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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

作者善用浅白的文字引导大家了解两千五百年前佛陀如何洞彻人心,利用分析心识来进行心理训练,让自己在面对烦恼时,不再起反应。 这本日本畅销冠军的中文版已绝版多年,去年终于重新再版,一年就印了16刷。为何它如此吸引人?因为它直指每个人的烦恼,并且提供一步步消除烦恼的有效方法。 作者本人很特别,他初中中辍,靠自学通过高中学历检定,考进日本顶尖的东京大学,毕业后任职智库公司,竟在35岁于缅甸出家,后在印度经营非政府组织改善社会,被誉为“东大名僧”。 作者善用浅白的文字引导大家了解两千五百年前佛陀如何洞彻人心,利用分析心识来进行心理训练,让自己在面对烦恼时,不再起反应。 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烦恼是烦恼,有的人反而乐在其中,把烦恼当成人生真谛。佛陀解决烦恼是有顺序的,书中简单归纳为4点:生存必定伴有“痛苦”,痛苦必有其“原因”,痛苦是可以“消除”的,消除痛苦有其“方法”。其实这就是佛陀最初所说的“四圣谛”。 首先认清烦恼和痛苦的原因是“执著”(不愿放手的心态),其中包括贪念、生气、后悔等等各种念头,但是一般人并不容易察觉,所以也不愿放下烦恼和执著,如果透过观察自己的心,就会发现制造这些恼人现象的,其实是“心的反应”。 我们习惯对烦恼不断的做出反应,佛陀分析其来自心中不断的追求,“追求心”进而产生7种欲望:生存的欲望、睡眠的欲望、食欲、性欲、怠惰欲(想要轻松)、感乐欲(想要享受声音和影像等感觉以获得快乐)以及认同欲(希望被肯定)。尤其是最后一项:希望获得肯定。许多人在生活中常常处于一种易怒的状态,每天都过得不满足,因为“追求心”总是隐隐带着愤怒。 心被各种欲望如同洪水不断刺激,于是没入不断渴求满足的欲望污泥里。例如不停滑手机,就是内心不自觉的重复强化欲望,已经是现代形态的心理问题。 正确理解烦恼,才是化解烦恼最强大的智慧。寻找烦恼的根源,找到烦恼的类型,认清它,并为它贴上标签,观察它,这是古老的修行方法:观照。 观察这个烦恼的类型,是属于贪欲、愤怒和妄想三者的哪一类?此时会发现,烦恼不再是烦恼,而被转变成理解自己心理状态的工具。经由观察,产生正确理解,渐渐就不会对它产生反应。 此时会发现,原来我们往往做了太多多余的判断,这种不必要的判断往往有毒,还能将不存在的误认成存在,造成猜疑、傲慢、焦虑、在意他人的眼光。 作者指导我们因应各种情境的练习,借由练习不判断,令烦恼不复存在,才能找回自己真正的心,才是获得真正的自由。 更多文章: 张草 / 食玩中的口香糖之谜 张草 / 神隐 魔神仔 矮黑人 张草 / 小众宗教等于邪教吗?
2天前
3天前
习惯独立,依赖反而需要学习。婚后成为人妻,意识到既然独居生活已变成二人世界,那就无需凡事都亲力亲为,或许该留点事情让人家做做看,让人家也有机会表现,表现不错的话还能获得赞美,在婚姻生活里得到激励,因此本人认真思考人妻的“有所为与有所不为”。 有些家事于我而言并不难,当然也不是非我不可,例如换煤气桶、倒垃圾、洗厕所、抹天花板吊扇、组装可拆卸家具等等。这些家事真的谁做都行,不过如果工作能公平分配则更好,不能单靠口头上的责任感来经营家庭。另外,给代步的汽车添油、打风、保养,这些事在结婚前我都自己做,婚后发现男人做得比女人麻利,那就不妨按劳动效率来重新分工,况且家中两辆车彼此都有交换使用,有关车的事就无需分你我,否则显得见外。 以上所列家事,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撒手不管。所谓不管,除了不出手干预,也不挑剔人家做得不如自己预期一般好;否则就索性包揽所有事情自己做。如果选择包揽,能否做到不抱怨?时间久了,能否真的不计较谁做得多谁做得少? 习惯自救,求助反而需要勇气。如何才能有求救的勇气?只要不求救便无需勇气。除了尽可能学会做所有的事,还得尽可能做自己擅长的事。这样就无需开口求人帮助,同时无需为难自己,欠下人情比求助那一刻更让人不自在。当初决定重返吉隆坡生活,就计划好买车代步。吉隆坡可不像新加坡,人家早有完善的公共交通系统,起码小孩上学或老人看病,都可乘搭每15分钟一趟的巴士,亦可选择每5钟一趟的地铁;但我们与巴士站的距离通常是大汗淋漓,与轻快铁站的距离,即使踮起脚尖昂首遥望,目光亦无法触及。 起初,独自开车穿梭在繁忙的雪隆公路,那些或蓝或绿的马来文指示牌自认都能看明白,却不知为何总是迷路。即使后来买了G品牌的车载导航,也还是迷路,导航系统理解的目的地与我真正想抵达的地方完全不同。迷路的时候,若非迫不得已,我不轻易拨打手机向人求救;拖到最后不得不呼救,还会先审查一遍联系名单,谨慎挑人来救援。其实,并非介意别人会将自己迷路的糗事当作笑话,对方不必是守口如瓶的真心英雄,却希望他是个性情中人,真的能理解我后退无路,迫不得已才硬着头皮向他求助,理解我其实非常不愿意给人添麻烦。 过去,独自到人生地不熟的城市工作,其实心里也会感到害怕,许多时候只不过是故作镇定,软弱仿佛是罪行,会遭人鄙视和嘲笑,所以无论如何必需硬撑,不让内心的恐惧曝露人前。记得那些年,自己偷偷练习搭公交车,从住处到上班的所在,还偷偷反复来回几遍小贩中心和售卖日常用品的商店,直到真能认路,能解决基本的生活问题,才终于放心在新的环境适应新的生活。 其实,适应新环境的能力,早在读书时代已受过严格训练。