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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流

3天前
民众对国内河流的清理与管理工作关注不足,这导致许多河流(如新山市中心的士姑来河)污染严重。政府已投入巨额资金进行河道清理,目前该河流已被全面覆盖,并在即将建成的柔新捷运系统(RTS)车站旁建造了污水处理厂。 这座高层建筑位于市中心阿里芬路的一排店屋后方,主要功能是处理上游排放的污水,使其在汇入士姑来河下游前得到净化。该污水处理厂还能拦截来自上游的所有垃圾。 新山的其他河流,如地不佬河、斯尼邦河同样面临污染问题,不负责任的民众向河道丢弃动物尸体、垃圾乃至建筑材料。要实现良好的河流管理与保护,必须通过严格执法与公众教育来扭转这种漠视态度。我国多数用水依赖河流供给,但由于缺乏发达国家大城市普遍配备的中央污水处理系统,河流长期承受着过量垃圾、生活污水,与工业废水的侵害。 以上世纪80年代为例,当时新山市政厅与Bumi-Watson公司签署协议,计划在市中心建设中央污水处理系统,处理厂选址在面向柔佛海峡的士姑来基里区。该项目因1993年《污水处理法案》的颁布而中止,联邦政府随后成立了英达丽水集团。由于市政厅与Bumi-Watson公司的协议在先,为避免法律纠纷,英达丽水直至近期才开始征收污水处理费。 我们需要采用综合治理方案推进河流清理与管理,这意味着地方当局、州及联邦的管辖部门,必须协同合作。当前团结政府应提升河流管理力度,尤其要推动工商界的参与,通过公众意识觉醒与社会协作,来保护珍贵的自然馈赠——我们的美丽河流。 仅依靠执法无法实现清洁与维护河流的愿景,民众配合、意识觉醒及公民责任感才是关键所在。
2星期前
(巴西古当26日讯)柔佛州卫生及环境委员会主席林添顺表示,州政府已通过巴西古当市政厅,选定位于该区的布洛河(SG Buluh)及石匠河(Sg Tukang Batu)两条河流,推行河流水质提升试点计划。该计画一旦成功,将会拓展至州内其他河流。 他今早在出席由巴西古当市政厅和柔佛州环境局主办的柔佛州环境日活动后召开新闻发布会表示,州政府今年首次动用本身拨款,与巴西古当市政厅合作提升这两条河的水质,是一个起步点。这证明州政府致力于协助地方政府,共同提升州内河流的水质。 他表示,选择这两条河的原因是:它们皆位于工业区中间,水量和水流有限,难以透过河流本身的稀释作用来减轻污染;加上河道不长,流域范围较小,适合做为试点。 “州政府已经拨出200万令吉,作为提升两条河流水质的起步阶段,同时在即将公布的预算案预计也会增加这方面的拨款。” 他指出,巴西古当市政厅也已经展开多项计划,包括鼓励区内的企业与市政厅合作,携手改善及提升区内河流的水质。 “此外,环境局作为监督与执法机关也会到场执法,确保工厂所排出的废水符合环境局的标准,并向违规的工厂开出罚单。” 他强调,维护河流的水质和清洁不单单只是州政府的责任,是联邦政府、相关机构、州政府与地方政府共同努力的成果。 “污染来源并不仅限于工业废水,也包括污水处理厂的排放。因此,我们必须从整体角度出发,找出污染源头并彻底从源头解决问题。” 柔佛州环境局局长莫哈末法米表示,每年10月21日举行的全国环境日庆祝活动,是为了提高国民对环境保护意识和责任感,而今年的主题为“环境是我们共同的责任”(Alam Sekitar Tanggungjawab Bersama)。 他强调,保护环境不只是环境局的责任,而是大家共同的责任,因为我们共同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环境的好坏会直接影响我们的生活品质和未来。 今早约有1500人参与了由柔佛州环境局与巴西古当市政厅举办的柔佛环境日义跑活动,出席嘉宾还包括巴西古当市长拿汀巴杜卡哈芝丽娜、依斯干达公主城市长哈兹林及新山县长莫哈末玛斯尼。
