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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

4天前
5天前
3星期前
3星期前
本地锡业历史交织新客南来打拼的血汗故事,也是许多城镇开埠的启点。 由彭亨林明民众图书馆主办的《锡家.年华2024》系列人文讲座及导览活动于上周日(3月31日)南下到麻坡小镇武吉摩(Bukit Mor),邀请资深报人兼本地文史工作者郑昭贤、武吉摩仙师宫主席林颂成及会务顾问苏江河带领公众站在历史现场,回顾华人在百年锡业历史的面貌。 武吉摩距离麻坡巴冬渔村约5公里,是一个比麻坡市区更早开埠逾30年的地方。1870年代,义兴领袖林文图从马六甲引进客家籍矿工到此采矿,并雇佣爪哇人挖运河开路,借由运河将锡米送往河口。 资深报人兼本地文史工作者郑昭贤指出,当时的统治者柔佛苏丹公平善待采锡人,让华人客工得以安身,所以柔佛不像其他州属因争夺矿场而爆发战争。可惜,这段华人矿场促进柔佛繁盛的历史却没有记录在巴冬河口的历史告示牌上,这个告示就仅记录爪哇人开沟种植捕鱼的历史。 本地历史上有数场因锡矿而起的战争。1860年,芙蓉第一任甲必丹盛明利就在锡矿战争被斩首,部下甲必丹叶亚来(吉隆坡开埠功臣)将其安葬,并建立庙宇供奉恩师为“仙师爷”!。 仙师爷是本土神灵,也是早期华人矿工的精神寄托。正因如此,彭亨林明民众图书馆配合创馆70周年举办的《锡家.年华2024》,就以林明的锡矿历史牵引,串联芙蓉、麻坡及吉隆坡3座仙师爷庙,及各地文史博物馆,让早期华人锡矿工的历史更鲜活地展现在公众面前。 高龄86岁的苏江河是第一次负责导览活动,活动当天,他带着20多人参观武吉摩仙师宫的大殿文物、仙师爷神像、早期客工的捐款纪念碑及后巷的指路碑等。 根据庙内保留的香炉年份推测,武吉摩仙师宫建于1872年,应该是麻坡最古老的华人庙宇。虽然历史悠久,但庙宇直至1960年代才成立理事会,因此早期的庙务记录并不详细。 苏江河透露,2006年吉隆坡兄弟庙组团来访时,他们才知道原来仙四爷庙都供奉两尊师爷神像,他将大殿神像的吊牌清洗一番,果真发现原来还有一尊神像写着“四师老爷”。 虽然担任理事多年,对庙务历史如数家珍,苏江河表示自己在导览时还是会感到紧张,不过随着公众发问,他也能自如介绍。 总策划赖俊岚(40岁)表示,主办单位希望通过串联和共学的方式,让本地人话说在地历史,也让学术界与当地人有更多交流。身为马大历史系在籍博士生,也是林明图书馆理事的他认为,本土历史记录不应该仅由学术界来做,当地人的口述历史也有它的价值,虽然考究不如学术界严谨,却也能拼凑成历史的另一个部分。 《锡家.年华2024》接下来将移师到马登博物馆(4月28日)、雪兰莪新古毛(5月5日)、吉隆坡仙四师爷庙(5月11日)、加影社区文物馆(5月12日)及最后一站槟城(5月19日),有意参与活动可联系赖俊岚(017-4803036)或林恳(010-2202380),星洲日报与Myde TRAVEL旅游杂志为此活动的媒体合作伙伴。  
1月前
