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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

曾经有老师和父母问过我,文学作品写得好有什么用?朗诵比赛中学以后就没了,那以后有什么地方会用得着?他们想要知道的不是职业上的用处,而是朗诵这种“技能”在未来是否有用得到的地方。以前我会很笼统的回答,多学一样东西总是好的。现在我会理直气壮的告诉他们,懂得朗诵,的确很有用。 朗诵必须了解文本,不只是单纯的背诵,必须读懂和理解文本,再利用声音把读懂的诗(事)告诉大家。诗歌不像小说,小说的人物有个性,故事可以利用情节慢慢铺垫而成,诗歌的句子已经把多余的文字去掉,浓缩的诗句不容易听得懂,所以朗诵不容易,需要掌握多种技能才行。 以前我会觉得,朗诵就只是上个台,走个过场,把诗歌老老实实呈现就好,总之,诗歌的意思就在文字里,不必喧宾夺主去诠释诗人的本意。这几年除了当评审,做得最多的是和诗歌朗诵训练老师交流。以前选择写朗诵诗,我会以自己的目的为主,现在我会想以朗诵者的身分出发。这就有一点像写歌词。以香港流行曲为例子,以前的歌词一般上写的都是比较笼统的事情,但2000年过后,黄伟文等把歌词的境界搬上更高的台阶。他写给陈奕迅的许多歌明显是说着歌者的故事,当然也可以是他自己的故事,譬如〈苦瓜〉〈陀飞轮〉等等,用现代语言描写似诗句的歌词,看似浅白,但内里也藏着道理,这就有一些隐喻的味道了。其实,很多年前黄伟文已经写了〈垃圾〉这首歌词,它算是天花板级了,一般歌词极难做到意象如此深刻的境界。 既然诗歌文本已经是为了朗诵者而写,那么朗诵者就必须依照自己的感觉和情绪来演绎。假如朗诵者只是朗诵一首普通的诗歌,他就像是唱着口水歌,无论如何也欠缺了一些东西,所以常常才会有人说,怎么这首诗朗诵得很像之前谁谁朗诵的。我们或许可以把它称为原创,不只是诗人的作品需要原创,朗诵也讲究原创,假如每一首诗都用大同小异的方法来朗诵,我们只是听到朗诵者美妙的靡靡之音,却无法理解和体会文本想带出的喻意,听起来就像有一层隔阂,所以常常有人会说,这首诗歌朗诵听起来很像表演。 朗诵是深入生活的能力 我在真正了解诗歌朗诵以后才明白,所谓的“朗诵”并不像当初我认知的那种上台演出,而是一种阅读/解析/理解/演绎的过程,而我也在明白了这个方式以后获益良多。我发现无论是在文学创作或者工作上写报告,我都会循着这种过程去做,尝试让读者或顾客理解我写的东西能传达讯息。不只是文本,我觉得在交流上或向顾客介绍产品方面,也会做得很仔细,就像解析一首诗那样,把它说得详细及清楚。后来我发现,很多喜欢朗诵的同学都在传媒发展,尤其是广播界,我觉得他们不只是口才了得,很多时候他们对事情的分析及认知,都比一般人强,这也许就是喜欢诗的一个额外收获了。 朗诵的生命不长,小学六年,中学五年,幸运的话可以进一次国赛,不幸的话就一直在县赛打转。一个喜欢朗诵的学生不会只停留在这10年里,毕业以后他所具备的的说话技巧及阅读能力,也能在职场上使用。就像一个作家,在大学本科毕业以后,喜欢写作的,还是会默默耕耘,继续写下去。朗诵是一个专项,只要你掌握了它的精粹,无论在职场上或生活上,都大有帮助。对于喜欢朗诵的学生来说,别算计那么多得失,只要喜欢朗诵,就全心全意地去做,工夫下够了,自然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
3星期前
4星期前
1月前