3星期前
1月前
2月前
2月前
〈婆娑小语:油柑史话〉提到满剌加和满者伯夷的命名,都含有苦味和深意(【星云】2020.10.14)。其实,还有一个带苦的地名久为人们所忽略,那就是彭亨了。 ●苦河 彭亨是从充满人生苦味(pahit pahang)的彭亨河得名的。根据《诸蕃志》记录的“蓬丰”(漳音)和《明史》记录的“彭亨”(粤音),可以推知巽他语“巴杭”(Pahang)的早期面目是Panghang。再从马来语penggang→pegang(握持)、penggaga→pegaga(崩大碗)、mungsang→musang(狸猫)等例子,可以认识到 panghang→pahang是巽他语音的一种自然变迁现象。 过去殖民地官员蔺罕(W. Linehan)说pahang来源于高棉语pāhang,意思是锡,由林明(Lembing)河的锡矿得名,就像吡叻得名于银矿(perak)那样。然而蔺罕所引用的那个高棉语名词解释不了中国古人记录的Panghang。800年前的汉字纪录意味着什么,爱尔兰人蔺罕并没有真正弄懂呢。何况连柬埔寨自身国名,尚且是印度名称Kamboja的完整移植,凭什么要人相信古代彭亨人反而采用了高棉语呢? 卧薪尝胆,以苦为师,向来令人起敬。“彭亨”会不会原是一种被遗忘的带有苦味的植物名称呢?《诗经》多有草木之名,〈唐风〉说“采苓采苓”“采苦采苦”,《说文》也说:“大苦,苓也。”华文的“苦”本来也是植物名称。巽他语“麻坑”(mahang)和“满者伯夷”(majapahit)原都是植物,“彭亨”也很可能原是植物名称哩。 ● 甜河 彭亨境内不止有苦河,也有甜河(Sungai Manis)。但说到甜,自然离不开糖分。锡兰人对蔗糖业的贡献在马来语中留下了历史见证。马来语糖浆有所谓gula serawak和 gula derawa,其中serawak和derawa分别来自僧伽罗语的srawa和drawa,两词本有流淌的意思,用来指蜜汁甜浆。马来语动词bawa(携带)的口头音是bawak,而derawa的口头音也是derawak。这就好像华文“袜”字,普通话虽念wa,但不少人实际念成了入声的waɁ。大多数人只是不自觉而然。僧伽罗语的srawa之所以变成马来语的serawak,也是一样的道理。 Sarawak是serawak的旧式写法。“越”字的揭阳音和澄海音正好是wak,这就是婆罗洲潮译“砂朥越”必用“越”字之所以然。有人反对方音旧译,提倡重译。真要那样,按普通话发音,应译为“撒拉袜”才是。“袜”是穿在脚上之物,恐怕砂人不会乐意。“撒拉瓦克”怎么样?那就好比嫌弃“哈佛”是粤译,硬是改译为“哈尔瓦尔德”,让人觉得无事生事了!再比如“瑞士”虽是闽译,除机器人外,也不会有人坚持用普通话把它改译为“碎死”的。 ● 适耕庄河 同砂朥越一样肇自河名,并且同以潮州话译音的,是雪兰莪的适耕庄。潮州澄海音所译“适耕庄”是武吉士口音的Sekinchang。用潮音传达武音,贴切不过!印度古语 sakiñcana,意为富饶。河名以此寄意,经巽他化,变为Sekinchan。澄海先辈凭借“适耕庄”佳译,似乎已可媲美陶渊明笔下那位叩开了田园世界的渔夫! 大凡译名,皆取本音为主,起初都不问原义的。“哈佛”跟“开口便笑,笑天下可笑之人”的布袋和尚从无关系,“瑞士”与百岁人瑞风马牛不相及,“冰厢岸”(Pensiangan)非天寒地冻、流水结冰处,“玻璃市”(Perlis)更非清一色玻璃大楼。年轻一辈也许不知道警察厅的旧译是“玻璃(police)厅”。同样的道理,“适耕庄”只是译名,并非原名,不可不知啊!
3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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