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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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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3日讯)去年引发新加坡东西线地铁服务局部中断6天的第一代列车,很可能是因为没有及时发现列车轴箱润滑油退化,导致轴箱罕见地因过热而脱落。 《联合早报》报道,考虑到运营者新加坡地铁有限公司(SMRT),早前已为这起事故承担逾千万元的开支,狮城陆陆交通管理局有意对SMRT处以300万元(新币,下同;约989万9850令吉)罚款,而SMRT可对此提出上诉。 新加坡东西线一列第一代川崎重工业列车,去年9月25日因为车底轴箱脱落,导致车轮脱离运行轨,损坏杜弗地铁站和乌鲁班丹车厂之间的轨道和设备。 列车每个车轮都安装了轴箱组件,以在承载列车重量的同时,确保车轮和车轴运转顺畅。 新加坡陆交局今日公布东西线故障调查结果时说,轴承润滑油退化很可能增加磨损,使轴承运行时产生过多热量,烧毁连接轴箱和车轮转向架的V形弹簧之间的橡胶,以致轴箱脱落。 当局在事故列车行驶的轨道上,发现烧焦的V形弹簧橡胶和金属碎片,SMRT轴箱热度检测系统在事发前,也检测到其中一个轴箱温度偏高,都进一步支持这个结论。 不过,陆交局说,涉事轴箱、轴承和V形弹簧严重受损,轴箱内的润滑油也完全被烧毁,使调查团队难以确定根本原因。 陆交局的调查是在专家咨询小组的协助下进行,当局也委任“SGS Testing & Control Services”对轴箱进行独立取证分析。 新加坡交通部辖下的交通安全调查局也分别进行安全调查。 根据交通安全调查局的报告,发生事故的第一代列车制造商建议每两年进行一次彻底检修,但SMRT选择在列车每行驶50万公里才进行一次彻底检修,约等于每3.3年一次。 自1987年启用以来,第一代列车已进行8到10次彻底检修,轴箱都没出现问题。 新列车交付因疫情延误 影响SMRT维修计划 川行东西线和南北线的66列第一代列车,原定从2020年6月开始退役,由第7代列车取代。 受冠病疫情影响,本该在2021年10月起交付给SMRT的首批新列车,延迟至2023年5月才交付,进而影响SMRT的维修计划。 基于第一代列车的表现和可靠度,SMRT在2022年8月将彻底检修的间隔,延长至每57万5000公里一次,2024年8月再延至75万公里。 次月发生事故的列车,自上一次在2018年进行彻底检修,已行驶69万公里。 由于轴箱故障并不常见,SMRT因此没有针对推迟轴箱检修,进行详细的工程和风险评估。 SMRT原本也在2023年底对38列第一代列车展开彻底检修计划,但事发列车还未维修就出事。 陆交局说,若事故列车能更及时地彻底检修,检查轴箱组件的状况,就能更早替换退化的润滑油。 考虑到SMRT承担地铁服务中断期间超过1000万元(约3299万9500令吉)的费用,陆交局有意对SMRT处以300万元的罚款,SMRT可对此提出上诉。 这笔罚金将拨入新加坡公共交通基金,协助低收入家庭应对公交开销。 SMRT承担的开支,涵盖修复工程、提供免费接驳巴士和普通巴士服务、接驳列车,以及在受影响的裕廊东站和波那维斯达站为出闸乘客免除车资等。 事故后,SMRT已对行驶超过50万公里的第一代列车,进行轴箱翻修工程。
1月前
(新加坡3日讯)新加坡陆路交通管理局和新加坡地铁有限公司(SMRT),与狮城交通工友联合会成立劳资政3方工作小组,检讨当地地铁的安全和可靠度。 《联合早报》报道,新加坡陆交局今日发文告,公布当地东西线故障调查结果时说,小组将针对地铁资产生命周期管理、设备更新、系统提升,以及维修机制等方面进行系统性的检讨与改进。 小组也将与广州地铁集团,以及台北大众捷运股份有限公司进行同行基准评估,让SMRT能与这两家拥有世界级安全和可靠度纪录的地铁经营者交流,并参考彼此的经验与做法。 小组成员包括SMRT和陆交局的专家,以及狮城交通工友联合会的代表,由SMRT地铁总裁蓝晓开、陆交局副局长(基础设施和发展)余文超联合领导。 文告说,去年9月25日,当地东西线地铁服务局部中断事故发生后,SMRT与陆交局采取一系列后续措施,加强地铁系统的安全与可靠性,包括列车检修、营运规范、工程审查及资产管理等。  去年10月已对第一代列车轴箱完成检修 根据陆交局的调查报告,SMRT在事故发生后,立即将所有自上一次彻底检修以来,行驶超过50万公里的川崎重工业第一代列车暂时撤出运营,以对轴箱进行检修。 