(新山27日讯)彭亨林明民众图书馆借由创馆70周年之际,将在3月至5月期间举办为期两个月的《锡家·年华2024》系列活动。于柔佛地区的导览活动则会于星期日(3月31日),在麻坡武吉摩仙师宫展开。 此活动邀请麻坡武吉摩仙师宫为联办单位,星洲日报与my de TRAVEL旅游杂志为媒体合作伙伴。 设二手书再生活动 31日活动当天,现场也会增设了《二手书再生》活动。入场免费,欢迎有兴趣的读者携带书籍前来交换,惟谢绝课本、教科书、杂志与字词典。 《锡家·年华2024》总策划赖俊岚表示,19世纪末,锡矿业产量在马来半岛创下高峰,甚至进一步促使马来半岛的开发。也因如此,锡矿业的蓬勃发展也引来了大批从中国南下的华裔先贤,在马来半岛扎根。直至1980年代中期,锡矿业才慢慢退出历史的舞台。 他表示,林明民众图书馆希望借由创馆70周年之际,举办《锡家·年华2024》系列活动来纪念这段辉煌的锡矿历史。《锡家·年华2024》中的“家”寓意落地生根,也带有谐音“佳”、“加”,“佳”表示锡矿业在马来半岛的辉煌岁月,而“加”表示这系列活动是“一加一”,意指这项活动是由超过一个与锡矿历史相关的单位或个人一起联办。 有意参与的读者,可扫描下方二维码填写活动表格。每场活动仅限15人参加,活动需要报名和缴费。读者欲知更多详情,可联络赖俊岚(017-480 3036)、林恳(010-220 2380),或可以游览林明民众图书馆脸书专页。
1月前
1月前
1月前
父亲逝世将近20年了,那年我大约20出头,依稀记得接到噩耗的时候,我人身在一所技术学院。当时大约清晨4时,我朦胧间接起电话,一听完整个人就愣住了,胃里空空,却感觉整个掉了下去。脑袋也随即僵硬紧绷起来,思绪变得混乱,我当场哭了起来。这就好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将你淋得湿漉漉,眼神涣散。 后来龙年将至,悠闲期间收拾起家里的书柜,无意中看见一本金庸的著作。页面皱巴巴,颜色泛黄,一翻开书页,感觉书里流溢出一股浓浓的发霉味道,直冲鼻间。我晓得那是年代久远旧书特有的味道,看一看书名,回忆的列车顿时带我穿越时空。 那年我的父亲是建筑工人,书读得不多,也就是俗称“工地里的工人”。街坊邻里都称呼我的父亲为“建筑工人”,因为他靠着双手、靠着视觉与听觉得来的经验筑起了一道道的围墙。每当天黑回到家中,清洗完毕,晚膳之后,他就会捧着一本书躺在沙发上“啃噬”。那时候非常流行武侠小说,我在耳濡目染下,也渐渐喜欢上阅读武侠小说。 犹记得有一回,我在县里的图书馆居然发起狠来(现在回想那是一股傻劲),趁图书馆管理员不留意,一股脑儿往楼梯口直冲二楼,为的就是在成人区里寻找“英雄豪杰”的踪影。之后双手战战兢兢地捧着书本来到借书柜台前,图书馆管理员(如今已白发斑斑,还有两年就告老还乡),双眼仿佛会发射出精光似的,上下打量着我。最后我被扣留在柜台前,等待父亲的到来。 父亲一身黝黑,一来到图书馆推开了门,径直往柜台前走来。我满脸愧疚地看着父亲,小小的心灵深处除了害怕还是害怕。只见父亲站在柜台前和管理员交谈了几分钟,最后牵了我的手,二话不说,走出了图书馆。 回到家后,满以为会受到父亲的苛责,却见父亲从睡房徐徐走了出来,手里捧了本书。