从乡区到城市上中学,然后到更大的城市上大学,不但练就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还会打工谋生,除了能将自己照料好,偶尔还有余暇关怀他人。当时就想,往后无论飘荡至何处,只需复制活过的方式,肯定也能逐渐适应,不会再躲进被窝里哭。 不能让自己退化成生活白痴 自从小孩出生,外子主动包办替小孩洗澡、洗屁屁、洗被屎尿沾污的衣物等新的家事,我当然一如既往赞不绝口,希望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付出备受肯定,对做家事保持热忱,我们就会像童话里的王子与公主那样,永远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然而,即使生活伴侣再怎么可靠,人不能忘记生活技能,除了衣食住行,也要有解决问题的能力,遇事自信和镇定,要懂得如何与人沟通,不能让自己退化成生活白痴,一旦失去依靠便无法正常生活,最后只会害惨自己。过得安逸的时候,我会以待宰的家禽来警惕自己,曾经鸡鸭扇动翅膀就能飞。 其实,一旦学会独立,以后再难舍弃那种自由自在的快感。一旦习惯依赖,当然也会眷恋那种对负担无感的轻松。无论如何,庆幸自己熬过了独自开车会迷路的阶段,如今我单独出席活动,外出逛街或与朋友聚餐,多半选择自己开车,不仅能享受路途中独处的静谧,也享受移动的自如。如果提前抵达约定的地方,我会善用时间的余裕随意闲逛,等到聚会结束后也一样,带着余兴爱去哪就去哪,反正回家以后,自有人会为汽车添油,也可尽管拜托那人顺便为一触即通卡充值。
1星期前
3星期前
1月前
1月前
“让我们彻夜狂欢,直到西必洛的人猿赶我们回家!”长得有点像本地作家许友彬,面色红润的主办人振臂一呼,宣告西必洛爵士音乐节(Sepilok Jazz Festival)正式开幕。不知道百年以前,人称“爵士第一人”的Buddy Bolden是否可以预见,这个以非洲音乐为DNA,糅合拉格泰姆(Ragtime)、压音和蓝调,意图与白人华尔兹分庭抗礼的乐种,竟然抵达世界另一端的婆罗洲雨林。 乐评人菲利普·拉金形容爵士乐为“20世纪上半叶对所有国家、所有有头有脑的人平等地开口的不可思议的暗语”。然而,时间过于久远,我难以想像爵士乐在美国遍地生花,最后在全球蔚为大观的历史进程。当广告板昭示作为雨林研究中心的西必洛即将搭起舞台,迎接几组来自不同区域的爵士乐团,我首先好奇的,更多是野性、自然、莽苍的雨林,究竟要如何与走过舞厅、酒吧、剧院,变化多端的爵士乐产生联觉效应。 山打根原本就是一个很爵士的城市,始终维持一贯随性,慢半拍的调性。音乐节的检票过程稍有疏漏,队伍越排越长,却不见有人抱怨。检票员临时想出解决方案,问题最终都会很神奇的,迎刃而解。会场内的椅子不成齐整行列,主办方默许听众拉着椅子径自围成小圈圈,几群人就这样分布会场四周。大家随心而为,维持着不必言宣的秩序。 暖场表演环节,年轻面孔轮流上台,经主持人介绍,方知他们不过中学生,虽然业余,却展现颇高的音乐素养。 始于黑人音乐的爵士强调重复,主持人邀请每个乐团派出代表,临时凑合成一个“爵士小乐队”(combo),萨克斯风、吉他、键盘、贝斯轮流来一次即兴(improvisation)。学生们先是稍显犹豫,却也能随机应变,渐入佳境。 突然明白为何音乐节售卖“2日通票”,因为强调现场感,享乐就在此时的爵士乐,没有一场表演是重复的,每个细微的变奏都是那场表演殊异的印记。接下来两个小时,一场又一场无懈可击的爵士演奏中,我第一次听懂村上春树所形容的“非得聆听现场演奏不可”、“需要观众以肉眼观察每个音符的浮动”、“切身感受他呼吸节奏后,才听得出价值的、内省式的”这种音乐。 【沙巴入阵曲】 MBTI大行其道的时代,如果要为沙巴人的性格划出一个粗浅印象,我想大概会是ESFP——外向、热情、务实、灵活。一首〈Tinggi-Tinggi Gunung Kinabalu〉前奏一响,听众席的沙巴人就像上了发条,开始鼓噪,呼朋唤友:“走啦,一起上啦!” 舞台前方的空地成为公共舞池,谁想上去跳舞都无任欢迎。卡达山舞者身穿全黑传统服装,领口的亮片反射璀璨光芒,双臂延展,手掌跟着节奏向上拨动,仿若一只一只自由的黑鸟。据说这个舞团曾获某个国际舞蹈艺术奖,常常远赴欧洲与各地舞者交流。 爵士音乐包容性极高 这是一种有趣的文化现象——越道地的,越国际——贴近草根的文化,很多时候反而要上到国际舞台才能回过头被本地人看见。刚抵山打根,总是抱怨这里是文化沙漠,相比起游客较多,更加繁荣的亚庇,山打根较难见到文化表演。然而,这个卧虎藏龙的山打根舞团向我证明,人只有在一个地方久待,才有资格稍作评论。 众人在相同的律动中起舞,从小听到大,近乎“第二州歌”的〈Tinggi-Tinggi Gunung Kinabalu〉是沙巴人心心相印的媒介。这个地方活成了马来西亚(甚至是整个大同世界)该有的样子——每个族群都保留其独有身分与特色,与世界交朋友时就尽情挥洒,同时欢迎每个人加入,谁都是其中一分子。多元即是这块土地最强的软实力。那个当下,我竟然鼻头一酸,眼泛泪光。 紧随传统舞之后上台的是沙巴本土乐团LeLucky。牛仔外套,内衬黑色背心的双主唱要求观众站起来随音乐起舞。给我摇摆,其余免谈!曾在林佚的文章中读到,有些旧时的中国学者批评跟随爵士乐起舞的风气——“就像神经质的痉挛”——这评价虽偏激,放在眼下的纵情与尽兴,倒也挺说明情况。 LeLucky为配合主题而改编的歌加入大量blues note却不让人感到一丝忧郁,间中还大玩起爵士的“调动与回应”(call and response),时而用口技模仿唐老鸭演绎怪诞滑音,时而指挥听众应和演唱。