“妈咪,等下我有个仿写的作文,你教我写。”长女从功课堆里抬头对我说。 我愣了一下,答道:要我教可以,别到最后又是发脾气收场。 写作是我擅长的事,偏偏我不是个好老师。不但无法引导孩子的想像力,反而带来焦虑与愤怒。因此,最近一次的华文作文评估,她都不愿让我过目,追问原因是:你作文太好了,我不要给你看。 想想也是,谁愿意把自己的作文交给一个挑三拣四的人?尤其是要逼她穿着大人鞋,再把我满脑子道理塞进那些宽大的缝隙,硬是要她按指示走。所以,她更厌写作,讨厌花时间想像。只求像个务实农夫,插完秧便收工归家,啥也不想。 这就是填鸭式教育的结果。我得俯首承认,自己也是它背后的推手。只要功课做完,老师讲的都能听进去,考试自己复习,不需要我操心便好。是自律便好,但思考没变好。 看她做完其余功课,心情尚算轻松,我拿起她长簿子里的范文,是写着国民美食的高塔脆饼(Roti Tisu)。我随口就念了起来,带着抑扬顿挫,再填入卡滋卡滋和吞唾液的声音,真正地享受一趟文字的美食之旅。 她在旁喊着:妈咪,别这样念,念到我肚子都饿了。 “你看,文章念出来就有它自己要发出的声音和画面。你吃roti tisu是不是这样的感觉?这就是想像。” 电光石火间,我突然想起《梦寐以北》的〈可读的小说和可看的小说〉一文里曾提及—— “有的小说只能用眼睛看,你‘看’的时候,心里不会有一把响着的声音。 “‘可读’的小说却不一样,作为读者,那经验就像有一天你明明在阅读一部故事,却发觉那阅读的过程像极了有人在你面前悠扬或缓慢,激情或悲伤地‘说’出故事,那是有声音的。” 那篇范文,就给我一种感觉,必须读出来,甚至是表演出来,才能还原精髓。正如我在网上读书会与伙伴隔空共读《男孩、鼹鼠、狐狸和马》绘本,所有的文字突然会动了,一字一字敲在心尖上。原本无感的文字,因大家各自对句子的感想,勾勒出彼此的经历,更是令人动容落泪。 我想起长女之前在功课上的疑问,有好几题是可在课文里找到答案,可她还是不会。我观察到她是看问题后,用荧光笔划出答案,并无真正阅读文章。此投机取巧的方式,显然是求快应付考试。所以,看到再好的文章都枉然,着实可惜。 “你得停下来思考消化,知识才能变成是你的宝藏。你记忆力是很强,但那些背的课文记忆很短暂,过后就会忘得一干二净,可惜了你的小学生涯。” 大量的三语听写和默写,究竟有无效果,也没人真正在乎。倒是幼女自行找到理解方式,即在听字旁佐以自己的画。不但让她懂其含义,记忆更牢固。 此次的仿写主题是“我最爱的美食”,她说写披萨。从披萨看起来像什么的拟物修辞手法到生动地描写外表、颜色、味道、口感等。我抛出一个个的问题,她偶尔接不住,文章完成得有点粗糙。可她有费劲在思考,也没发脾气,便值得称赞了。 “只要迈出这一步,地平线就会自己出现。”《男孩、鼹鼠、狐狸和马》绘本的这句话,意外成了我的口头禅。 写完后,她娘兴致勃勃地照样画葫芦演一遍。念完问她:怎样?有感受到披萨的美味了吗? “嗯嗯,好像有。”她低头折着衣服,嘴上的敷衍简直不要太明显。 唉,微微的惆怅腾起。妄想孩子接我衣钵的旧思想还在呢。想着她比我优秀好多倍;想着她再努努力,不只胜于蓝,还可以文字来为自己找到情绪流通的出口。 大道理都不如一个拥抱 她在小学二年级,我就叫她写日记。她确实有写,都是提前把将要做的事情或节目写在日记上,千篇一律。遇到临时有变动,她的烦恼是日记又要擦过重写,反而演变成焦虑。因为,她是个求安定的孩子,所做的一切,仅仅是为了应付我的要求而已。那些真正的心事,一个字都没在日记中寻获。 渐渐地,她没写,我也没问。原本的善意,换成是她每日须完成的任务与负担,实非我所愿,也失去其意义。但认真探讨,我每个举动的背后,都带有目的。 相隔数日,我想知道老师怎样给那篇文章打分。嗯,获得两颗星。再往后翻,题目是〈美丽的景色〉,她把我平日在电脑前打稿的场景写入文章中。 “妈妈写的文章也非常好。当我读她的文章,我都非常感动。因为那是她认真写出来的文章哪!” “妈妈常说,当一个人在认真做一件事情的时候,那就是最美丽的景色(风景)。” 每次写有关她们两姐妹的文章,我都会给她看。我不知道,原来有带给她感动。她也不知,这两段,亦让妈妈的内心化作一池温泉。妈妈的身教有落入她的心湖中,是日后会想起的一个榜样,就足矣。 罢了罢了,一切皆是执念。大道理不如一个真情拥抱有力量。当年,我的写作路不也是无人干扰,才能走得恣意快活,坚持至今么?日后,你若能找到心中挚爱,认真对待,努力奔赴,便是最好的结局。 这是妈妈对你的祝福,也是对我的提醒。
3月前
4月前
6月前
6月前
9月前
11月前
深夜醒来,上厕所喝两口水后再躺下,睡意全消,开始一场争取睡眠的挣扎。紧闭眼睛要清空思绪,头脑反而更乱,不由自主地想东想西,不着边际、没有逻辑、上天下地,一幅幅画面快闪。突然醒觉又从头来过,专注于睡眠,从起初的从容拖到凌晨,变成焦虑,翻了无数次身,感到眼皮很重了但思绪还是骋驰。 开收音机,一台一台地转换,转到第四台,节目叫“醒来”,干脆不坚持,就听歌放松一下,刚好是点唱时间,听不同的人打电话到节目聊天,这下真是清醒了。好多年没听到点唱节目,以为这种节目早就淘汰掉,没想它在夜半竟如火如荼地进行。原来也有这么多人夜里没睡觉,各行各业、形形色色,没有睡觉各有原因,点的歌从古早到现代,流行歌摇滚乐古典乐,包罗万象。有人点我一度喜爱的老歌〈阳光照在我的肩膀上〉,约翰·丹佛的歌声一如从前,清新如露,我听入心底,忘了先前的失眠焦虑。唱到“阳光照入我的眼,能使我哭泣”,记忆清醒过来,曾经有过听歌听得流泪的年轻岁月,那个易感的阶段,能为一片落叶惆怅伤感,或因别人的无心话而伤心欲绝。歌听得最多的是中学时期,歌词能一听不忘,最敏感的时期,不懂得排遣少年的烦忧,只有歌能慰藉那种时时涌上来不知所然的愁肠,现在回忆,不明白自己是怎样度过这个时期的,更不明白是怎样冲破会考的压力,安然着陆,一路走向我现下所处在的未来。 大学时期赶上校园民歌的鼎盛期,常去听演唱会,也会抱着木吉他自弹自唱,那是一个美好的曾经,我以为会永远持续下去的快乐时光。如果那时知道如何塑造未来,我会怎样去计划我接下去要走的路?没有,我只懂得沉醉在那个如诗如画的氛围里,将来是什么模样完全没有疑惑,一厢情愿地相信未来是玫瑰色的跟当下没有距离的一种永恒。天真,在年老时回味,还是没有变色,仍旧让人目眩震撼,天真所导致的各种困顿、失落和幻灭,并没有令我感到一丝悔恨或懊恼,它永远停格在最初的纯然境界,璀璨如水晶,清灵如仙乐。走到今日,天真消失殆尽,风烛残年有自己的面貌,就只能靠回忆重温曾经有过的真善美。最令人感到安慰的是这世上还有文学、艺术和音乐。就在睡不着觉的夜晚,能旧曲重温,何尝不是乐事! 也只有在该睡眠的时间醒着无所事事才会着意地听。平时不知不觉中听很多声音,身体的自然机制自动筛选,听进耳的不一定听入心。生命中被忽略的东西太多,常常在人多嘈杂的场合希望自己听不到声音,没有意识到失聪会是怎样的境地。也许应该学习感同身受,也要学习感恩,听得到声音,不管愿意或不愿意接听,这是生的献礼,活了70年,在正踏入听觉退化的门槛的时刻,才豁然警觉。不晓得从哪时起就不再专心听完一首歌或完全专注地聆听别人的话,我发觉,自己很少在跟人交谈时把对方的话百分之百听进去,总是一边听一边构想要回应的话,不然就是在他人过于兀长的叙述中走神,失去线索,在该回应时胡乱搪塞过去。开始有患上阿兹海默症的忧虑,为什么这样难令耳朵专注于捕捉信息? 回想过去的情况却回忆不起来,怀疑这是渐进的失忆症,不禁心慌。