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跟人说,在吉隆坡要找一家做老广东菜做得很好的,已经不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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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抱怨,听在槟榔屿广汀会馆会长拿督李永光耳中,自然是摇摇头。
从他口中得知,槟城有许多广东人,早年不少广东人在此落户,还有很大的广东人社区,也有很多做广东菜的师傅。
相比吉隆坡,槟城的广东菜更是被其他籍贯菜所取代,要找到做得好的一家,原来手指头真的能数出来。
他说,无论是吉隆坡或槟城,都有着同样问题,老师傅退休后,年轻人嫌功夫菜的工序多,不想学不想做,自然也让一些传统菜式渐渐式微。
广东菜有很难做?其实所谓的功夫菜,更需要的是一种耐心。一份佛跳墙从泡发材料到上火蒸、煨,也要好几天时间才做得出来。
少人做自然是可惜,但如今的气候、水源等各种因素,食材也跟从前大不同,要还原从前的味道也是不易。
那想吃广东菜怎么办?李永光就是自己做了。
祖籍广东顺德,爷爷早年从广东顺德南来到槟城,在牛干冬经营酒楼,后转为经营食材批发生意,客户群为大小酒楼。

李永光从小就跟住爷爷身边学做生意,常往酒楼送货,爷爷也常教他分辨食材好坏、产地、品项分类等知识,他还常常向酒楼师傅偷师,从中融会贯通,慢慢摸索,竟也成了下厨好手。
认识李永光,是因为他的另一个身份一一槟城美食探索A队队长,他还有一个很亲切的网名叫“顺德哥”。
顺德哥在过去几年来,不断在网上分享广东菜的心得,其中还不吝分享早年爷爷留下的菜谱,收获全马各地无数的粉丝,包括我。
他把自己在《大北马》4年的专栏结集成书,一本《百味之源》厚达600页,记录了数十年来的下厨心得和菜肴。
这位厨艺了得的老人家,他的年菜却很简单,白斩鸡、一孖腊肠、一碗罗汉汤、一盘烧肉,都是家常菜。
他认为年夜饭不在丰盛,一家人齐齐整整更是重要。
新年来到,如今城中稍有名气的广东菜馆都客满,想订桌都要到过年后。
所幸有些师傅还是固守着从前的味道和手艺,在吉隆坡要找好吃的广东菜,终究还是较其他州属容易,确实不该投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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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螺丝王约饭,想想农历新年饭局后就没见面,甚念,欣然订下日期。
大家什么新奇古怪、星级餐厅和巴刹旁的路边摊都吃过了,想想还没吃过肉骨茶,就去这个吧。
向来不喜欢巴生式的肉骨茶,个人偏爱汤汤水水,巴生的太过浓厚敦重,感觉像汁多过汤,一不小心喝多了,总感觉胸腹沉重。这当然是个人问题。顺道和这里的新读者言明,胡须佬不是专业食家,只不过是职业需求外食应酬多年,纯粹分享个人的主观饮食经历。
说回汤水,新加坡的胡椒汤倒是喜欢,就奇怪大马好像没人引进。新山的也比较清新爽朗,也没在首都或北马看过,应该是巴生的金字招牌太亮,没人敢挑战吧。
说回这家的,大家主要是去吃炒鱼头和啦啦。这两道原本有点被肉骨茶耽误,不过最后原本是卖点的肉骨茶,反被耽误了。尤其主厨兼老板后期走高级路线,几道研发出的功夫菜都很上道,也还原一些虾枣之类的传统潮州菜,大家连肉骨茶也懒得叫了。
鱼头是典型潮式:海量的小红葱,融入姜、蒜、菜脯、青葱段和小辣椒成蓉。比例怎么配,老板当然不会告诉你。先大火炒,后焖煮。主角是豆酱。这酱假若调个死咸的,那也就酱了。吉打的炒法偏黑,炒个乌溜溜不见天日,也有加香茅和辣椒干的,自成一格。嗯,想去吉打了。
标准用石斑头,只要新鲜,乱炒都好。不要懒惰得只要炒鱼肉,不知哪里听过:鱼头十八味,鱼肉拢呒味(闽南语:鱼肉没有味啦)。
嗱嗱嗱!新读者先别骂文不对题。午餐肉的故事,下星期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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