所有相关列车在完成检修并确认安全后,于去年10月重新投入服务。 SMRT也与陆交局合作引入数据分析系统,实时监测轴箱温度变化,从而及早发现异常情况。 SMRT同时修复轴箱热度检测系统存在的识别问题,并更新标准作业流程,确保员工在发现高温时,能迅速向营运控制中心通报。 SMRT更规定,今后一旦发生类似情况,列车将以每小时35公里的低速返回车厂,尽可能减少对轨道与沿线设施的损害。 作为地铁资产的拥有者,陆交局也加强对营运者资产管理的监督,包括强化对维修周期调整、延后或豁免决定的审查,并建立更严谨的追踪机制。 陆交局同时将与营运商共同参与未来彻底检修的安排,并委任独立顾问就营运与维修策略提供专业意见,推动提升系统可靠性。 新加坡交通部在今年该国国会拨款委员会辩论部门开支预算时宣布,政府计划未来5年内投入高达10亿元(新币,下同;约32亿9995万令吉),优化地铁资产生命周期的管理,包括更好监测状态以进行更具针对性的维修,同时提升地铁员工的能力。 具体措施包括在整个地铁网络中,引入更全面的状态监测能力,以便更主动、精准地进行维修。这将有助当局充分且有效使用资产之际,确保部件得以及时更换。
1月前
刚从北京回到新山,原本想着要吃遍家乡美食,和朋友一起聚会饮茶,没想到父母一句“没车了”就掐灭了我所有的打算。 家中以前常备两辆车,父母经常是驾一辆留一辆,没想到现在家里弟妹一个上幼稚园一个上小学,父母得分开载弟妹,于是一辆车也不剩了。虽说有时候和朋友出门愿意叫个Grab,但一天下午特别想要吃印度煎饼,查一查地图,最近的餐厅是走路15分钟,于是想也没想地就穿上球鞋走去那里吃饭。 去的时候,除了遇到一个没有红绿灯的T字路口过得有些惊险,其余时刻倒是正常。直到吃饱饭后和店员聊了几句,店员听到我是走过来的,才忧心地说回去注意安全。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回家后告知外婆这件事,没想到外婆更是勃然大怒,表示这附近有很多印度人和移工,一个女孩子走在路上多危险,还说以前妈妈上学就被印度人追了一路,差点被拐走。我有些哭笑不得,距离妈妈上学已经是30年前的事情,而且现在当街拐走一个成年女人,在马来西亚还是少见的(倒不能说闻所未闻)。 不过在新山,确实很少看见有人走路。以前住的婆婆家是工厂区,外籍劳工的人口都快多于本地人,所以婆婆爷爷严禁我们外出时走路,别说去附近的茶餐室打包,就连去100米远的公园也必须有大人监护。上了中学以后,叛逆的我就经常跑到附近朋友家玩耍,然后在婆婆爷爷回家前,用10分钟跑一公里的路,从朋友家里快跑回家。现在搬来了父母的新家,家人对移工的警惕转移到了巫裔印裔身上,经常耳提面命地提醒我,千万不要自己一个人走路啊,早上多车中午天热晚上危险,而我老是爱回答:不就是几分钟的路,没事的! 以往在吉隆坡和新加坡,甚至到槟城旅行的时候都免不了走路。只不过城市里的公交地铁集中,走的路也不算多。新加坡还好些,住宅区商业区和高速公路有明确的划分,一些繁忙的街道也会在多个路口设置斑马线和红绿灯;到了吉隆坡则有些困难,到处都是高架天桥和缺少斑马线的路口,没有设置行人道的大路比比皆是,有时候感觉自己的肩膀贴着呼啸而过的巴士时都有些心惊。幸好在上下班时间,跟着人流走了后心底踏实不少,但有时候被车鸣笛时,还是少不了被吓得跳起。 小腿比大脑先开机 至于到了北京后,走路这事儿就变得避无可避。从我家中走到地铁站需要15分钟的路程,有时候走到稍远一点的餐厅也是动辄20分钟起跳。最高纪录是去一家在北锣鼓巷的小酒馆,整整走了40分钟,去是40分钟,回又是走40分钟,走到地铁站酒都醒了。还有一次跟着朋友去附近的公园,北门进去逛了1小时,才发现南门关了,又花半小时走去东门,坐上地铁后又站了半小时,回到家里双腿都在打颤。 要说马来西亚炎热,不适合走路,那北京的夏天也是不遑多让的40度高温。在烈日下长时间行走后,别管你是中国人还是不怕热的马来西亚人,统统都要拿起雨伞来遮阳。冬天走在路上时,寒风刮得人鼻涕直流,但还是得穿着厚重的羽绒服,宛若勇敢的士兵行军一样,抵抗强风前行。犹记得我在北京的上班路程得步行35分钟左右,虽然之后懂得窜小路,脚步快了些,可也是半小时的步行和站了一小时多的地铁,去到办公室只觉得小腿比大脑先开机。之后房屋中介介绍了一个公司附近的小公寓,也是“走几分钟的路就行”,实地去了以后,发现离最近的巴士站15分钟,离地铁站35分钟,吓得我说再便宜也不租,或许北京和新山相比,是另一种模式的“行人地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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