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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

1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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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前
3天前
有两张照片,一张是黑白,另一张是彩色的。静静的放在会议室的一角。有20年了吧,实际上有多少年,我也记不清楚了。照片里的人是我,两张照片里的我都是手指夹着香烟,凝视左右在沉思。这两张照片还是用相当不错的相框框起来的,所以照片的素质还保持得很好。送照片的人真的是很认真,很有心思和很有意思。 每当我凝视这两张照片,我便深深地怀念送照片的友人。但这个人自从二十多年前一别以后就完全没有了消息。她从群岛中来,又回到群岛中去,我在想像她是群岛的儿女,就一直游走在群岛之间吧。 印尼在8月最后一个星期至9月初掀起了一场全国性的大示威,学生、工人、妇女和广大的民众走上街头抗议政府庸碌无能,政商勾结,高官享有丰厚的待遇,进而奢侈浪费。 而平民百姓则普遍的生活在贫穷线下,生活的困难让人忍无可忍,最终走上街头,而后来有些地方演变为暴动,焚烧高官和政府建筑,抢劫高官财物。这事件给全世界,特别是东南亚国家政府一个警告,即不能为政不仁。 这场示威抗议也意外的给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印尼的朋友说在这场示威抗议中有一位杰出的女性领导,她的名字叫穆兰,穆兰两个字令我精神为之一振。朋友还形容了她的身材相貌,没错,应该是她。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四十开外的成熟女性了吧,不是二十几年前的女青年了。朋友说她是全印尼妇联的总干事之一。印尼是个千岛之国,平时她真的是游走于岛与岛之间,去关怀,组织妇女群众。在这次运动中她走在前面,充分的发挥了她的领导才能和智慧。 还记得二十几年前那个风光明媚的早上,简陋而狭小的办事处前面的那棵红毛丹树上,有两只喜鹊在对唱情歌,后面的那棵菠萝蜜树上两只布谷鸟在互相倾诉着它们的故事。那位常来我们办事处的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带着一位也看似女学生的年轻人来到我面前。这位女青年有着棕色的皮肤,身材丰满,圆圆的脸蛋,不高不矮,笑容可掬,满脸阳光灿烂,真的是早上八九点钟的太阳。 那位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向女青年介绍说:“这位就是Pak Chong。”Pak或者Bapak原本是伯伯或英文的uncle的意思,在印尼社会普遍对长者或有社会地位的人的一种称呼。这样的称呼是在1965年以后,苏哈托时代。在这之前,印尼独立后,在苏卡诺时代,人们普遍称呼长者或有社会贡献的人称Bung。Bung的意思是同志,朋友,兄弟。 苏哈托是要彻底地改变苏卡诺时代的社会意识形态和社会文化。就连这一称呼他也要把它改变。我对马来或印尼朋友还是喜欢称Bung或Saudara。印尼年轻人称我为Pak Chong,那是很自然的,然而本地马来年轻人也跟着称呼Pak Chong。后来大家,尤其是年轻人都称我为Pak Chong,我觉得那总好过Uncle Chong吧! 别后无音 却不曾忘 那位女青年亲切的对我说“Apa khabar,Pak Chong.”她的名字叫Mulan,中文我把它写成穆兰。她来自印尼爪哇岛中南部的日惹,是加查马达大学(Universitas Gadjah Mada)本科第三年的学生,她主修社会科学,副修摄影。她喜欢摄影,一来到我的办事处,在和我见面之前便前前后后拍了许多照片,包括那两只喜鹊和两只布谷鸟。 “Pak Chong,来,我帮你拍照。”我是不喜欢拍照的人,但在她的热情邀请下,也只好勉为其难了。我当时在抽着烟,她说没关系,就摆一个沉思的posture吧!除了拍照以外她也询问了许多马来西亚的社会状况,尤其是年轻人的想法和观点。我也询问了她印尼那边的同样问题。 两天后友人送来了两个小相框,相框里的照片正是那天穆兰为我拍的。友人说穆兰已经回去印尼了,她临走时托友人向我告别,她希望有机会能和我再见。她是一个有感情的人,但那一别却完全没有音讯。我想这些年来她一定是在我的认知以外的领域忙碌奋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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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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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从回收旧书中找到这本1977年新加坡出版的小书《印尼文化论文集》,就在讨论出版时才刚独立28年的印尼,其国语、国体和文化是如何形成的。 