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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

6天前
2星期前
3星期前
8月中,蔡政旻受邀参与2025年吉隆坡摄影节,并以“凝视的瞬间”为主题进行讲座,与观众分享自己的摄影历程。他认为,多数人理解的凝视瞬间指的是摄影师按下快门的刹那,但他更关注观者的凝视,也就是观众如何看待和解读这张照片。 “摄影的价值不只在于按下快门的那一刻,而在于观看者如何理解、诠释和感受照片。”于他而言,这才是影像教育的意义。 报道:本刊 刘紫晴 摄影:本报 黄玲玲 部分照片由受访者提供 蔡政旻现为台湾艺术大学视觉传达设计系副教授,至今已教学近20年,他始终专注于影像教育。从1993年开始接触摄影,直到2006年正式任教后,他才真正意识到会拍不代表会教。“进入学校后我才发现,要让学生理解并能自己去拍是一种挑战。”他在教学初期不断修改课程内容,从构图、光线到色彩,一步步转化成学生能理解的影像语言。 学生必须多拍,亲身操作后才能体会构图和光影的关系。他强调黑白摄影的重要性,因为黑白能让学生专注在光影层次上,不被色彩干扰。等学生掌握了光影,再进入色彩训练。 “如果让他们同时处理光影、色彩、构图、主题,拍出来会乱成一团,所以要循序渐进,让他们先掌握单一要素。” 蔡政旻认为摄影不同于绘画,拍摄者必须身在现场才能拍到想要的画面。因此他经常带学生外拍,让他们感受阳光、阴影、反射与天气变化带来的光线差异。若遇上阴天,他就教学生如何利用天空的柔光来拍摄;若是晴天,则训练他们掌握强光下的影调和对比。 学生在大一和大二的课程兼顾艺术摄影和商业摄影的基础训练,大三时根据各自的兴趣再进一步引导。对于喜欢艺术创作的学生,他会安排影像叙事与美学思考课程;而对于偏好商业摄影的学生,则会强化棚内打光、产品展示和视觉沟通训练。 “摄影教育最重要的是帮助学生找到适性的发展。”他认为,导师须扮演引路人的角色,让学生通过实践逐渐辨识自己的发展方向。 照片里的艺术与审美感 谈到如何鉴赏影像时,蔡政旻从审美性和艺术性两个角度出发。“有些商业摄影,如拍摄美食,追求的是让人看了想吃,那是审美;艺术性就是它背后有一些艺术学理的概念,用学理基础来诠释。”他解释,艺术性往往更强调创作者的思想和表达,便举了街头摄影作为例子。他认为街头摄影更贴近真实,因为它不是摆拍,而是透过摄影师的观察所得。“街头摄影的本质是观察,观察人、观察社会,捕捉生活的真实。” 很多人误以为街头摄影就是背着相机去街头走一走拍一拍,但有人会在一个地方待半小时,有人点杯咖啡坐两个小时,就为了观察隔壁桌的动作、走过的人、花草、车子的停留。因此,街头摄影的更高境界是观察,还有文化的体现,要让人看得出它在拍什么,还能从中衍生出意涵。 那如何培养学生的审美能力与创作思维?蔡政旻说:“我会让学生理解审美性是包含在艺术性之下。一张有艺术性的照片,一定要有审美性,但有审美性不一定就有艺术性。”他提到,如果拍摄时根据美的形式原理如渐变、反复、统一、比例和光影的构成,让画面看起来舒服、有节奏,那就是审美性,但是否能达到艺术性,还要看创作者的自我表达。审美感的培养须建立在大量练习和观察之上,因此他要求学生从最基础的水平线练起,拍海平面、建筑物和光影层次,先掌握画面的平衡和秩序,再谈艺术性。 艺术性建立在审美感的基础上,摄影师拍得越久,就会形塑个人风格和系列感。例如,美国摄影师安塞尔.亚当斯(Ansel Adams)和中国摄影家郎静山的作品,前者透过长年拍摄美国峡谷,形成强烈识别性;后者兼具摄影和绘画功底,作品兼具艺术性与形式美感。“艺术性最终一定会形成个人风格,当观众一眼就能看出那是谁的作品,那就是艺术性的体现。” 美学除了好看还要能被观者理解 他在教学中会引导学生从“描述”和“诠释”两个面向来阅读照片。描述只是指出画面中的人事时地物;诠释则需要文化知识、生活经验与情感连结的支撑。一张照片能被看懂,需要观者投入自己的文化背景去理解,摄影师要能诠释自己的作品,观者也要能诠释其中意义。 他提到法国文学家罗兰.巴特(Roland Barthes)在经典著作《明室》中“知面”(Studium)和“刺点”(Punctum)概念。前者是观者基于知识和文化背景所理解的表层意义,后者则是照片触动人心的瞬间。