“这本书就送给你当成是今年的新年礼物,以后别再冒险了。”父亲不怒反而对我笑脸相迎,大出我意料之外,我看了手中的书本,竟然是金庸所著的《天龙八部》。我顿时欣喜若狂,紧紧抱着父亲的肚子。父亲离世后,我依然保留着这本书。那天收拾书柜的当儿,看到就随性翻了翻、读了读及嗅了嗅。直到几天前翻阅星洲日报的副刊,看到新年征文为“我与龙的故事”,脑海间马上想起这段往事,也许是《天龙八部》里龙的缘故吧。 年关将近,理应写一写慰藉人心,让人看了欣慰又高兴的事情才对。可是人生如意事十之一二,不如意事十之八九,有谁做得了准?又有谁能有通天透地的本领,扭转乾坤?我本身却认为人身在江湖,该高兴的时候固然可喜,骤遇变故(人生往往杀你个措手不及)更应该凸显某人的生命强度,底板够不够强硬。既然年关将至,我们何不抱着般若的心情,去缅怀缅怀已逝去的人事物,我相信这将让年过得更加圆满。
2月前
疫情过后到森林公园走走,已有一段时间没有去那里,惊喜的发现在休闲区坐椅附近有一个小小书箱:Book Kiosk。(Stall,书的小摊棚) 由于Book的字眼让我这个爱书的人感到好奇,于是举步走去瞧瞧。 记得在疫情前,新山五福城三楼有一座图书馆,它的隔邻有名为“Kuku”(?)由大厦业主授意成立的店,主要堆积存放各方人士送来的书籍、二手衣服、碗碟茶杯等和各种各样的物品。那里也欢迎大众上门挑选心头好,合心水的可以任意拿走,只要在记事簿上填写自己的名字,再让负责人把物件放在秤盘上称了称,写上重量即可离去。(到现在我还是搞不清楚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是一种记录和对上头的交代吧?) 我曾经在那里找到好几本喜欢的小说、杂志和散文集。后来也将家里不想再阅读的书,就上次拿回来看过的一起放回去。我觉得这样各取所需、安然自得的循环交换方式很好,既不会浪费资源,也让需要的人得偿所愿。 疫情期间该区封锁起来后没有再开过,图书馆也关闭了。Kuku搬到底层,一年后再去蹓跶,发现也已闭门谢客,不知所终。毕竟毫无利润还倒贴员工的钱,要长期服务社会,是很难维持的。 现在森林公园里有性质相同的设施,让我感到高兴。打开摊棚的窗口,里面隔开两层,分别顺序排列各类书籍,多是国文的儿童图书,也有一些中文的,但以宗教的宣传品占多数,不是我想要的。 这时有两个七八岁的男女小孩跑过来,各选了七八本图书后嘻嘻哈哈地走到不远处的一辆车旁,他们的母亲正坐在驾驶座呢! 后来我发现小书葙旁边写着几行字:Dilarang membawa balik buku daripada kiosk ini(不能把这里的书拿回去)。 翻查了一阵子,我发现了新大陆,一本《苏联短篇小说大系》被我翻到,如获至宝。但也感到惊讶,因为那是台湾出版的,还在封面注明“社会主义写实文学第六卷”(七十年代)1992年8月初版。台湾当局对这个不同思维的写作风格,又有什么看法呢? 我想将这本书带回家阅读,迟些日子再连同家里不需要的书一起放回去。 我也很想向已认识多年的公园管理员兼米尔(Jamail)建议,把那条不准带走书本的条例删除,应该可以来也可以去,互相交换,循环如五福城的Kuku,不是很好吗?