知了高频且持续的鸣叫成为背景伴奏,观众席偶然闯入稀奇的蝴蝶与蟋蟀,恰似一首爵士乐当中,那个美丽的错音。现场感染力极强,整座雨林为之舞动。 【来自槟城的匠人爵士】 LeLucky的恣意癫狂之后,我为下一组表演捏把冷汗。来自槟城的爵士乐团Tonal Alchemy开场即冷场,主唱不及LeLucky双主唱幽默,键盘手兼团长更严厉要求技术组不要喷干冰,场面一度尴尬。 然而,就在乐手彼此使了眼色,表演正式开始之后,我见证了这组乐团如何仅凭高超的音乐技术,没有一丝紊乱的紧密配合,逐渐炒热现场冷淡的气氛。音色剽悍的女主唱、节奏迅猛打法灵活的鼓手、最重要的还有方才训斥技术组的白发团长,他的指尖飞快起舞,切分音、减和弦、八度跳跃,以及种种语言无法穷尽的技法,简直就是一场落在雨林的七色雨,滴在观众空白的心灵画布,至终完成一幅印象派大作。 It’s all about Jazz. 相对于LeLucky流行意味较浓的表演,Tonal Alchemy每一首歌都有jazzy touch,早已深入人心的歌曲来到他们手中,都会被爵士这个乐种收服,以致听众遗忘了原曲的风格。他们的表演没有狂欢舞池,走的是不同的表演路径与表现手法,引领听众抵达同样陶醉忘我之境。我们在二四拍掐指、点头,节奏不断加速,像一阵越刮越紧的风,热烈得令人惊讶。听众席上难掩激情,过瘾的欢呼声此起彼落,让我想到Eric Clapton在MTV Unplugged演奏〈Layla〉即兴时,因为颗粒分明的弹奏,那一声被收音器收录到音轨里的,观众情难自禁的“Whoo!”。 这组乐团就像那种一辈子只做一件事的传统匠人,熟知规则,打破规则,不追求明星排场,只想退一步专心演奏,所以获得全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standing ovation。 【和鸣与相融】 酒杯降临。夜色中 唯一清醒的纸镇 ——陈子谦〈夜歌——给Fabien Wong〉 音乐节的酒水畅饮,可以喝的举杯互敬,微醺听爵士;不能喝的则尊重对方,心中修行不会因此动摇。所以才说,这里活成了马来西亚该有的样子。或许也可以换句话说,马来西亚人民的相处,也应该多一点jazzy touch。就像爵士乐的精髓“多重节奏”(polyrhythm)——不同声部不同节奏,皆在同一首歌中起伏变化。 著名爵士乐手Gerald Clayton说过:“许多事物都有内部联系,即使他们表面上各自存在。”爵士音乐因其极高的包容性,成为一个随着时间而丰富起来的乐种,落地拉丁,即衍生出bossa nova 、cha-cha、mambo…… 那一个舞池中,有专为看人猿远道而来的阿根廷与哥伦比亚人。是次西必洛爵士音乐节成为他们旅途的惊喜变奏。于是澳大利亚人声合唱团SOULCUTZ不知事先安排,抑或是即席插入,为他们呈献了拉丁风情的〈Sway〉:“When marimba rhythms start to play Dance with me, make me sway”。高个子洋汉发现自己已成全场焦点,所以哪怕四肢不协调,还是使出毕生所学的有限舞技,用力扭动,身体越扭越弯,整个后背几乎要触地。 毫不害臊的高个子开了个头,抛出的砖引来更多的玉,更多人接着加入其中。白衣白帽白裤子的主唱风度翩翩走向席间,邀请身着高贵礼服的女士上来共舞。女士先是一阵婉拒,最后还是应允,一旦上台,无论男女都要忘情投入。影子凌乱,一夜狂欢。 进而想起爵士是曾经打破种族区隔现象的混血音乐。Nina Simone说过:“爵士是白人对黑人音乐的用语。我说我的音乐是黑人古典音乐。”剖开爵士乐的内核,自然无法对那一段沉痛的历史视而不见,那原是丧葬之曲,刻录着多少贫穷、不公与生命挣扎的记忆。然而,虽然时代多变,有一种爵士精神却是亘古不变的,那即是她的有容乃大,对爱、对自由、对热忱、对理想、对美好世界的普世追求。 适逢九月天,SOULCUTZ 选唱了Earth, Wind & Fire的〈September〉作为结尾—— Hey, hey, hey Ba-dee-ya, say, do you remember? Ba-dee-ya, dancin’ in September Ba-dee-ya, never was a cloudy day Yes, I will remember. 记得那一夜人猿与我共舞。 记得那一夜雨林的迷醉与癫狂。
2月前
青春,那个可以随意放纵、无忧无虑的时代,我们年少轻狂,固执地坚持着自以为是的想法。我们以为世界是简单的,以为未来是触手可及的梦想,以为时间会停留在这一刻,让欢声笑语永远回荡在教室里。但时间总是跟我们开玩笑,它悄悄地流逝,不动声色地带走了我们的稚嫩,也磨去了我们的锋芒。黑板上粉笔划过的痕迹,老师讲解课文时的声音,窗外透进来的暖阳,都成为青春里最温柔的见证。 在这流逝的时光里,我们在课堂上放声大笑,争论不休,为了一道难题苦思冥想,也为了一句玩笑话而闹得不可开交。我们偷偷在课本的角落里画上小小的涂鸦,在考试前临时抱佛脚,在下课时飞奔去食堂。那些嬉笑怒骂、那些青春的悸动、那些心照不宣的默契,都是属于我们独一无二的回忆。 在我中学时期还有一个特别的回忆——华文课。在我高中时期,华文课是一个特别且珍贵的存在,因为我就读国中,一个星期只上两堂华文课,所以我非常珍惜每一堂华文课,因为每一堂课都显得尤为珍贵。每一堂华文课,对我而言,不仅仅是一堂普通的课堂教学,更是一场心灵的触动。华文让我明白了文字的力量,也让我感受到了语言的生动之美。