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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曼

7月前
“马来西亚著名艺术家”、“策展人”、“透明玻璃彩绘艺术家”、“泡泡画家”是Philip Wong黄汉强最为人所知的前缀。 但是这位造型特立独行,外表看起来酷酷的“潮人”却拥有一颗无比柔软的内心,对孩子尤其是特殊儿而言,他的前缀是他们最为信赖的“老师”,也是他们的“伯乐”。 报道:本刊 叶洢颖 摄影:本报 黄玲玲 黄汉强的画廊位于文创园区 GMBB 3层,墙上的画作以绿色、蓝色或蓝绿相间为主,予人置身大自然的舒适。 犹记得第一次走进他的画廊赏画,正好碰到专注创作的他,当时严肃认真的神情堪称“冷若冰霜”,与眼前穿着纯白短袖外套和长裤,搭配着鲜红T恤,简单却又时尚感十足,脸上洋溢着和煦笑容的他形成强烈反差。就好像难以想像如此前卫时髦,在世俗人群中显得别树一帜的艺术家愿意成为人师。 就在同一层有不少画廊,其中有数家画廊便是属于特殊儿画家。当我路过他们的画廊时,抬眼望向一幅幅悬挂在白墙上的作品,每个人的风格各异,特色鲜明,即使不看画廊上的名字,也能轻易地分辨出画作的作者是谁,丝毫看不出他们原来系出同门,师从黄汉强。 是的,除了积极推广艺术发展,黄汉强亦从事艺术教育开班授课,在周六、日教导孩子画画,其中就包括但不限于自闭患儿、学习迟缓患儿、唐氏儿等等,究竟是怎样的缘分将他和特殊儿连接在一起呢? “其实真的是意外。” 与3兄弟的相遇——故事的开始 这一切要从2018年开始说起。 2018年一名友人欲举办特殊儿相关的活动,便带着当时15岁的自闭患儿伍志鸿与他见面。当他看到伍志鸿用素描画出的猫,顿时惊为天人。 “我就说,这个孩子,即便不收钱我都会教他,这是一个天才。” 虽然该友人拒绝给他联系方式,但是两人的师生缘分终究是天注定的,在初次见面不久后,他竟然在一家咖啡店偶遇伍志鸿的阿姨江月娥。“原来他们也是经常去那间咖啡店喝茶的,可是每次时间不对,那天就碰到了。” 看来“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不仅仅适用于爱情,若是在他发现伍志鸿的天赋之前相遇,也不过是无数次擦肩,只觉得他有些特殊的陌生人,不得不感叹命运在冥冥中早有安排。 伍志鸿和哥哥伍志明是自闭儿,因母亲患上忧郁症,所以阿姨担任监护人的角色,成为孩子的家长,挑起照顾看护他们的重担。经过沟通交流,江月娥欣然同意伍志鸿“拜师学艺”,送他前往黄汉强处学画时,一旁陪同的伍志明对绘画流露出感兴趣的微小痕迹,也被善于观察的黄汉强捕捉到。 “他阿姨每次送他过来上我的课时,他哥哥也跟着来。然后我就看到哥哥的眼神和他的一举一动,我觉得这个人好像对艺术很有兴趣。”江月娥向他坦承,其实哥哥也喜欢画画,奈何由于家庭经济捉襟见肘,只能选择其一。“我就让她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只要他们愿意、他们喜欢的话,我可以去栽培。” “结果,又是一个天才!这家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再后来,他发现伍志明和伍志鸿还有一名弟弟,弟弟亦面对学习和语言障碍,以及注意力缺陷多动障碍的问题,但也同样具备着惊人的绘画天赋。因此将3兄弟皆收入门下,悉心栽培,尔今他们各自独立运营画廊,而他与特殊儿们的师生缘分就此展开至今。 他说,特殊儿的特殊之处在于他们专精于某个领域,就会专注在该领域发展,如同偏科生。比如伍志鸿的素描非常强,其余部分便相对地弱。 “现在真的很多人喜欢志鸿。他的素描很强,用色也进步了。” 家长的态度是招生收徒门槛的第一关 尽管他有教无类,看似招生无门槛,但实际上是否接收一个学生,还是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先决条件,哪怕已经成为他门下学生,只要触碰到这一条底线,他就会喊停中止课程。 这条底线就是──家长的态度。 他坦言,无论是一般学生或特殊儿学生,他必定会先跟家长会面聊一聊,从中了解他们的心态。“如果他们家人是那种还不能够看得到(孩子艺术的天赋),就算我怎么栽培也是浪费时间。” 所以“得咩?”(粤语,“可以吗”的意思)是一个“雷点”。 他曾碰到过一些对孩子天赋抱持怀疑态度的家长,看不见孩子的绘画天分,让他直言难以继续艺术教育,并且为孩子感到极为可惜。他感叹,往往对孩子信心不足的家长一般来自中产阶级或是知识分子,学历水平不高的家长反而更愿意放手。 “好像我。我可以成为艺术家,我也谢谢我的妈妈,因为她不懂,根本就不懂艺术是什么,我想做就让我做了。”他幽默地话锋一转,“只是没有钱拿回家就会吵咯!” 高学历的父母恰恰由于懂得太多,反而会影响到孩子的自由发展。“我这里都是自由发展的。如果那些父母来问我今天画什么?为什么每次画都是一样的?这些我都不要了,这意味着他们还没有看到艺术。” “他们(家长)不只是对艺术,还有对生活,他们会抱怨他的孩子。”