2月前
3月前
5个故事基本都以同一模式铺陈:主角对人生感到疑惑,因缘巧合之下到社区中心图书馆借书,进而认识小百合。每个人第一次见到小百合都会目瞪口呆——小百合那双制作羊毛毡小玩偶的巧手,与她壮硕的身形成了强烈对比。 青山美智子誉为治疗系作家,在日本得过无数文学大赏。她作品里的角色是我们生活中都会遇到的人,甚至是自己的写照,因此格外打动人心。她的文字没有刻意操弄情绪,散发出隽永的幽香。 《失物请洽图书室》由5个独立故事构成,但每位主角都会客串在其他故事,因此读起来就像连续剧。5位主角分别是百货公司售货员(藤木朋香)、家具公司会计(浦濑谅)、职业妇女兼新手妈妈(崎谷夏美)、尼特族(菅田浩弥)和退休人士(权野正雄)。社区中心图书管理员——小町小百合,是将每位主角串连起来的灵魂人物。不起眼的社区中心图书馆,是每位主角重拾人生的起点,而与小百合的相遇,更成了大家重新思考人生的力量。 5个故事基本都以同一模式铺陈:主角对人生感到疑惑,因缘巧合之下到社区中心图书馆借书,进而认识小百合。每个人第一次见到小百合都会目瞪口呆——小百合那双制作羊毛毡小玩偶的巧手,与她壮硕的身形成了强烈对比。小百合每次帮主角搜寻书籍时,都会把一本不相关的书列在推荐书单上,并随书单附上一只她亲手制作的羊毛毡小玩偶。主角初次看到不相关的书时十分困惑,但也欣然接受推荐,默默阅读。从抽屉随机拿出来送给主角羊毛毡小玩偶,虽然表面上跟所有事都毫无关联,却是最后引领主角看透困境的盲点,救赎他们茫然之心的明灯。 走不下去?学螃蟹横行吧 我最喜欢正雄与女儿的一段对话:“爸爸那时候说,学螃蟹走路很有意思,风景横着从眼前掠过,看到的世界比以前广阔了。横着走,就变成了宽景视角呢……长大以后,我还是经常想起爸爸当时说的这句话。如果一直看着前面,视野就会变窄。所以每当我苦于不知该怎么走下去的时候,就会告诉自己:不妨试着换一个宽广的视角,卸下肩上的压力,学学螃蟹走路。”除了横着走,还可以倒着走,同一幅景象,可以有全然不同的体验。 大部分人日复一日做着同样的工作,却不知道为了什么而做,或在人生不如意时,只会埋怨,却不知道只有采取行动才能改变现状。有时我们被盲点遮蔽双眼,却依然在原有的框架里去搜寻解答。由于客观原因的限制,我们无法体验每一种人生,可是“阅读”却是一个可以广阔我们视野的手段,而且这个嗜好的成本不高。青山美智子试图透过主角和图书馆的相遇告诉我们,人生的无限可能或许就隐藏在一本我们从没留意过的书里面。 《失物请洽图书室》适合在静谧的周末,配着一杯茉莉茶,慢慢细嚼。它没有过时的说教,也没有心灵鸡汤的安慰。5个主角,5个平凡的人生,却可以引发一些思考。 相关文章: 萧婉思博士/打破哲学无用论 把哲学带出象牙塔 萧婉思/我们该任由老马继续说下去吗? 萧婉思/哲学中“自由”的概念 萧婉思/我们都有物种歧视 萧婉思/他与它:生命贵贱之分 萧婉思/什么才是有意义的人生? 萧婉思/人生有意义吗? 萧婉思/你怎么确定你真的存在? 萧婉思/未经检视的生活不值得过
3月前
约10年前,在村里的民众图书馆开办经典导读班。每天晚上8点至9点半,读些经时日洗礼的好书,学习族群经典。 最初与一两位好友分头劝说身边的朋友,如幼时失学者,在晚年儿女都长大后便拥有各自的天地。这些活在黄金年华乐龄者便有机会弥补当年失学的遗憾。 经过两年的努力,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凑成十来位有意织梦者的参与。万事起头难,我选择先读《增广贤文》,此文适合中老年人,因中文词舒畅,容易朗诵。如书中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又如“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复小人心”,点明在人际关系中的个性。文中富有诗歌的韵律,可读可哼。每当心情舒畅时还可放声唱诵。 过后我又向大家推荐读《唐诗三百首》,先选读五言的,接下来是七言。时而我也会鼓励大家背诵。诗词不但是拿来读的,而是给我们意会的;若是懂得十首八首,再传授给孩子们背诵,真的是受用无穷呢。 