那些优美的诗句、深邃的散文,以及充满哲理的文章,都让我仿佛置身其中,感受到文字背后的温度与情感。老师的讲解,总能让我们沉浸在文字的世界里,让枯燥的课本变得鲜活,让一篇篇文章成为心灵的洗礼。 此外,华文课也是一个让我自由表达的平台。在这里,我可以畅所欲言,自由阐述自己的观点,不必担心对错,只需用心去感受、去思考。每一次的课堂讨论,都是思想的碰撞;每一次的分享,都是成长的见证。我们在课堂上探讨人生哲理,分析人物情感,甚至分享自己的经历和感悟。这些交流不仅拓宽了我的视野,也让我更加热爱这门语言。在这堂珍贵的华文课里,我们的每一次发言,都是对进步的渴望;每一次书写,都是对华文的热爱。 虽然高中生活繁忙,但华文课总能给予我片刻的宁静与思考,让我在紧张的学习中找到一份独特的温暖。其实我最想感谢的是我的高中华文老师,在那些压力倍增、迷茫困惑的日子里,他总能用温暖的话语和坚定的信念给予我们鼓励,让我们在前行的道路上不再孤单。他不仅会用知识的火炬照亮我们未来的道路,也会用无私的关怀温暖我们。他是我们课堂上的老师,在做人方面更是值得我们学习的榜样。他的课堂从来都不是枯燥的知识堆砌,而是充满生动的故事和人生哲理。他严谨的教学态度,无私的奉献精神,都深深影响着我。然而最让我们感动的是他不仅关注我们的学习成绩,更关心我们的成长与未来。 他不仅是学识渊博的老师,更像是一位理解我们的长辈,愿意倾听、愿意陪伴。课堂上,他不仅教授课本上的知识,还会和我们分享他的人生经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以及一些趣事,这些都是我们上华文课的一些小美好。我由衷地感谢这位伟大的老师的教导与关怀,感谢他用行动教会我们如何做人,如何面对挑战,如何热爱生活。我非常感谢老师曾经的陪伴与教诲,您的谆谆教诲和温暖关怀将伴随我一生,让我在人生的道路上更加坚定、自信地前行。 青春就像是一首未完成的诗,每一笔都是我们挥洒的热情;青春也是一幅未干的画,每一笔色彩都透露着我们的梦想。回望高中的华文课,我们不仅学到了文字的魅力,也在字里行间找到了自己的影子。那些读过的文章、写下的作文,记录着我们最真挚的情感,也镌刻着成长的痕迹。 青春就好似一场盛大而绚烂的烟火,在夜空中留下璀璨的光芒,却又转瞬即逝,就像青春终究会散场,我们终究会各奔东西,会踏上寻找未来的十字路口,但那些在课堂上度过的时光,那些一起笑过、哭过、闹过的瞬间,都会成为心底最温暖的回忆。也许多年后,我们会在某个午后翻开旧书,看到当年的笔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微笑——那时的我们,真的很好。
2月前
“你穿成这样,我是男生肯定拉你去厕所。” 茶餐室,早上11点,说话声来自隔壁桌的陌生大妈。声音不大不小,但足以让整间店的人都听到。目光转向大妈的说话对象——女儿,貌似十六七岁,身穿露肩上衣与一件不及大腿膝盖的短裙,虽不算长但也遮住了该遮住的地方。只见她脸红地低下了头,默不作声。 我怔了怔,细细咀嚼她的一番话,一时不知道该心疼的是这位女儿还是那位阿姨。 你,肯定听过。 女生坐姿要得体,坐时两腿并拢;出去的穿着不能太暴露,否则会引人犯罪;去到婆家要勤奋持家,因为没有人会照顾你、服侍你…… 这些话语如同耳边恶魔的呢喃包裹着美丽的糖衣让我们无力抗拒,自小就无形植入进脑袋:没有任何原因,只因为,你,是女生。 因为你是女生,晚上走夜路时陌生男子饶有兴致地对你吹口哨,你只能压抑着对他们比中指的冲动加快脚步回家,你心中认定打不赢他们;因为你是女生,地铁上坐在隔壁的大叔好像有意无意地挨过来:是需要更多空间的缘故吧,你不敢想别的可能;也因为你是女生,你觉得生理和心理上被冒犯到的地方,你也只能把一箩筐的委屈自己吞到肚子里,因为我们大多时候,被灌输了“都是你的错”。 愿男人女人都不被性别束缚 坐上博爱座,刚进地铁的一个老女人一看到你就是破口大骂,“真可悲,现在的年轻人啊,四肢健全还要跟我们这些老弱病残的人抢位置!”你红着眼眶,一声不吭地站起来让位。旁边的人投来鄙视、 责备的眼神,似乎说着:“天啊,她怎么了,不自知理亏居然还想讨同情,真是玻璃心。”而你,只好忍着腹部如在绞肉机中被搅碎般的痛楚,就算在地铁上经痛得半死、站都站不稳,也不能说什么…… 女性的地位在某些地区更是身轻言微。 韩国“N号房”悲剧事件的发生毁掉许多韩国未成年少女的人生,网上却有许多“房间里的法官”指责是受害者缺乏思考和判断能力才会受骗;甚至在印度,2018年的每一天都有至少5名女性被强奸……诸如此类,数不胜数。 从来不是老思想变坏了,而是坏思想变老了:社会只会教育女生从小就要好好保护自己,避免被不法之徒盯上,但为什么却没有人反过来呼吁教导男性管制好自己呢?我相信没有引诱犯罪这件事,就算一位女子一丝不挂地走在街上,也不是她被强奸的理由;有意的歹徒想侵犯任何人并不需要任何理由,跟你的穿着打扮无关。 撇开女性不谈,男性也是男权主义下的受害者:因为你是男生,遇到挫折不面对就是懦弱无能;因为你是男生,谈恋爱的首要条件必须是有车有房;喜欢化妆和歌舞就是同性恋、哭哭啼啼不像男子汉因为男儿有泪不轻弹……甚至也因为你是男生,当太太再次情绪失控得拿起刀、警察破门而入,第一句脱口而出的却是“先生,请不要激动。” 是你,什么都是你;结账的是你、养家的是你、做粗活的是你,现在施暴的也是你。 女权提倡的绝对不是女性独大。而呼吁的是两性平等权,而非男性有义务提供资源、女性被种种怪眼光束缚生活等的性别不平等待遇。愿世界丢掉那陈旧又古板的传统思想,错的事不应该在任何性别上发生。 谁又告诉世界男孩就该喜欢蓝色、女生就该喜欢粉红色?