是不是得练习正念正觉冥想来收摄散漫的心魂?或许应该练习专注聆听,像半夜醒着专心听完一首歌那样? 慢下来 才能重新认识自己 从点唱节目联想到妈妈和我共享的电台节目。上世纪50年代妈妈一天忙完后就抱着我在木箱型的收音机前听说书。客家话和广东话的连载故事,每天傍晚播送。我伏在妈妈的肩膀上半醒半睡,还未学说话已经先学听书。妈妈的肩膀是我的全世界,只要伏在那里我就被无边的安定感包围,说书的是男声,缓慢低沉没有太多起伏的声音像磨盘一圈又一圈的转,有催眠和平息情绪作用。妈妈听说书时我从来没有哭闹,总是静静地贴着她。不知道那时我有多大,也不清楚最早能回忆到哪个年纪,但听说书的情景现在回想起来清晰真实,那个说书人的音质也清楚可辨。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对妈妈一直都疏离,妈妈很溺爱我,过度地保护我,而我总是躲避她,总是以冷漠来抗拒她的爱。那时直觉性的行为,有很多借口合理化,从我青少年时期起直到我离开马来西亚到瑞典生活,漫长的岁月中没有跟妈妈亲近的记忆,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对妈妈的态度包含什么性质,为什么自己这样恶劣寡情,一次又一次令妈妈失望。 到了瑞典,因为思乡连带也想念妈妈,那个时代没有打电话的便利,每个星期寄一封家书,一个月才打一次电话给妈妈。那时起才真正注意听妈妈的声音,电话费贵,只能匆匆讲10分钟,妈妈就是嘘寒问暖,不能多扯,我则报喜不报忧,打完电话往往怔忡很久,回味妈妈的话和声音。能够听到妈妈的声音变得非常重要,我很小的时候我们一同听说书,我单纯自然的依赖她,到我中年时我们听互相的声音,我的感受很复杂,有失而复得的侥幸心理,我一度排斥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复燃,妈妈的关心再度单纯自然地安定我在异地彷徨的心。还有一份失落感,我排斥妈妈的那一大段岁月算是虚度浪费掉,在应该缀织母女关系的最佳时机我没有把握住心态,就如此恣意让最宝贵的时机流走,要弥补时已经太晚了。 我人已经在瑞典,回头已经不可能,只能回顾,唏嘘自己年轻时的愚蠢。对妈妈我有着永远不能排遣的歉疚感,她活着的时候我尽量经常打电话给她,尽量每两三年回去看她。但我知道我丢弃掉的是没办法弥补偿还,我们靠的只是电话里千篇一律的互道近况,不再是生活上真真实实的相依,光听声音怎样都是隔靴搔痒,虽然感觉上我是更接近她,因为我确实倾听她的每一句话,确实消化她向我表达的心意。我不知道她的感觉,也从来没有去揣测,只知道在她向我诉说生活上的困扰时尽量聆听,希望这样能给她一点安慰。 我现在老年听点唱节目,回想妈妈的说书节目,生命的时间真的像长长的细流,不知源头也不知尽头,流过去的水永不回头但水一直在流,到穷尽时才肯罢休。这流程中每分每秒迎新送旧,放掉过去、接受未来,间中就在当下安身立命。人生如此匆匆,长短没有多大意义,迟早要回归大地,只能在活着的时候尽情活,尽情感受生的微妙。对我而言,现下要做的是感到自己活着,活着就要仔细聆听自己。知我者莫若我自己。是不是这样我不能断定,但许多年为谋生早出晚归,除了工作、家务、杂务,要挤出看书的时间,经常在赶着做事,流程紧凑,忘了内省,忘了问自己身心是否无恙。二十几年过完,仿佛大梦初醒,要回忆梦中情事,只见一片浑沌,里面影影绰绰,似有似无,就一个“赶”字最清晰。其实赶时间也是生活,没有赶时间哪有剩下来的悠闲空挡? 那些年明明像人一般为自己生活,充分利用休闲时间,却仿佛心抽离了,跟形体形成一个距离,没有赶上进度般掉了队。