我们这班老顽童还选读了《弟子规》、《大学》、《中庸》、老子、曾子、孔子…… 此外,在班中我也安排清唱华语歌曲来调济生活。选富有生活情趣的歌曲,如〈我在你左右〉、〈茉莉花〉、〈草原之夜〉等。每当唱到荒腔走调,大都是嘻嘻大笑一轮。愉快道安后各自回家,人人都有个美梦,安睡到天明! 最初,经典班每月学费为5令吉,后期就收10令吉作为活动经费。小部分赞助董教总,有时还资助国外偏远失学的孩童短期上学的费用;年终班学友聚餐及饮两杯红酒慰劳自己,真的不亦乐乎! 人生有机会读点圣贤书应是最幸运不过的事,尤其千古绝唱的唐诗,如“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窗含西岭千秋雪,门泊东吴万里船。”百听不厌的诗句,增添几许文化的滋润,是前人无私留下的精神瑰宝。 班中有两位安娣女将,记忆特别好,可以背诵白居易的〈长恨歌〉,我曾征求她们在当年的文化街舞台背诵,她俩说若有机会绝不令观众失望!但MCO来了,一切美好的活动都没机会呈现了,奈何。有言:天忘我也非吾战之罪也。 有缘续到老子的学说的确使我对人生有更深刻的认知,老子说“上善若水”,劝人要如水利万物而不争。老子的名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字字玄机,洞悉人来到凡间,终老那天往哪里去,先有心理准备,就能坦然接受。 如今经典班的停办是因人数不足,间中也有3位朋友仙世。等待约两个月后只有4位爱书者报名,重办经典班无望,让我感慨万分……
4月前
4月前
离开图书馆时,那个脸色总是很臭的柜台女馆员终究没为我提供借书服务。她一股脑地趴在了柜台上,倒是隔壁的男职员一句:“我来。”化解了那有些尴尬的氛围,我总算在这家图书馆里头,把我想看的日本女作家向田邦子《隔壁女子》这本短篇小说集借了回家。 华文小说读多了,腻。 这是我最近的阅读感受。于是我开始想念读过的江国香织、辻仁成、山田咏美、吉田修一,当然还有吉本芭娜娜,以及那个别人读了总是很兴奋,我读了总觉得还好的村上春树。 江国香织、辻仁成、山田咏美、吉本芭娜娜这4位的小说我特别喜欢。高中时就开始读。他们的小说氛围是城市里的氛围,主角都有各自鲜活的特色,充满着都市人的疲惫感,在爱情、亲情,在欲望与无欲的两个境地里找寻一道生的出口。 陆陆续续读了很多年,然后不知道为何断掉了。 前阵子,播客“忽左忽右”访问了许子东。许子东说了上海时期、香港时期的张爱玲。许子东说,中国作家好像只有离开了那座又爱又恨的城市之后,才会拼命的回味他们曾经待过的那座城市或者故乡。张爱玲如此。沈从文如此。萧红也是如此。 但,日本作家似乎都没有离开过他们的故乡或城市,却不断地在他们所处的地域里,创作出一部部他们在地的爱情小说、亲情小说,以至于感动了绝大部分人。如果要说唯一离开了日本本土,远距离创作的,我知道的便是村上春树。至于石黑一雄,他不在“日本作家”的范畴内,他的身分就像奈波尔,但在书写策略和题材上甚至是对身分的思索上,与奈波尔又有截然不同的方向。 重拾黑暗的力量 图书馆日本文学的书架上,我前前后后走了好多回,为何只拿下向田邦子而不是其他日本小说呢?我想,我是疲于阅读推理小说了。我想要从那些不是治愈系的小说作品中,重拾黑暗的力量,检视文学里的黑暗能为读者和写作者双重身分的我,带来怎样的书写和文学力量。 日本小说是充满生命力的! 只是,这几年,译介的作品没有从前那般多元。或许是马来西亚华文书店进得不够多元?还是日本当地没有更吸引人的作家,值得推荐到我们的视野中来?即使最近在读的朝井辽,从中读出的也不是很深刻的生活感受,轻飘飘的,味同嚼蜡,看到一片叫好声,我心想或许是电视剧好看过小说吧? 日本文学依然是很优秀的。 尤其是在现代主义盛行的时期,那简直是人类的瑰宝! 我呢,兴许是心境上渐趋老态,不愿意多尝试新的事物。但也可能年轻世代的作品读起来会让自己有“屁孩儿”的偏见,但新世代的作家确实需要多加努力,把故事说好。如今的生活方式受互联网影响,过于单一和常识化,需要一些新的突破就要认真过生活,把生活里的人情世故精炼出来。
4月前
4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