2月前
网络的时代也真是好——错过了10年前的人,20年前的事,现在可以回头去赞赏。原来有朴树这样的一个人,白发的自己去看看他人的黑发。 朗朗上口的曲子当然会欣赏,只是觉得他写词写得妙——“我曾经跨过山和大海,也穿过人山人海。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我曾经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直到看见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不唱用念的也非常有节奏感。另一首也是——“此生多寒凉……此生多勉强,我们都遍体鳞伤,也慢慢坏了心肠。”写当中的青涩与迷失,也写踏入社会后的无奈与真实。 他的寡言与耿直也绝。好友来询问向他借钱,他回了两字:“账号?”过了些日子他自己也穷了,又两个字给对方:“还钱。”哎呀,可以利落成这个样。 活成一个经典 又听说一团工作人员在车子行驶时,他突然说要下车自个回——原来他看到夕阳很美,下车可以独自欣赏弹吉他。他是一个大小孩。这样的个性,听说许多音乐人都很保护他。 可怜的朴树,那么重的忧郁症。不想到处走动宣传,不想上太多的综艺节目,不想到处被采访,不想对唛假唱。 我想,他需要一个干练的妻。早年他与周迅恋爱,如今两人还是会心系对方,娱乐圈有太多分手后彼此挖苦爆料,他俩算是清流。 朴树这名字也取得好,他常常穿得简单就上台,那么自然得像树一般,10年才出一张专辑,有如树的年轮,久久才那么一圈。 有些人真的可以活成一个经典,享受他所喜悦的,其他的都不理了。 凡人如我,迷迷糊糊就一生。
2月前
经两位好友同意,这篇拙作的标题可以这样放,无伤大雅。因为我们仨都是生肖属猪,都是78岁,加起来刚好是234很顺口。 今天下午,唐嘉发(笔名鲁肃伯,时常在报刊杂志发表散文)约我和翻译工作者,诗人宋铭到我家附近新开的咖啡馆一起喝下午茶。 宋铭带来由几位前辈诗人、作家和他负责缴稿和翻译(英译)的新诗合集《诗光流淌》样版让我们先睹为快。内有25位诗人各数首诗共约一百二十多首(中英对照),附有25张各自的人头照,他指着我的相片和嘉发异口同声地说:书里这样多位,你最年轻。我知道他们的用意,是要我请喝茶。 宋铭说,他今天已喝了3杯咖啡乌,想换换口味。我忽然翻到缤纷色彩菜单的甜品部,眼前一亮,红豆冰和煎蕊出现在我们的眼帘。我们互相对望一眼,人同此心心同此理,一起指着煎蕊说,就是这个了。 我对他俩说,女儿不让我吃甜品,尤其是煎蕊。他们动作一致的把食指放在嘴唇上,发出“嘘”的一声,打了一个眼色,意思是不要说,不能说!你不说他不说,没有人会知道!我相信他们也和我一样,面对这样的困境和痛苦。 就这样,我们3只老猪偷偷点了3碗煎蕊,还千交代万交代侍者:kurang manis!kurang manis!少糖!少糖! 三头猪中,我2月出生最大属猪头,宋铭4月出生是可口的猪腰,鲁肃伯10月出生最小只好是猪尾了。 茶余“饭”后,话匣子打开,彼此比较家里的猪事:宋铭家有4条猪,他和太太、女儿和外孙;嘉发和我一样,各有二头猪:我和女儿;嘉发和太太。 由于年事已“高”,平时我们是很少涉猎甜的食品,尤其是红豆冰、煎蕊等冰冰甜甜的,我的孩子都劝阻我:为健康,少接触。 我们的话题从健康保养到老人前列腺,从世界大事到国家经济教育课题、社会乱象、文坛大小事等等不一而足。海阔天空、天南地北、天花乱坠、无所不谈地乱聊一通。 嘉发说,有一年他们的同学聚会(1966年度高中毕业同学),来了13个同学,真凑巧,竟是恰恰不同的13个姓氏。 很奇怪,我们仨最近都时常做梦,不知道为什么,又都是梦见已逝世的亲友,和一些不相干的人。 敬请读者合作 宋铭的梦比较惊险,可能是看了一些森林战斗的故事,时常在梦里和敌人追打,和日本鬼子对抗,甚至有一次,和朋友被敌人追赶时,慌慌张张逃到一个高坡,朋友说要滚下去才可以避过一劫,结果一阵翻滚,却从床上跌下,闪了腰,经过两三天才比较好转。(其实他在睡梦中从床上掉下来已不止一次了) 他这个梦境让我们笑破肚皮。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们也该曲终“猪”散了。最后如猪腰猪尾所愿,还是由猪头结账埋单,皆大欢喜! 敬请读者合作,读过拙作,知道隐情,千万千万不要向我们的子女告密,3头老猪偷食煎蕊,后果不堪设想,很糟糕!不是我们三头老猪可以承受的!拜托!拜托!万事拜托!谢谢!谢谢!(一笑)
2月前
2025年3月28日,泰国发生罕见强震的那一天,我一个人在曼谷。那栋在地震中轰然倒塌的30层楼国家审计署大楼,与我所在的地方约有6公里距离。 从未想过,我在泰国“旅居”一个月的时光里,会遭遇与死亡如此贴近的罕见事故。因为是一个人,所以打从踏足“微笑之国”开始,我便格外小心,时刻保持警惕,尽力确保自身安全,然而地震并非我所能控制,它来得悄无声息却瞬间敲响生命警钟。 事发当时,我正走在街头,发现一群人凝视着摇摇欲坠的电线杆,路边则有工程车,施工工人示意我赶紧离开。突然,一股晕眩感袭来,我站都站不稳。一度以为自己饿晕了,血糖过低,但我并没有很饿! 接着,看到周围的员工纷纷从建筑里跑出来。当记者这么多年,直觉告诉我这绝非寻常,也绝非小事,只是完全没料到,竟是地震。