言语中有些无奈,“我觉得你既然生了他,他就是特殊的,你就用特殊的方式去教他们就是了。” 对他而言,特殊儿童与普通人并无太大区别,就如同上班族也会在办公室里碰到一些难搞的同事。“就好像你在公司上班的时候,你有一些同事很难搞。可这是沟通的问题,所以要找到方法。” 所以找对沟通方法的他,直言与特殊儿相处时特别开心,看着他们日渐进步,哪怕步伐很小已足以让他欣慰。“现在志明进步很多了,可以跟我对谈,偶尔会过来打个招呼,看看我的创作进展怎样。” “他们在长大,这是成长。” 这人啊,总不经念叨,这头话音刚落,那头伍志明便带着自己那副连颜料都还没干透,一看就知道才刚完成的画作走到黄汉强的画廊,展示给恩师看。黄汉强看了看,对他点头笑笑表示认可,他才心满意足地往回走。 “你看,他的(个人)风格已经出来了。”他笑道,“有时候他们真的是刚画完就拿过来,地上全是一滴滴的颜料。” 虽然孩子们已经“毕业”了,但能看出来情感上仍十分依恋他。 善于发现美 是极其珍贵的天赋 我曾接触过许多特殊儿家长,提及孩子的上学之路均是一把辛酸泪,有时为了求学校接收孩子,即使愿意付出更高的代价仍不得其门而入。 是以更明白黄汉强的可贵之处。 因为在许多教育机构眼里等同于“难搞”或“麻烦”的特殊儿童,在他这里可能会被视为极具天赋的艺术家,他愿意倾注心力教导、引导他们。这不仅让特殊儿找到他们的人生价值,甚至可谓改变他们的命运,点燃家长的希望。 善于发现“美”何尝不是一种极其珍贵的天赋?愿世人都能拥有这份天赋。 更多【人物】文章: 剪纸艺术家周冬梅/一把剪刀 剪出福建万千景象 导演东姑梦娜丽扎/首位执导中文电影的马来导演 跨越族群藩篱说故事 香港诗人饮江/写诗读书 给一个机会遭逢你自己 猫山王标准认证确保质量 吴联波为榴梿产业添优势 作家Saras Manickam/在写作中冒险 掀开底层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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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特战士(Ultraman)是我最爱的荧幕英雄。 谈起Ultraman,这个字应该是我儿时学到的第一个字吧!童年,我和弟弟喜欢用蓝印纸画奥特曼,有时也用积木做成他们的模样。记忆里,我天真以为奥特曼和怪兽会出现在现实中。一次,我边看奥特曼电视剧,边在纸上写:“Ultraman在打怪兽,我们不能上前去看。”身旁成年的表哥看了,不晓得有没有偷笑我的无知。 不知何时开始,我喜欢上奥特曼剧中惟妙惟肖的高楼大厦、杆塔、树林等。有时我走过一片土壤,会被石头堆生长的小树苗所吸引,心想:“那不是奥特曼对抗怪兽的山区吗?我不就是俯瞰树林的巨大奥特曼或怪兽咯?”每回作此联想,我都很高兴。就连瞧见杆塔、绿色花椰菜或欧芹,我都会联想到战斗场景而盯视它们数秒,有时还变得有点反常。我就曾在巴士站前见到一棵神似剧中场景的不知名小植物,趁着车辆稀疏,快速对它拍照留念。 偶尔乌云密布或看到报章报导的地震、海啸时,我都心想:“是不是怪兽要出现了?”尤其是土崩,我会怀疑泥沙里有怪兽。尽管我喜欢看这些逼真的预兆,但不希望它们真实发生。有时飞机在空中飞过,其轰鸣也会让我忆起剧中的战斗机。爱听轰鸣却又忐忑的我总会默祷:“飞行员,你要好好驾驶,千万别酿成空难啊!” 我擅长自创各种怪兽 我迷上怪兽的程度,可谓不可思议。昔日,我的旧居不远处有一棵高大耸立的藤蔓植物,那模样像极了一只有头有手的植物怪兽,我就常忍不住望向那藤蔓。看多了怪兽,我擅长自创各种怪兽。若你要我立刻画出来,我也能轻易办到,毕竟画怪兽不需要逻辑思考。童年的我就画了好多怪兽,只可惜都没保存下来。 不知不觉,我把奥特曼的超能力延伸到现实。一次,我和弟弟聊起水灾,我突发奇想:“若发明类似奥特曼的巨型机器人,吩咐它用巨型水勺将洪水送走,水灾不就很快退去吗?”后来我觉得用巨型吸水机更有效率。时代日新月异,这些想法并非荒唐离奇。 八、九岁,家人给我和弟弟买几本奥特曼填色书。当时我迷信奥特曼会从电视机里走出来,因而鼓动弟弟一起撕掉那些还未上色的书。后来书被撕掉丢弃了,奥特曼仍没有出现。如今我不时责怪自己过分愚蠢,心疼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书。 我很喜欢其中一本背景画得栩栩如生的填色书,至今仍挂念不已。现今仅印奥特曼或怪兽而背景空白的填色书,实在比不上我心目中的那本。剧中有好多头怪兽是我钟爱的,部分原因是它们曾出现在我的填色书中。我曾想通过脸书小组找寻该书收藏家并与之购买,但始终没付诸行动。 现今《奥特系列》中奥特曼的外貌跟我儿时所观赏的相去甚远,而我也较偏爱昔日的经典,如同老歌永远比新歌值得回味。印象中,我最喜欢观赏奥特曼战败而其兄弟前来相助之剧情。尽管我不再追看,但偶尔欣赏其经典剧照或片段也已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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