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否会为旧情怀买单?相信每个人的儿时回忆,都有着一家小小的零食铺;那时,或只需30仙就可以买到一包零食。手里拿着小零食细细咀嚼,就是日常平凡里的小确幸。
还记得,物价未曾疯涨的年代,只需要花费几十仙就能买到各种口味的小零嘴,以满足嘴馋想吃零食的欲望。不过,如今物价已今昔非比,一包零食已从30仙上涨至60仙,甚至逼近1令吉,通膨的威力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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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小时候,公公婆婆曾买给我们吃的零食,有车轮饼、咪咪饼、Mamee零食、巧克力碎米饼、pizza及汉堡形状的软糖等。这些美味和怀旧的零食,成了我们成长回忆的一部分,亦是老一辈人赋予我们的美好回忆。
随着时代的变迁和消费模式的改变,各类型便利连锁店如雨后春笋般林立,这也让便利店和传统杂货店掀开价格战。虽然如此,杂货店却以服务和街坊“人情味”保住其营运价值及地位。
零食对许多人来说,算是一种“精神”粮食,举凡工作忙碌需要纾压、休假嘴馋或单纯好奇尝鲜,几乎没人能抗拒零食的魅力。

本期《老就是宝》系列,将为读者介绍一间位于班达马兰新村的老字号“兴昌零食杂货店”,而这名从父亲手中接管经营此杂货店至今的第二代掌舵人何富生,也侃侃而谈究竟如何在时代洪流下,经营零食杂货铺的故事。
来自万津的何富生今年已迈入50岁,在这年过半百的年纪,原应开始在家安享晚年,奈何他却坚守父亲遗留给他的这间老店铺。

他向记者娓娓道来说,该店由他父亲于1960年所创办,迄今已走过60年岁月。当时,杂货铺售卖的是父亲亲手制作的小零食;之后才开始向零售商进口各式各样零食售卖。
“早前,我父亲住在万津,后来才搬到班达马兰新村。父亲当时萌生开杂货铺念头,于是开始寻找合适店面,最终在班村大街相中一间店铺。”

何富生表示,冠病疫情期间,其实杂货店的生意尚算不错;在疫情高峰期,比较多人担心到广场购物容易染疫,所以纷纷转投杂货店买生活必需品和零食。
“那时候,民众待在家中防疫,多少会准备一些零食来消磨时间。店内也提供零售满额后外送服务,民众若消费到一定数额后,本店将提供外送服务,服务颇受欢迎。”
他表示,从小到大,他的童年生活有一半时间都是在爸爸的杂货店中度过,因此在耳濡目染下,渐渐地对经营杂货铺产生兴趣。父亲于2011年离世后,他正式接管,希望能把父亲毕生的心血延续下去。

至今,店内的老招牌、木柜、木桌等用具,仍保存完好,总给人一种进店“寻宝”的感觉。即使顾客上门买了东西,也不忘对这些物品多望两眼。
他表示,该店所卖的各种牌子零食,自从上世纪就一直存在,可谓市场“常胜军”。但随着时代的进步,有的零食包装略有改进或变化,一些仍保留当初设计,回忆满满。

另一方面,记者亦发现,这些历久不衰的零食、糖果及汽水,比如车轮饼、山楂饼、火车牌陈皮蜜饯、宝宝牌鱼肉豆饼、无花果及柠檬饼等,在城市地区可能已看不见了。其实,比较起昂贵的进口零食,这些零食和汽水价格相对廉宜,口味不输。
值得一提的是,该杂货店至今还卖着“刮到宝”(Tikam),不知大家是否还记得。在那个年代,只要付上10仙,就可以抽一张贴在纸皮上的纸,再对照纸张号码看有没中奖。这个不用花很多钱的玩意儿,让人印象深刻且难忘。

如今万物涨价,在短短4个月内面粉价就涨了几次,对此,何富生坦言,零食主要食材是面粉,面粉一旦涨价,各类零食零售价也有所变动。
“以前一包零食20仙,如今已涨至50仙;惟这还得视何种品牌而定。”
他指出,过往,一桶铁桶饼干售价为44令吉50仙,如今已涨至54令吉50仙;这是因为制作铁桶的材质涨价了。
“铁桶以前售价约10令吉左右,如今涨至逾12令吉。饼干我都是直接一桶卖的,除非顾客要求散买,否则若要买一桶饼干就要连铁桶带走。顾客吃完饼干后,可将铁桶转卖我们。”
他说,如今,1公斤苏打饼干售价为14令吉、500克为8令吉;100克要价2令吉。
另外,他透露,该杂货店在当地仍受欢迎,不少友族同胞也会光顾买零食。

被视为“夕阳”行业的传统零食杂货店,原本营业状态就不太客观,加上过去两年受冠病疫情影响,让老行业的处境雪上加霜。
对此,何富生表示,除了上述两种情况让老店铺在营运上遇到困难和挑战之外,前几年联邦政府落实的消费税(GST)制度,也让杂货店经营方式出现变化。虽然消费税对杂货商的现金流动不会出现太大影响,但会改变杂货商的经商模式。
“因为当我们(商家)囤货时,就必须缴付消费税。”
他感叹,本身经历了消费税时代,又再次面对一场始料未及的冠病疫情,杂货铺能存活到今日,已是万幸,十分不容易。
如今,这间小小的零食杂货铺,由何富生及妻子两人在经营,子女都各自有自己的工作,没兴趣接手。所以,该杂货铺面对无人继承窘境。
“我想,我和妻子会一直经营下去,和这间店一起慢慢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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