之后,越来越多人从不同的建筑涌出,整条街瞬间被人潮填满,大家显得很恐慌,有人忙着拨打电话,有人神情紧张,有人可能因惊吓而泪眼婆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这时,一名外国人匆匆走过,我赶紧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听到“earthquake”时,所有疑惑顿时获得解答。 街道两旁人满为患,交通几乎瘫痪,救护车的鸣笛声不绝于耳,泰国政府宣布进入紧急状态。亲朋好友的信息纷纷而至,看到他们发来建筑倒塌的画面,我才真正意识到“危险”。曼谷无处不高楼,即使看似空旷的公园,旁边也矗立着摩天大楼。除了远离高楼,一时之间我也不知何去何从,更不知该如何做到大家的叮嘱 ——“小心”。 曼谷这昔日安稳的城市,被突如其来的震动撕裂。泰国本不在地震带,房屋建设的防震标准更显得脆弱可疑。那些在震中摇晃甚至龟裂的建筑还安全吗?通过专家安全检测前,一切都是未知数。而只身站在街边的我,安全吗?若余震接踵而来,若天降飞物砸中,若地质松软引发地陷……我会不会就这样消失了呢? 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了,想必家人好友会很难过,想到这里,我心头也隐隐一痛,但撇除这点,孤身一人在外,面对突如其来的自然灾害,我竟不感到恐惧,还应电台朋友的连线请求,告知曼谷的最新情况。这经历虽谈不上泰然自若,但也算处变不惊,随遇而安。只要我做了力所能及的事保护自己,其余的就交给上天。对于这份出乎意料的豁达与平静,我一度感到意外。 背起久违的记者身分 地震后的那一夜,有人彻夜难眠,也有人不敢回到高楼留在街上,而我回到那座两层高的酒店,沉沉睡去。翌日醒来,手机屏幕闪烁着来自媒体朋友的讯息,询问我是否方便接受采访,或为报章撰写新闻。这则信息直接挑起我沉寂已久的“媒体魂”,驱使我直奔那倒塌建筑的现场。 烈日下,背起久违的记者身分,带着一种无法抵挡的召唤,朝着那片废墟走去。我不敢相信,在手机屏幕上看见的残垣断壁,如今在我眼前。默默为还在瓦砾堆下等待救援的人员祈福后,带着一份庄重与责任开始“工作”。然而语言不通,要收集资讯心有余而力不足,唯有把所见细节经过核实后,转化为有价值的文字,再引述并翻译泰国媒体报道的官方消息。至于死亡、获救与待救人数,泰国媒体并未报道。于是,我在现场来回奔走,在不影响救援行动的情况下,找到一名有分量还会说英语的警官,获得了我要的第一手消息。终于,赶在截稿前,透过手机打了一篇有血有汗的新闻,发给了报馆。 我知道,基于自身安全,我不该踏足灾区,然而我还是去了。就像那一天,即使阳光如火,汗水如泉涌,吸入大量尘土,皮肤晒黑几个色度,看在别人眼里或许吃力不讨好,甚至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但我依然觉得“值了”!就像我到泰国展开一个月的个人旅行,孤身在异乡的街头巷尾游走,聆听着内心最真实的声音;就像生活上的大小事一样,我始终把“想做的”付诸于行动,在不伤害任何人的前提下,时刻怀着感恩的心,随心而行,寻得内在的自由与热情,让生命变得更加丰盛有意义。 人生,有太多无法预见且不可控的事,没有那么多“但是”,也没那么多“下次”。尽管生活中难免有需要妥协的时候,但在我的生活里,更常见的是心之所向,尽管有些执念常让人无法捉摸。 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谁也无法预知。既然如此,想做的我就去做!因为始终如此——择己所爱,爱己所择,所以,如果我就这样消失了,或许也没有太多遗憾。
3月前
儿子一年级报到日,穿着蓝裤白衣,兴高采烈地牵着我的手步入校园。 学校礼堂里,一到六年级的学生与家长齐聚一堂。第一场讲座的主持人是一位教育局官员。 话音刚落,她便语重心长地提醒家长和学生,要注重学生的品行(sahsiah)和纪律(disiplin)。她强调,教育部和学校系统会详细记录学生的行为分数,做了好事会被记录,犯了错也逃不过记录。她甚至列举了各种违反纪律的处罚方式。同时,她不断提醒家长,孩子必须按时上课,不可随意缺席或请假。 也许是去年的学生出席率不理想,让教育部和学校忧心忡忡。但教育部与学校是否应该反思,为什么孩子不愿意来学校?学校的任务,不正是设计更有趣的活动,激发学生的学习兴趣吗?为何学校解决问题的方式,像是在学生背后举着枪,逼迫他们上学呢? 听着这场长达一小时的演讲,我不知翻了多少次白眼。学校究竟有多怕孩子?为什么学生的第一天,迎接他们的却是这么多负面的预设? 新生的到来,不该是一件值得期待的事吗?他们的加入,不正是为学校带来新气象、新活力的机会吗?可现实却是,学生还未正式踏入校园,便已被层层戒备与防范对待,仿佛是潜在的罪犯,需要时时训导与监管。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真正看见孩子?他们是独立而完整的个体,不是任由成人按自己意愿塑造的黏土。 儿子听着冗长的马来语演讲,似懂非懂。最后,他用稚嫩的声音问我:“妈,为什么他们要丢掉学校?” 我一愣:“丢掉学校?官员没说要丢掉学校啊!” “可是我听到 buang sekolah!”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误解了“buang sekolah”的意思。我心想,是丢掉学生,不是丢掉学校!面对一个刚入学的孩子,我实在不知该如何解释其中的含义。怕给他增添心理负担,我只能轻轻一笑,转移了话题。 我不确定其他学校的报到日和迎新日是否也是大同小异。如果真是这样,我想问一句:学校,你真的这么怕孩子吗?