“当你在看一张照片时,感觉心被刺到,那是一种感动,也是一种与照片产生联结的时刻。” 他以自己在印度拍摄的火车照为例,那张照片里没有冷气和玻璃窗的在地列车,勾起他童年在台湾搭乘老式火车的记忆。“每个窗框都有故事,我拍下的不只是印度的火车。”他希望观者能从照片里感受到时代变迁和整个城市的文化,而不只是停留在车厢和乘客的外观。 另一张作品拍摄于梵蒂冈。他站在教堂中等待人群散去,意外捕捉到一位修女背对光线走向前方的画面。阳光从十字形的窗洞洒落,形成象征性的“圣光”。“那是偶然的瞬间,却成为照片的灵魂。她背对着我,朝着光走去,让人留下遐想。” 在他看来,这种偶然中的意象正体现了影像的力量,摄影师拍摄当下未必意识到含义,但事后审视时,意义自然浮现。 谈到摄影美学,蔡政旻认为影像中的美有两种层次,即形式原理和视觉平衡。形式原理包括渐变、重复、律动、对称等构成法则;视觉平衡则是画面的稳定和符号意象的安排。 “构图不是随意的,它必须有秩序、逻辑和节奏。”他举例自己在卢浮宫的玻璃金字塔拍摄的照片,通过角度变化形成箭头意象;又如梵蒂冈修女照中,右下角的人物成为画龙点睛的元素,令画面充满寓意。 他强调,美学不仅仅是好看,而是让画面自成逻辑、能被观者理解。“美感的训练必须通过观察和等待,摄影师要学会如何在杂乱中捕捉秩序。” 在长期教学和创作的累积中,蔡政旻总结出10个影像赏析的重要元素,包括掌握构图与镜头运用、内容的审美特性、影像叙述的视觉语言、光影构成的讯息传递、静态影像形塑动态感、摄影媒材的特性应用、系列影像的文本阐释、经典摄影创作的引用、影像文本的多义性解读和个人风格的独特性形成。 影像赏析不仅是摄影理论课,更是一门表达课。学生必须以自己的理解阐述作品,从描述到分析,再到诠释。“我让他们用口头表达来思考影像,这过程帮助他们把感受内化成思考,再转化为表达。” 若学生仅描述照片“好看”,那只是表层的主观感受;而影像赏析应具备结构性思维。“我会请学生挑一个角度去分析静态影像如何形塑动态感、影像中是否存在二元对立,这些问题能训练学生思考。”这种训练让他们学会将感受转化为语言,并逐步形成个人风格。“当学生能讲出作品背后的思考,他就不只是拍照的人,而是懂得观赏和思考影像的人。” 多拍就对了 谈到年轻人如何找到自己的摄影风格,蔡政旻鼓励他们不断练习拍照。“你可以找到一个你喜欢的题材持续拍它,先不要考虑商业性或艺术性。比如你喜欢拍‘门’,那就拍各种各样的门,拍一万张、两万张都行,从中挑出最好的。”他笑说,很多学生遇到瓶颈时会说拍不出好照片,但他认为那是拍得不够多。他表示,当历练越久,摄影师会拍得更少但也更精准。“相机只是工具,真正锻炼的是大脑。 当你拍到十万张照片后,即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光圈和快门的位置。” “摄影无法无中生有,它必须照单全收。”这是蔡政旻的影像观。他认为,无论是照片或录像,影像都只是当下的片段,没有连续性。他喜欢在平凡的生活中发掘不平凡的视角,并把这种观察转化为影像。因此,他的作品题材广泛,可以在摄影网站里看到他拍摄各种主题的照片。 他引用了罗兰.巴特的观点作为总结——摄影是一种“此曾在”。“摄影最珍贵的地方在于,它只存在于当下那一刹那,只有当你亲临现场按下快门的那一刻,它才真正成立。”在他看来,影像教育的使命是引导学生培养独立思考和审美判断的能力。正如他常对学生说的:“多拍就对了,用心去感受,用镜头记录你曾经在场的那一刻。” 点击网站,看更多蔡政旻的作品。 更多【教育导航】: 一场切肉比赛,推动屠宰业发展 化妆品里的科学 从日常培养对理科的兴趣 飞机维修工程师 在冲上云霄之前为安全把关
3星期前