以前常有疑问:为何印尼文不叫马来文?不是一样的吗? 近年出版的《帝国炼金术:东南亚的民族主义与政治认同》,研究者聚焦于印尼独立的过程。印尼并不是自古以来一个国家,而是拥有亚齐、爪哇、巽他等许多不同的古文化,而荷兰殖民将他们组成虚拟的整体,现今的印尼国土就是昔日荷兰殖民地的范围。 20世纪初,东南亚各地酝酿脱离殖民,加上19世纪民族主义兴起,世界各地纷纷建立自己的“新民族”,种族文化复杂的印度在英国殖民下被统称为印度人,1902年梁启超也提出中华民族,都是当时新兴的民族概念,受此影响,也开始出现建立“印尼民族”的概念。 最近从回收旧书中找到这本1977年新加坡出版的小书《印尼文化论文集》,就在讨论出版时才刚独立28年的印尼,其国语、国体和文化是如何形成的。 印尼于1949年独立,马来亚1957年独立,新加坡1965年独立,三者在历史和地理上一衣带水,独立运动也互相影响。本书出版时,印尼政治上仍处混乱状态,而新加坡也独立逾十年,正好以印尼为鉴,比如以何种语文为国语?政治体系何者为宜?现在的孩子可能无法体会,今日看来理所当然的国家样貌,其实是数十年来不停整合而有的现状,而且如今仍在整合中。 英国鼓励殖民地居民学习英文,荷兰却不鼓励学习荷兰语,反而鼓励各族使用自己的语言,目的是防止他们团结,因此印尼民族运动需要一种可以连系所有人的语言,而马来语为首选。 马来语有好几百年时间乃东南亚主要贸易语言,它已脱离原始马来语,成为混合许多其他语言的“巴刹马来语”,传教士学习它,19世纪新创的报纸也使用它,因此在独立运动中成为首选,而非选择大多数人使用的爪哇语或巽他语。 早期到印尼讨生活的华人,娶当地女子,讲当地话,被称为侨生(peranakan),他们使用含有大量福建话的侨生马来语(Bahasa Melayu-Tionghoa),并产生“侨生文学”,且创立马来文报纸,对民众产生凝聚力,对印尼独立运动有很大影响力。反之,后来的华人新移民只讲乡语,被称为纯华人(Totok)或新客(SinKeh)。 因此,印尼的马来语自成一格,同时为了表示他们有别于“马来”,他们沿用了19世纪以来欧洲人的希腊化称呼“印度群岛”(Indonesia)为国名,毕竟苏门答腊和爪哇曾有信奉佛教和印度教的古代大国。 这本小册子提供了50年前的跨时空观点。 更多文章: 张草 / 古代医生要会念咒 张草 / 蒙古人眼中的中国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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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洲区第4圈 (吉达9日综合电)尽管全盘“荷兰帮”,全场上了11名荷兰归化球员,且获得2个点球,但印尼还是在2026年世界杯入选赛亚洲区第4圈B组首轮以2比3不敌沙地阿拉伯,冲击世界杯之路遭遇重挫! 为了应战强大的沙地,印尼此役派出了多达11名拥有荷兰背景的球员,这一数据来自全球知名足球网站德国“转会市场”的统计。 印尼共派出11名荷兰背景球员 印尼队主帅、荷兰名宿克鲁伊维特在首发阵容就安排了8名拥有荷兰血统的归化球员。下半场,他又陆续换上5名替补,其中又有3名球员也是归化球员。这样一来,全场代表印尼队出场的15名球员中,有11人具备荷兰背景,占比超过七成。 只不过,世界排名第59沙地的实力底蕴,还是远高于世界排名第119、且“拔苗助长”的印尼队,全场一直压制住印尼。 克鲁伊维特:结果并不公平 不过,印尼开赛第11分钟就获得点球机会,并由迪克斯点射破门。而沙地靠瓦赫布第17分钟的远射扳平比分,布赖坎第36与第62分钟梅开二度,沙地3比1领先。虽然印尼终场前再获点球,迪克斯再次打进,沙地的卡努在补时阶段也吃红卡离场,但印尼最终还是吞败。 赛后,克鲁伊维特对结果感到失望。他说:“我们面对的是一个技术精湛、球员能力极高的对手,很难盯防。不过,2比3的比分并不能完全反映比赛过程。我们开局踢得很好,但丢了几个不该丢的球。这个结果,我认为是不公平的。” 阿曼卡塔尔A组闷和 在另一场比赛,A组的阿曼与卡塔尔0比0闷和,让同组对手阿联酋乐开怀。 世界杯入选赛亚洲区第4圈是分为2组进行,卡塔尔、阿曼和阿联酋在A组;沙地、伊拉克和印尼在B组。各组头名将直通2026年世界杯决赛圈,2个小组第二晋级下一阶段争夺1个洲际附加赛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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