自我缩小、他我跟理性几乎全面支撑着这种存在。从没有想起要跟自己对话,问自己你怎么啦。生活上的困顿没有同理心,没有功夫让人随性蘑菇,你要活命就必须生活,生活的样貌很多时候由不得你任意塑造,总有时势及环境插手,让你不得不随波逐流。所幸还有机会和能力适时截拦流势,弄了一线小支流,改道而行,放掉工作退休,慢下来,顺着潺潺小溪度日。这才有闲暇重新认识自己。每天刻意为活着而活,原来是如此美妙。尽管柴米油盐仍然缠扰如昔,压力却减缓了,不知是心态改变还是要求降低所致,不再样样烦忧。仿佛从粘稠的泥浆中跳脱出来,洗涤全身后那般开阔舒畅。聆听自己、知道自己、认清自己的位置,确认我对生命的要求及生命对我的要求,不再妥协或相悖,而是跟生命互相切磋直至相容。知天命,说的也许就是这个境界。我尽量朝着它走下去。
12月前
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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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叔本华生活在现代,他还能产生影响当代思想与艺术的伟大哲学吗?在他一篇〈有关噪音〉的论文里,曾痛批噪音对一位思想家的戕害,相较于其他感官,听觉总是向外敞开,无法完全闭合,即使戴上了耳塞,噪音仍会隐约地传来,尤其一些高分贝的噪音的确使人分心、烦躁,没想到在21世纪的今天,一位专门研究声学工程的教授,崔弗·考克斯就写了这本名为  《声音的奇妙旅程》。 在浴室有唱歌冲动? 众所周知,声音的强度取决于所处的空间环境、风向和气候。作者为此举出几项实验来显示声音有它趣味之处,譬如何以在浴室里会有想唱歌的冲动?因为密封的空间会把声音扩张并反弹回来,产生的声波绵延不断,经过一、两秒后才消失,从而制造了嘹亮的音效。 在楼梯口处拍手有鸟叫声? 还有玛雅金字塔里的梯级会发出鸟叫的回声,作者还特地指出所有的阶梯都会发出回声。基于好奇,我还真的照作者指示,在家的楼梯口处拍手,反复测试当中的反射音,是否真如作者所形容的发出类似鸟叫声?遗憾的是,也许梯级不够长,我没听到所谓的鸟鸣声(在书中第147页就阐明除了地点要安静,不要其他反射表面,只要20个阶梯即可产生类似鸟鸣的反射音)。 然而,我们平常接触较多的不是这种被美化了的声音,而是干扰人心的噪音。作者也坦言,若过度暴露在尖锐的噪音下,人不只感到疲倦和暴躁,人体还会产生压力荷尔蒙,可能使血压升高,进而引发患心脏病的风险,只是他没有教我们怎样避开那些恼人的噪音,却反问:“寂静无声才是最好的吗?” 无回音室让人压迫不安 扪心自问,生活在喧嚣城市中,我们真能安于完全静默无声的时刻吗?在作者任教的大学有一间无回音室,据书中的描述,该无回音室内被重重的隔音墙壁包围,完全没有一丝丝风、动物或人的声音,有的参观者会感到压迫和不安,有的却认为这里只是隔绝了外面的声音,但个人身体内的声音是无法抑制的,例如心脏的跳动声,血液在体内的循环声。 由此,作者也间接地抛出了一个实相:与其说我们需要安静无声的地方,不如说我们期待一个可以让自己安于平静、自在的境地吧。科技时代,人为的噪音无所不在,唯自然之声能与之抗衡,换言之,鸟儿的啁啾声、涓涓的溪流、树叶婆娑的飒飒响,皆令人感到放松、宁静。而这也是造物主赐予我们听觉的意义,发掘声音的神奇和动人之处。另外,书中收录世界各地的声学异象,都在告诉你,善用聆听的感官,它可以带领我们走进一个缤纷和充满想像的世界。
2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