有两张照片,一张是黑白,另一张是彩色的。静静的放在会议室的一角。有20年了吧,实际上有多少年,我也记不清楚了。照片里的人是我,两张照片里的我都是手指夹着香烟,凝视左右在沉思。这两张照片还是用相当不错的相框框起来的,所以照片的素质还保持得很好。送照片的人真的是很认真,很有心思和很有意思。 每当我凝视这两张照片,我便深深地怀念送照片的友人。但这个人自从二十多年前一别以后就完全没有了消息。她从群岛中来,又回到群岛中去,我在想像她是群岛的儿女,就一直游走在群岛之间吧。 印尼在8月最后一个星期至9月初掀起了一场全国性的大示威,学生、工人、妇女和广大的民众走上街头抗议政府庸碌无能,政商勾结,高官享有丰厚的待遇,进而奢侈浪费。 而平民百姓则普遍的生活在贫穷线下,生活的困难让人忍无可忍,最终走上街头,而后来有些地方演变为暴动,焚烧高官和政府建筑,抢劫高官财物。这事件给全世界,特别是东南亚国家政府一个警告,即不能为政不仁。 这场示威抗议也意外的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印尼的朋友说在这场示威抗议中有一位杰出的女性领导,她的名字叫穆兰,穆兰两个字令我精神为之一振。朋友还形容了她的身材相貌,没错,应该是她。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四十开外的成熟女性了吧,不是二十几年前的女青年了。朋友说她是全印尼妇联的总干事之一。印尼是个千岛之国,平时她真的是游走于岛与岛之间,去关怀,组织妇女群众。在这次运动中她走在前面,充分的发挥了她的领导才能和智慧。 还记得二十几年前那个风光明媚的早上,简陋而狭小的办事处前面的那棵红毛丹树上,有两只喜鹊在对唱情歌,后面的那棵菠萝蜜树上两只布谷鸟在互相倾诉着它们的故事。那位常来我们办事处的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带着一位也看似女学生的年轻人来到我面前。这位女青年有着棕色的皮肤,身材丰满,圆圆的脸蛋,不高不矮,笑容可掬,满脸阳光灿烂,真的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那位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向女青年介绍说:“这位就是Pak Chong。”Pak或者Bapak原本是伯伯或英文的uncle的意思,在印尼社会普遍对长者或有社会地位的人的一种称呼。这样的称呼是在1965年以后,苏哈托时代。在这之前,印尼独立后,在苏卡诺时代,人们普遍称呼长者或有社会贡献的人称Bung。Bung的意思是同志,朋友,兄弟。 苏哈托是要彻底地改变苏卡诺时代的社会意识形态和社会文化。就连这一称呼他也要把它改变。我对马来或印尼朋友还是喜欢称Bung或Saudara。印尼年轻人称我为Pak Chong,那是很自然的,然而本地马来年轻人也跟着称呼Pak Chong。后来大家,尤其是年轻人都称我为Pak Chong,我觉得那总好过Uncle Chong吧! 别后无音 却不曾忘 那位女青年亲切的对我说“Apa khabar,Pak Chong.”她的名字叫Mulan,中文我把它写成穆兰。她来自印尼爪哇岛中南部的日惹,是加查马达大学(Universitas Gadjah Mada)本科第三年的学生,她主修社会科学,副修摄影。她喜欢摄影,一来到我的办事处,在和我见面之前便前前后后拍了许多照片,包括那两只喜鹊和两只布谷鸟。 “Pak Chong,来,我帮你拍照。”我是不喜欢拍照的人,但在她的热情邀请下,也只好勉为其难了。我当时在抽着烟,她说没关系,就摆一个沉思的posture吧!除了拍照以外她也询问了许多马来西亚的社会状况,尤其是年轻人的想法和观点。我也询问了她印尼那边的同样问题。 两天后友人送来了两个小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正是那天穆兰为我拍的。友人说穆兰已经回去印尼了,她临走时托友人向我告别,她希望有机会能和我再见。她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但那一别却完全没有音讯。我想这些年来她一定是在我的认知以外的领域忙碌奋斗吧。
1月前
2月前
