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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隆坡

21小时前
2天前
3天前
那凹凸不平的泥泞 龟裂斑纹从地底爬出来 张口就吞掉 一个黑色太阳,安静的坠落 像时间掉入流沙 吞噬一头巨兽 低头看见 一座经纬度不变的井——无休止的 深渊,似乎在看着我们 冷漠的脸孔 于是,这个黑夜她走入一座废弃的图书馆 一格无神祇看守的木架 盗走木色画笔描绘的 脸,画在皮上弯曲的眉 幼细浓郁点缀着高翘的鼻 终于绕过声音颤抖的 口,禁闭双唇涂满胭脂 终于,耳朵里爬出 蛇,蠕动在黑暗洞穴 它是深渊的主人 梯子固定在两边 天堂和地狱 我们不敢触碰目光 它是遗弃的承诺 泥土、废墟、洞穴 只有水的声音 流过彼此压缩的梦境 女人只留下背影 模糊暗淡 身着黑衣的男人 最初许诺将关闭所有镁光灯 换成暖和的月色 当我们抵达污浊的管道 听见簌簌风声。有人喊着 上面,屏幕里不安的脸 刻成沙漠风痕 和丈夫忐忑的心系成一条回归线 听见吗?远处似有声响 回来了吗?第七天是复活的日子。 黑黝黝的泥浆堆积成一座坟 雨水滴成竖井 微弱的生命在浮游 众人在围观 众神也是。 祂不再拥有变化的脸 收起黄昏 把井盖打开,让一丝光漏进去 眼睛,关闭张开 呼吸,随崩塌的缺口涌入 喉咙,沙哑的嘶喊成为回声 一道一道重叠的涟漪 马路旁的巨兽停止咆哮 他们收起帐篷 把酸碱混杂的雨水收进环保瓶 男人坐在倾斜的石椅上 远处传来诵经声 她确实存在,过。 河上浮着杂物 一层是土 一层是灰 一层是生命短暂的蜉蝣 漂了过去 相关文章: 林健文/野故事 林健文/姓氏 林健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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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农夫诗人兄弟敬咏回城一趟,赴一间新书店开幕邀约,心里总是感慨在这个纸本阅读滑落的年代,愿意出钱出力开书店的人们,就是一股勇气。 我们当然没有走进金河广场,那是上个世纪我们青春荣景的巨大现场,适合在外围默默观望欣赏。90年代初,高中还没毕业,不知道哪个脑袋机灵的同学邀我们几个黄毛小子结伙北上吉隆坡应征工作,地点在茨厂街里头一间酒店,应征的工作是云顶赌场派牌荷官。我们几个Johor仔几乎都没见过什么世面,从居銮搭乘火车兴奋得像一群猴子,生平第一次搭火车,现在回想却一点细节也想不起来,只记得上车前几个大男孩围着火车站外空地上印裔大叔表演魔术,地上还有一个神秘兮兮的竹笼据说里头有一条眼镜蛇,但各种乏味的魔术和频繁呼吁各位观众打赏的环节都过去后,印裔大叔还是没有要让眼镜蛇出来亮相,我们心里应该都是急躁的在想:会不会太慢了一点啊? 那是18岁的青春光影,总是嫌弃时间过得太慢家人太唠叨老师太温吞。 后来只有两位同学应征成功,再后来这两位同学都工作半年后远赴日本求学。至于我们其他人呢,美国台湾和本地学院的都有,每个人都在青春的巷弄内横冲直撞,南部孩子的朴素憨厚一直要到30岁后才脱胎换骨,每个人才长出自己的模样。不是有人说过吗,很久以前的朋友不一定会走到很老,简单易懂的道理,却要走过千山后才能笃定相信。 从没想过有日也可以出书 吉隆坡当然换了很多面貌,嚣张在路肩上的minibus也停留在记忆中了,老Pudu巴士站消失在历史中,连茨厂街的大众书局听说也歇业了,那是许多个炎热下午消暑的圣地,免费翻阅了许多散文集和小说,当时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也可以出版几本书,有些文字也曾经走进别人心底,没有愧对那些乱翻书的青春年少耍废日子。 我们站在诚品书店外的斑马线前,人潮汹涌各色人种齐聚,我们正准备穿过昂贵的Pavilion直奔老旧的Wisma Cosway商场,像遁入另一个次元空间,仿佛一刻回到90年代万物蓬勃智慧手机与AI智能还没有来敲门的朴拙时空,据说这里有一天卖出一千碟鸡饭的隐藏版店面但我们今天不吃鸡饭,我们一早就打算去朋友的雪糕店尝雪糕,杭州豆腐口味雪糕实在迷人,小店面应该10个人就刚好挤满了,但少即是多,边品尝蛋糕脑袋上端边浮出淡蓝色的云朵,美妙的甜点通常不会辜负我们。 雪糕店主人克利斯和女主人书简请我们去对面酒馆喝黑狗,一喝就是三四小时,老板梳着整齐头发精炼的脸孔说着英文和福建话,38年的酒馆经验倒出来的黑狗格外顺滑可口,内心忍不住小声哼唱90年代那首〈爱情酿的酒〉,罗纮武是这样唱的:“有人告诉我,爱情像杯酒,他说喝它吧,别皱眉头。因为它烫不了你的舌,也烧不了你的口,喝吧……” 从18岁到51岁,我也着实喝下不少青春图谱,斗转星移,想念的事物想念的人,都在心里都在文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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