默默远离叔叔们的桌子,走到爸爸的遗照前,仔细比照我和他的五官。平日,我很少正眼看爸爸,仔细端详他的遗照后,我发现自己除了眼睛与他较为相似,我和他并没有很像的部位。尤其是这个大鼻子,瞎子都能摸出这是妈妈的遗传。 看得入神时,哥哥忽然说要载我到便利店。他将车子停在便利店前方,让我在车上等候。方向灯滴答滴答作响,哥哥开门后将塑料袋递给我。我打开一看,天啊,竟然是两盒红色包装的香烟。大我9岁的哥哥第一次购买香烟,我的脑海里冒出很多问号。哥哥估计猜到我的疑虑,趁黄灯转红时回答:“买给爸爸的。”这句话从最厌恶香烟的哥哥嘴里说出,简直难以置信。 回到灵堂后,哥哥随即抽出一根香烟,点燃后将其固定于红色的香脚,再插在白色的香炉上。妈妈先是看傻了眼,眼眶不自觉泛红。哥哥将打火机抛给我,吩咐我接着点香烟,我错愕不已。10分钟后,哥哥原先点的那根燃尽了。我笨拙地拿起打火机和香烟,不知道该从白色那侧还是褐色那侧点起。哥哥看不过眼,抢过我手上的道具,“还是我来吧。” “人都不在了,不要给他抽那么多。”妈妈不知何时走到我们身后,哥哥不理会。 “出去的话顺便……哈秋!替我多买几包纸巾。”我吸了鼻涕,对哥哥说,赶紧逃离乌烟瘴气的现场。 【碎片爸爸 01】守灵/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2】Teh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3】香烟/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4】分梳/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5】钥匙吊饰/金睿瑜(峇六拜) 【碎片爸爸 06】捡骨/金睿瑜(峇六拜)
1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