3月前
这是曼谷现代美术馆的作品,这一层的展览馆,展示的作品都是佛教相关的展览品。这幅作品是佛像,却用着类似反光的材料,我看不清楚展品,却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佛祖的塑像。我不知道创作者所要表达的画面,因为也没有说明。 这是我第二次来到美术馆,第一次接触美术馆,觉得现代艺术家的作品都各有特色,每一个作品,都可以展现艺术家自己的个人风格。 当然还有其他的展览品,也吸引了我去好好地看,好好地欣赏,然后拍了好多的照片。当我在写作,我采用的照片,可以诠释我的文字。我知道不是每一个人都明白,可是我知道自己想要表达的。朋友告诉我,我的文字只有我自己明白,然而她也懂,是因为她了解我。当然不是每一个人都了解他人,那就是创作者必须诠释其作品的原因。 当我在教导小孩,我已经不在乎他们的对错,而是告知我的观点、社会意识,然后选择接受他们,接受他们就是个体,接受他们的不同点。小孩的世界,就是这么的多姿多彩。我选择接受他们,是因为我也是其中一位。 当我在告诉他人的我的意见、我的立场,我也不期待他们会接受。因为每一个人的看法不一样,甚至是对立。当然,离开了一个立场对立的圈子,会觉得比较轻松,不是因为没有人会认同我的看法,而是我无需在乎。 当我看着眼前的这幅作品,我可以告诉自己,就算站在前面,却看不到自己。可能有一点点吧,但那也是非常模糊的模样了,隐隐约约地,我只看到身体的某一个部位。 不要太期望别人的认同 我认为,我们连自己都无法看得清楚,又何况是别人呢?所以,也别期望看清别人。 我来到泰国旅行,这是一个充满着佛教色彩的国家,一个自由度极高的地方,一个可以做自己的地方。他们可以为了生活而忙碌,当然也有的选择悠闲过日子。当我来到寺庙,可以看到形形色色的人,肤色不同的人,甚至来自不同的国家,甚至没有太多的枷锁,那就是自由。 我看着这幅画便想,它是不是也在告诉我们,别把眼前所看的,看得太清楚,而是要多一层思考,思考到底是要传达什么信息。当然我没有很认真地去看,因为我觉得自己还会再来,再以不同的角度去思考,再以不同的年龄段去诠释。 记得以前很喜欢看书,阅读了许多外国作者的书籍,看着他们在书中所表达的内容,甚至如何去应对的方法。在很茫然的时候,我确实是得益不少,学习了如何去过日子,如何去面对问题,甚至是面对了人生。或许从书中看到的就是作者自己,或许那正是他们所面对的事情。 阅读也让我度过了许多的难关,教导我如何去生活,教导我如何接受自己,甚至是别人。可是,我还是我自己,别人是无法取代的,甚至也无法理解我的内心世界。我不再困在书中,走到外面,看到的是真实的人,看到的是立体的画面,感受到具有动感的环境,而不再是在文字中打滚。我发觉,那也是值得去思考的! 当我在编写自己的书籍,我在讲述自己的世界,分析自己的看法,分享自己的理念,可是那是我自己。所以也别期望别人会接受,甚至是认同。所以我在阅读别人的书籍时,我也是这么认为。 我去外国旅行,会尝试参观当地的当代美术馆,看看创作者的作品。这并不代表我是一个艺术家,而是我想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去思考,这更是我想要做的事情。我无法真正理解他们的作品所要传达的信息,但是,我想要明白,想要思考!
