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源·59岁·柔佛麻坡人·钢琴调音师
在钢琴调音旅程上,我经历了调音发展的多个阶段,包括从单纯靠听觉判断,到仪器辅助,直至电子软件和手机APP的出现。
回顾逾45年的钢琴调音生涯,要从14岁那年谈起。那年,在五叔安排下,我和表弟到霹雳怡保一家钢琴厂打工,我负责为喷了漆的钢琴打磨,再由其他人打蜡。这是我第一次接触钢琴工厂,打工日子不长,约两星期后,我们就回返麻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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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我独自到吉隆坡一家琴行当学徒,跟着调音师四处奔走,一年后,叔叔在麻坡三马路开了“佳音琴行”。
叔叔除了售卖钢琴,也兼职教琴,琴行聘用一名从吉隆坡南下的调音师。年仅15岁的我跟着学习,渐渐略懂调音和更换零件的知识。后来,叔叔先后把琴行迁往马六甲和峇株巴辖,我也一路跟随。
1985至1986年间,我到新加坡钢琴装配厂工作,负责装配琴锤,调整触键的深度。在新加坡工厂2年的日子,我到图书借阅钢琴和声学方面的书籍,间中也在当地书局购得与钢琴制造相关内容的书籍。遇不明白,就请教调音师兼老板牛清水。
后来,发生金融风暴,钢琴工厂订单减少,工作量剧降。在牛清水退休不久,我离开了工厂,回到峇株巴辖,成为自由调音师,期间也到叔叔的琴行调音。
1988至1994年这6年,我到东马一家大型音乐学院当起全职调音师,穿梭于音乐学院位于古晋、诗巫、美里、哥打峇鲁的分行。
31岁这一年,我来到新山开展自由调音师事业,用积蓄购入一辆小罗里,与琴行及一些音乐学院合作,在新山提供搬运钢琴和调音的服务。
岁月如梭,我担任钢琴调音师工作已逾45年,过去3年冠病疫情肆虐,有不少钢琴弹奏程级高,因行管令待在家的人重拾钢琴演奏,这才发现钢琴已走音。因此,行管令期间,我的钢琴调音工作量未减反增。
钢琴不能遇潮或太过干燥,保持钢琴所在空间湿度的适中与稳定,以及定期调音相当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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