我们习惯把美好事物留在身边,或许这就是喜欢摄影最纯粹的动机。沈荣华和黄伟明因为亲身经历过大自然和野生动物的绚丽身影,即便工作专业与摄影差距甚远,却还是经常到访各国拍摄景观与野生动物。 近期,他们因共同好友的邀约而开设自己的摄影展,售出的作品收益也将捐赠给马来西亚自闭症协会。 报道:本刊 辜嘉荣 摄影:本报 赖国华、部分图片由受访者提供 他们的工作背景与摄影毫无关联,还一起开摄影展。他们是如何爱上摄影?沈荣华说:“我和黄伟明都是先爱上生态、环境,才想进一步透过镜头将它们记录下来。” 沈荣华曾是马来西亚皇家空军战斗机和民航机长,黄伟明则是执业律师。他们虽然都爱摄影,但两人的生活六十多年来不曾交会。直到9个月前,才因共同好友而相互认识。 “我们各自都认识格雷格·达尔(Greg Dall)很多年了,在不同场合跟他分享照片时都叫我们设展,我每次都以时间精力不足为由拒绝。突然有一次他邀请我们一起吃早餐,就说‘你们两位就一起设展啦!’”黄伟明回忆这段突如其来的相遇。 “我等着Captain(沈荣华)拒绝的,不过他没有拒绝,这个展览就这样定下来了。”格雷格是建筑公司Pentago Group的创办人之一,展览地点也因此设于其事务所Pentago House。 随着时代变迁,虽然胶片不再是摄影的必需品,照片数码化后理应更容易分享,可是却往往深埋在硬碟和云端。 “其实设展也是好事,就算跟好友分享也只是其中几张。这些作品若不在这里展示,就只会收在硬碟里了。”黄伟明说。 沈荣华也认同。“我70年代开始潜水和摄影。每次拍摄后我们都会和同行的朋友用幻灯机一起欣赏当天的作品,反而现在比较少这样展示了。” 沈荣华作品 克服困难 成功把作品打印在铝片上展出 摄影展不仅凸显两位摄影爱好者的拍摄技术,也售卖作品捐助慈善。“这里卖出的作品收益会捐给马来西亚自闭症协会(The National Autism Society of Malaysia,NASOM),作为他们教育和治疗的费用补助。” 黄伟明说:“会有这个想法也是沈荣华建议,不如趁机会做点慈善活动。而我自己有两位患有自闭症的孩子,正好可以为自闭症做些事。” 黄伟明补充,“对我而言,能够看到照片被打印出来,是另一种体验。”习惯了在荧幕里欣赏照片的现代人在日常生活中确实少有机会见到实体照片,更不用说本地少有打印在铝片上的作品了。 沈荣华解释,“打印在铝片上也是格雷格的想法,他在洛杉矶看到这种呈现方式觉得很特别。我也觉得可以尝试看看,就答应了部分作品也这样呈现。” “我原本想找人打印,没想到马来西亚没人在做这种打印服务,只好自己买了燃料热升华(Dye Sublimation)和热压机(Heat Press Machine)来打印。 “整个过程并不简单。热压机以机械式操作,需要把加热到200摄氏度的热压机用力按压才能上锁,过程中又要确保各种变量。例如不能有气泡、铝片不能太干或太湿、温度要平均等等。”难以想像这是眼前77岁老先生的杰作。 “当时失败好几次,我连打印在纸上的备用作品都打印好了。好在展会开始前几天,终于排除大部分问题,顺利制作了这些作品。” 只有喜欢大自然 才能接受一无所获 展会里的照片不仅涵盖海、陆、空的动物写真,还包括大自然景观的宏伟,沈荣华和黄伟明将自身旅游的经验呈现在我们眼前。 黄伟明分享,“我爱上大自然和摄影是源自于当初第一次到非洲旅行的经验。当时我朋友邀请我去非洲,我还不会摄影,就带着相机想要随手记录。当我亲眼看到这些野生动物在身边经过、透过导游了解它们的故事和习性,我就迷上它们了。” “一趟旅途中可能你会见到同一只狮子好几次,甚至回国后我还会问导游那只狮子后来怎么了。我就像是跟动物有了连接,是很不一样的感受。”   黄伟明作品 沈荣华也补充,“如果抱着纯粹想要拍出漂亮照片的心态,或许会很受挫,因为大自然和动物并不会每次都按计划出现。有时候我为了拍摄鸟类,带着摄影机、脚架登山,走在泥地、斜坡,抵达后就只能等待,希望它们会出现。” “当然我们也可能那一趟旅途一无所获,但如果喜欢大自然,至少旅途中的宁静和自由能让你不虚此行。” 【活动资讯】 两位旅人:野生动物摄影展(Two Journeyman–Wildlife Photography) 日期:9月1日至9月12日(需提前预约参访时间) 地点:Pentago House,No.58, Jalan Rotan, Kampung Attap, 50460, Kuala Lumpur, Malaysia 联系方式:012-371 1347(Cheryl) 更多【新教育】: 豆子/孩子的声音,我的教学路 Animasia主创三剑客 创马来西亚特色动画 可可脂崛起 领航绿色护肤新潮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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