3月前
雨下得猝不及防,我站在路边,准备冲进雨里,一个人跑来问我:“能不能借你的一把伞?”不是“你有伞吗”,不是“可以一起走吗”,而是“借”。一个陌生人居然觉得我会毫无理由地把自己的伞借出去。我笑了一下,把伞递给他。他接过去,说了声谢谢,头也不回地跑进雨幕里。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他撑着我的伞远去,心里忽然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不是吃亏的懊恼,也不是被欺骗的愤怒,而是一种轻盈感。我从没想过原来有些东西真的可以这样给出去,不求归还,不做计算,不留下任何痕迹。有时候我们给别人东西,心里会藏着期待。至少该有个“还”字吧?但那天我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他甚至可能不会记得这件事。就像雨过天晴后,谁还会去想还雨伞?可这不正是一种自由吗? 我们习惯索取,也习惯回报,总觉得自己投入的一切都该有个结果,可人生里有些事根本没有“结局”这一回事。你给出了一点什么,它就落在时间里,继续向前。我曾经很害怕无果的付出,总觉得吃亏,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可那一天站在雨里,我突然觉得很多东西不是“值不值得”,而是“想不想”。如果想,那就给;如果不想,那就算了,没那么复杂。 我后来没见过那个借伞的人,也没再见到我的伞,但我一点都不觉得遗憾或者可惜,甚至有点期待我的雨伞,它是不是被谁遗落在某个角落?还是被另一个同样需要它的人捡起?会不会在下一场大雨里又被借走一次?也许有些东西存在的意义并不是归还,而是流动。
3月前
它总是自如地离开和回家。 它来到我们的生活,是因为不断跟随女儿的脚步,连续两天,都在门口等待她的身影,乍见门开,就随着人们的举动,踵武其后,不离不弃,随形而走动蹲伏,应声而喵言絮叨。 它一身橘毛,深浅有致,条纹分明,脚部下方的白色毛发,接连到指掌,掌心则呈一片粉嫩的粉色。当其惬意倒睡、袒露胸腹时,更是让人赞叹造物神秀,上天厚意,腹部螺旋般的条状橘色与衬底的纯白色交相映衬,愈加彰显了毛发色彩的不落斧凿痕迹。 女儿钟情于它的纹理条纹,当它让我们抚摸慰藉时,让人倍加赞美它的柔顺毛发,更喜爱其喵言噜语。当它被我们家长允许收留下来时,女儿对它抚摸不断,又抱又亲,逗弄不已,并大费周章买了各种东西:项链、逗猫棒、猫粮、猫爪盘等等,不一而足,还为它取了一个与偶像有关的名字——月熊。 也许曾经流浪,月熊是一只外向的猫,总喜欢往外跑,一旦吃饱了,总向着窗外,寻找更广阔的天地。我们家人要找它回来,总是难觅踪影,不见其迹,但就在我们开始放弃,去做其他事情时,却忽闻喵喵之言,它身形一闪,或是爬窗进屋,或是趁大门打开,闲步从容、步履轻盈现身眼前。看见它进来,我们总是叫它名字,它却依然自我,自寻其乐,偶尔才向大家喵语回应。 当然,它也不是如此冷淡,特别是思念美味的牛肉、鸡肉、软骨、罐头、猫粮等等美味佳肴之际,就会热情等待,面朝屋内房间,絮絮叨叨,等待人们回应,收获一顿美食。因此,每个早上,家人们都会听到房门外的呼唤,于是我们总是应声开门,准备随之而来的欢声笑语、盈盈柔言。 我们为月熊准备的食物可能是飘香四溢、远外流传,竟然招来一只自来的小猫。见到小猫新来乍到,月熊必然是严阵以待,对这个乍来移民前后追随,嗅之以鼻、动之以前脚后足。但是,两猫始终未真正的兵戎相见,对峙也只限于熊抱轻打,未见哈气鸣叫,亮爪拼搏,刀光剑影。月熊可说是一只温和的猫,能够照顾新来的“弟弟”。 在我们家人的床上床边时,月熊也总是温言温语,它身体或是卷成一团,或是伸长身体靠在墙边,又或直接躺在我们的枕头大剌剌睡得横歪颠倒、仪态万端。我们也不以为忤,乐其所为。女儿于此多了一个玩伴,我们家里也多了一个“亲人”。我们被它磨蹭,感受其柔顺怡人的毛发,眯缝成线的惬意目光,何尝不是生活的乐事? 叮嘱它,不舒服就回来 遇到月熊病恙,则是我们更加温柔以待的时候了。有次,月熊发烧不断,连续一周之久病情反复,但行有余力,还是趁机溜跑,每见它回到家,总是失魂落魄、眼神涣散、疲软无力。在不得不将之“囚禁”时,只好劝解它努力餐饭,继续休息,但它还是想趁机去外面寻找鸟语花香、云淡风轻。没办法之下,当病情有所好转后,我们只有放行。放行前我与女儿叮嘱它,有事需要回来,不舒服更要回来,这未免一厢情愿,但见它一见门开,就忙不迭一溜烟奔走而去,头也不回。 它最后一次回来,是某天下午,当天早上,月熊依然饱食后舔脚抹脸,整理仪容,忙活一番后,满意自如地奔走窗口之间,跳上我们为它准备的台阶,左顾右盼,钻身离开,寻觅自己的天地。 待我们下午回到家,却看见它竟然一反常态,匍匐在地,看见我回来,它脚软身疲来到我跟前,眼神涣散。看见月熊双眼睁大、四肢酥软乏力,我心中唐突失措,六神不安,于是与家人一阵忙活,赶紧送医抢救。经过一番焦急煎熬的等待,它却仍是无力回天,离开我们而去。 月熊来到我们生活,让家中多了一份期盼:期盼它的骤然归来,期盼它的喵言柔语,期盼它倒伏在我们身边的磨蹭。它的最后一次归来,结果却是让我们家人在诵经的氛围中,让它火化离开,留下缅怀之情、种种想念。 此时环顾家中各个角落,似乎都有月熊的身影,坐在书桌,还真的以为月熊在我身边路过,像平时一样,依然故我,盈步回家,亦不顾我们的呼唤,但无论如何,它毕竟是回家了。偶尔望向月熊经常出入的窗口,似乎突然还会有个猫头先钻进来,再续之以一条斑纹分明的猫腿,进而出现一个胖嘟嘟的橘色身影。当我目光转向草坪,又偶然发现一个熟悉的流动图案,它仿佛隐身在植物之间,想要接近我们,又怕我们把它抱回家玩弄“蹂躏”,失却自由。 它的小玩伴“弟弟”小福近来特别粘人,也许小福也有我们人类的想望吧。无论如何,月熊也已经回家了,以别种让人想念的方式,自由自在地回到我们身边,轻言柔语,左右磨蹭,小福你可知道吗?
3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